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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在大帥的心目當中,地位竟然有這么高。網
大帳里本來就沒有外人,他單膝跪地:“謝大帥,操必當灸竭力,當得起大帥的稱贊。其實以前對你并不如何看重,現在才明白,和你的胸襟相比,差得太遠。”
“我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豪氣地說:“中原方寸之地,殺來殺去,傷的都是我漢人的元氣,徒給異族留機會,本帥不取。”
要說這家伙的運氣真的很好,都這么大一把年紀了,竟然走運搭上了末班車,遇到了這樣的上司,把他給帶出來,算是他的運氣。
一名武者抑或將領最重要的是什么?實力?
不,賈詡告訴曹操,是運氣,或者說是家族對他的看重。
作為一名立志成為大漢征西將軍的人,在最恰當的時候,遇到最合適的部隊和主帥,這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很走運,但也很不幸。
曹操已經差不多而立之年,按照出名要趁早這個世家子弟的運行機制,他也沒幾年了,而且他現在的處境很尷尬,再往前挪動幾步,他能進入大漢名將系列。
可如果就此收手,很容易泯然眾人矣,畢竟新聞和名聲這東西有時效性,甚至更不堪,過個一兩年,所有的區域內都有了成熟的將領,留給曹操的只是這一兩年的閃光而已。
要知道,為什么作為曹操一樣的世家子,袁紹從來沒有過閃光點,在北疆可以說是污點,可到了南征軍中馬上就成為舉足輕重的人物,
畢竟曹家和趙家交好,都有宦官背景。在用人的問題上,靈帝還不得不考慮下主帥的意見。汝南袁家身為世家的領軍人物,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大周折。
甚至如果沒在北疆摔一跤,他就有可能是南征軍的主帥,完全有可能的。
因為袁紹在過繼去的母親和父親袁成去世時候的表現,在汝南袁家的大力吹捧下,讓所有世家和豪族都記住了他!
而曹操,需要在獨立的操作上,在最優秀的對手面前,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畢竟此前他棒殺蹇圖,都已經被人耳朵聽得起了繭疤。
在講究孝道的大漢,不畏權貴和孝順相比,簡直都不在一個層面上。
曹操很不幸,已經二十七歲,留給他的時間不多,甚至可能走錯一步棋就會滿盤皆輸,他父親天知道還能活多少歲?沒老子在能撐起兩個家族嗎?
甚至從此以后,身上將會深深打上部將的烙印,袁紹抽身,看起來實為不智。設若在零陵郡做出了頂點的成績,加上汝南袁家的吹捧,又會以新的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
他還真有這種機會,零陵和武陵那邊,很多五溪蠻人,那些人要的,不外乎就是耕地和糧食,就看袁紹怎么協調。
再說了,即便打起來他也不怕,不管是文武,在這個年代除開趙家,袁紹的郡兵和幕僚簡直牛比得不像話,為一流配制。
一名世家子,走上了官懲軍隊,最可怕的敵人往往不是他面前的對手,而是他心里頭那個,總喊著要放棄的自己。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這是在還有意識前一天,雙方交談后,在簡單的餞別宴席上,不知道是賈詡還是戲志才對曹操說的一番話,后來激動之下喝多,記憶比較模糊。
在過去的這幾天里,曹操總是在跟夏侯淵商量西征的事情,畢竟在家族里面,兩位家老說了不管小輩的事情,今后的路要他們自己去走。能商量的人,哪怕是程昱都不行。
真正到了交州,他才現,原本迸試試看的目的,有點兒被家族趕鴨子上架的味道。
曹操也知道,自己很走運,真的很走運。
就好像他的那個隔壁州的袁紹,年齡比自己要大一些。
兩人從小出生在雒陽,在守孝的時候就比自己出色,前面也說過,百善孝為先。
這時是大漢統治日趨黑暗的年代,宦官專政愈演愈烈,殘酷迫害以官僚士大夫和太學生為代表的黨人。
袁紹庶出,過繼于袁成一房。他生得英傀武,甚得袁逢、袁隗喜愛。憑借世資,年少為郎,袁紹不到二十歲已出任濮陽縣長,有清正能干的名聲。
不久,因母親病故服喪,接著又補服父喪,前后共六年。之后,又拒絕朝廷辟召,隱居在洛陽。
袁紹雖自稱隱居,表面上不妄通賓客,其實在暗中結交黨人和俠義之士,如張邈、何颙、許攸等人。
這兩件事讓袁本初賺了多大名聲,也讓曹操羨慕極了,自己出身宦官之家,士人不可能對曹家親善。
父親母親節,總不能等他們死了才去守孝吧,那樣就水過三秋了。
但命運就是如此的不同,袁紹輕輕松松得到了士林的擁戴,而他卻因為想要繼續北部尉時的老路,繼續擴大名聲,被宦官和士子聯手給整出了官場。
就在曹操開始懷疑自己,開始想要放棄,甚至打算做一個富家翁的時候,老天爺卻為他打開了一扇窗,就因為一次偶然的幫襯。
從遙遠的雒陽,向丟官歸家在譙國的曹操伸出了手。
從那以后,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完全不同了。
正如賈詡所說,曹操遇到了一支合適的部隊,戰無不勝,遇到了一名懂他的主帥,給了他充分的自主權,于是他在交州戰場上有了一定的名氣。
曹操也帶領著了自己的堂兄弟們,成為了兩個家族所有人驕傲和羨慕的對象。
終于知道軍隊打仗是怎么回事兒,他一直都在學習。
曹操卻始終冷靜而理智地對戰功和俘虜這些戰場上最基本的東西保持著一如既往的興趣,因為他知道,只要有絲毫的懈怠,所有的這一切都會離他遠去。
他做夢都想要獨自領軍,目前看來這是一條很好的出路。以前的趙家誰知道,一兩年名聲大振,不管是真定公趙孟還是鎮南將軍。
曹操也不敢想象去和鮮卑硬碰硬,自家知道自家事,上次對宋家就一籌莫展,這次在林邑都差點兒摔了個大跟頭。
他品嘗過失敗的痛苦,所以,他無酚受自己再度失敗。
而現在,曹操的面前有兩個瘍,要么繼續自己的夢,獨自領軍去西域。畢竟張騫通西域以來,那邊一直都不平順,后來又有班出使西域。
但前面的路非常崎嶇難行,他必須要吃比過往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累,還不一定能夠有收獲。時代不一樣了,那邊比交州好打嗎?
要么一直呆在交州,舊能地在這顆大樹下繼續乘涼,繼續打仗,人家讓他往哪里去就到哪里去。
這不僅是曹操心頭的糾結,也是整個曹家和夏侯家所面臨的瘍。
后來,他徹底迷糊了。舌頭和嘴巴都不馱己的使喚,、戲志才、賈詡都在說著什么。曹操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好像很放肆地大笑,然后又把一杯酒一飲而盡。
“玄德是誰?”他睜開眼就問。
“主公醒啦?你出名了!”程昱拿著一張紙興奮地跑進船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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