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第一百七十五章占區經濟大建設2/5
第一百七十五章占區經濟大建設2/5
雒陽長秋宮是皇后所居之宮,如今自然是地位已經穩固的何皇后居所。
長,是長久的意思;秋,是萬物剛成熟的景色,合起來有永遠美好吉祥的蘊意,這就是長秋宮名稱的由來。后來長秋宮逐漸變成了皇后的代稱。
明帝時,馬皇后因撫育皇子有功,官吏上書請立她為皇后,但又不敢直言,奏章只寫愿立馬氏為長秋宮,就表明了上奏皇上的本意。
此后和帝的鄧皇后、順帝的梁皇后,都是以立長秋宮的名義進登皇后寶座的。
得知消息的時候,張讓正在長秋宮何皇后這里。兩家關系日益密切,張讓的兒媳又是皇后的妹妹,當然,他沒那個膽子讓皇后管自己叫長輩。
只不過,所謂人情,就是要經常走動。大長秋趙忠漸漸不理事,張讓就成為此間的常客。
管家被殺,而且是被城門校尉當場斬殺,張讓的臉一連數變。
從進皇宮以來,他經歷了好多好多,不少宦官在黨錮之禍中,成為斗爭的犧牲品。想不到這次,趙忠連這層遮羞布也掀開了,他是準備正式和自己決裂嗎?
誰都沒想到,在眾人皆以為真定公偃旗息鼓就此服軟的情況下,他突然間就爆發了。
雒陽令趙溫,當場把所有張家的下人全部拘回去,而且這輩子就別想回來。原因和張方殺的真定豪強一樣,手里是制式武器,這是要造反的節奏啊。
張讓是宮里的人,你是伺候靈帝的,有事沒事兒,你們家人拿著制式武器干嘛,想造反啊?張家百口莫辯,涉及到天家,最好慎之又慎。
緊接著,如日中天的冀州刺史張方以病致仕,讓人們恍然大悟,原來,真定公始終都沒閑著。兩件事合并到一起,讓那些有點想法的人,立馬把小心思收起來。
作為大宗師強者,趙宙耳聰目明,感官自然比別人要靈敏得多。然而,當下人在門口發現一具尸體的時候,他害怕了,因為他竟然一點都沒感應到。
家族的警告已然很明顯,假如還要有啥小動作,連曾經的莫家都斬草除根,他們哥倆還敢回歸嗎?再說了,被殺的人,是他這幾年一直在聯系的人。
而能在自己都沒感應到的情況下,把尸體扔在自家門口,無疑來人的武功比起自己來也高了幾個層次,換而言之,就是阿哥和自己聯手,能否逃命都是未知數。
突破大宗師以后,他總認為自己等人成為天下有數的大高手,誰都干不掉自己。大宗師強者,趙家又如何?要惹了我,打不過還不能跑嗎?
回過頭來,我就一個一個收拾。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趙宇再來見阿弟的時候,嚇了一大跳,看上去比自己都要蒼老好多。
當下,兩人不再疑慮,舉家遷往交州。真正到了這塊土地上,才發現事情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家主似乎啥事兒都沒有發生,對自己兩人委以重任。
趙宙成為驚弓之鳥,他發現,往日里對這個分家的家主小看了。
即便站在自己面前,他稍微一疏忽都感應不到。這個發現,把趙宙嚇得不行,本來對趙家感到高深莫測,從此心悅誠服。
他不僅對自己的家人講要忠于家族,對親哥哥趙宇說了同樣的話,好像變了個人。
終其一生,趙宙沒有別樣心思,子孫后代也始終處于趙家核心之中。
其實,對家里發生的一切心知肚明,卻也要當面看看。攘外必先安內,只有自己的家族穩定,才能放心去處理外部的事情。
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交州這邊的太守到任以后,身為外郡,受到當地的制約比較多。
很簡單,你太守或者郡尉想要頒布一個政策,下面得有人響應你。太守的屬官,大半都是本地的土人,即便一個小小的吏員,惹毛了照樣不理你這個太守。
交趾太守惠乘,司隸扶風人士,后人稱之為賢太守,賢能到不見得,與當地的土人夷族關系融洽倒是真的。
賢的另一層意思就是誰都不得罪,他無疑就是這種人,那是因為得罪不起,不管是因為自己家族的原因還是此地土人勢力太強,與同僚和土人吏員為善。
惠姓的起源有兩種,其中一種是源于黃帝的后代。
黃帝之孫叫顓頊,顓頊之孫叫吳回,吳回有個兒子叫陸終,陸終的第二子叫惠連,其子孫便以祖上的名字“惠”命姓,稱惠姓。
另一種惠姓起源于周代,出自姬姓,是以謚號為姓的姓氏。
周朝有一位天子名姬閬,他死后謚號為惠,史稱“周惠王”,其后世子孫就以先王的謚號為姓,稱“惠氏”。
惠姓雖然人少,但在歷史上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杰出人物有戰國的惠施,任魏國宰相12年,頗有政績,并提出了“地圓”之說。
趙家出自嬴姓,形成于西周,祖先是伯益,具體始祖是造父。伯益為顓頊帝裔孫,被舜賜姓嬴。造父為伯益的9世孫,是西周時著名的駕馭馬車的能手。
說起來,惠家和趙家還是同根生,但是中華之大,追本溯源,每一家之間都有聯系。
這個交趾太守在士家派人送去鎮南將軍的最后通牒之后,出人意料,并沒有在交趾呆著,而是潛入到占領區。
惠家本身就沒有啥根基,如今更是日薄西山,惠乘不僅為自己也要為家族考慮,要是家族有能力,何以派到外郡當一任太守。名字好聽,權柄和中原的一個縣令都相差太遠。
早就聽說過交趾郡內的烏滸人已經在阮天王的帶領下,歸順了鎮南將軍。
耳聽為虛,惠乘是一個士人不假,卻不是一個書呆子。到了交州以后,誠然因為自己沒有后臺的原因,在此地處處都謹言慎行,耳濡目染,非常務實。
想不到,烏滸人對漢人并沒有曾經的敵視。不管是哪兒的農民,誰能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們就認為誰是好人。
早先的許多官吏,惠乘這個太守都毫無辦法,明明知道他們在魚肉百姓,對土人更是變本加厲的剝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
烏滸人境內,有許多漢人,別看他們此前的生活困苦,物產倒也豐富。有趙大帥下令,所有的商賈不許偷奸耍滑,與土人做生意和與漢人一樣,待人以誠。
如果說一個地區本身就很富有了,些許變化你根本感覺不到。
要是以前很窮,那變化瞬間就能體會到。烏滸人住進了寬敞的房屋,士兵們成為臨時的建筑工人,反正輔兵本身就比正兵多,其中的能工巧匠數不勝數。
每一個土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臉,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越往前走,惠乘就越是驚奇。他感覺好像根本就不是交州之地,就是自己的老家扶風,也不過如此。
經濟的繁榮發展,連他這個不怎么擅長經營的人都能感受得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