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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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龍,你倒是有心了!”張世平親自大開中門迎了出來。
不像是趙家的門庭若市,張家平日里來拜訪的人并不多,畢竟張郃的橫海將軍,在有心人看來,或多或少沾了趙家的光。何必緣木求魚來張家?不如直接去趙家拜訪。
“他們都說二叔喜歡吃海魚,侄兒恰好也喜歡這一口。”呵呵笑著,拱手進門。
如今的張世平,貴為河間侯,其子張郃更是被封為橫海將軍,成為有漢以來唯一的海軍將領,可誰知他的府邸和人一樣,并沒有顯得多奢華,與以往差不多。
唯一有變化的,就是門匾上的張府換成了河間侯府,在真定這地方顯得有些怪異。
張世平出自河間不假,可惜,連支系都算不上,當地的張家盡管不是啥大戶,對一般的張姓人比較刻薄,和對待下人沒啥區別。
獲得了河間侯的封號,低調的張世平并沒有想著要回原籍。
那邊的張家確實不是東西,畢竟同為張家人,難不成回去就宣布自己是直系,把別的人打成支系?那樣的話,難免會有人說仗勢欺人,與他自己的性格不合。
張世平當然不相信過來吃海魚,鎮南將軍的封號可不像橫海將軍這個雜號將軍一樣,那是實打實的四鎮將軍之一。
或許以前他對這些不是很明白,既然成為侯爺,今后難免會和權貴打交道,惡補了很多知識,特別是軍隊這塊,更是熟稔。
“虎子哥何時返家?”其實最想見的人還是張郃,中間有過書信往來,沒有機會見面。兩人的情誼仍在,一封信直接把甘寧與賀齊給調過來了。
“哼!”張世平不說話,臉上有一絲不虞。
差點兒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聽母親的口氣,貌似二叔對虎子哥執意讓卑呼彌成為正妻不滿意,老人家覺得一個蠻夷之人,憑何能當張家的大婦?
誰知張郃表面上看上去謙和,與他老爹的德性是一樣的,決定了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一來二去,爺倆就僵著了,好像今年一直沒回來過。
“那祭祖總得派個人吧,”馬上岔開話題:“要不是祭祖,我就不回來了。”
張姓的起源,可以追溯到遠古傳說。古書上記載黃帝的孫子揮創制出弓箭,這在當時對社會確實有很大貢獻,因此被賜姓張。
張姓還有一支形成于春秋時期,是以祖輩的名字中的字作為姓的,韓國的開國者解張,字張侯,他的子孫以張為姓,這一支張姓主要在雒陽周邊。
而他們這一支人,據說是雒陽張的分支,漢初留侯張良就出自他們這一支人。
況且黃巾的三位領袖張角、張寶、張梁,追根溯源,也和他們是同族。
“不去也罷,”張世平意興闌珊地搖搖頭:“我讓張防去了,畢竟我們這一支人要祭祖的。”
張郃并不是家里唯一的男丁,還有張陵、張隆、張防,不過都是庶出的。
去年張世平到河間祭祖,原想著自己的兒子封為橫海將軍,誰知那邊的張家人冷嘲熱哄,認為他們沒有帶挈著族人一起做海商。
一氣之下,他今天就不回去了,派的還是庶出的老三,根本就不重視。
貴為河間侯,哪怕沒有食邑,也是一種尊號,張家的人不趁機崛起,反而執著于什么直系支系,看來這個年代的人,特別是家族的腦,腦袋里有大糞。
“陵哥、隆哥他們都跟虎子哥去了吧?”見書房里連字畫也沒有一幅,不得不引導話題。父親在雒陽回不來,大哥趙風不想過來,那自己就要好好拜訪下增進感情。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嘛,”張世平說著怒氣又起,哥仨一條心,都認為卑呼彌作為正妻應當,他也岔開話題:“說是你家里來了四位祖宗?”
乾坤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在剛開始的時候,并不是固定的名字。及冠過后,才確定下來。畢竟他們代表著那一代人最強的戰力。
到了趙孟這一輩,人才凋零,仁義禮智信孝節恕都是部曲,支系的人派到各地負責,并沒有多突出的人。
或許長輩強橫,對年輕一輩的保護過剩,目前反倒是幾個比較亮眼。
“哈哈,他們現在享受天倫之樂,節后和我一起去交州。”送回來的是徐繆家的人,其他的水軍不能擅動,年后有大動作,熟悉下海戰。
“今天我是躲災來了,”他嘆口氣:“我義姐樊娟和大妹趙梅在家呢。”
“不會吧?”張世平一驚:“樊家那丫頭都嫁人生子了,還對你有念想?”
男人有三妻四妾很正常,但夏侯蘭是的師弟,樊娟又拜了義姐,這種情況下,兩人還有瓜葛的話,顯然會影響到的名聲。
目前眼紅趙家的人多了去,一點點小毛病就會被放大到極致,何況趙家的中堅人物?
“怪侄兒自己沒說清楚,”臉色一黑,立馬解釋:“他有個堂弟樊猛,也跟著我回家過節,卻并沒有返家,直接去了鉅鹿幫我做事。”
“你你你!”張世平很是激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事情過去快十年,不說他都想不起來。
畢竟在當時的趙家,引起了不小的震蕩。
張世平嘆了口氣,向道:“沒想到今天你還會想起她,這是我們長輩間的事,你只是他們的兒子,為什么非要插手呢,哎!”
搖搖頭,滿臉惋惜和遺憾。當年那件事情,他怕兄長趙孟礙于情面不好出手,親自處理的,是直接的責任人。
“既然是父輩間的事,就不該當一個后輩的面,去討論她的是非。”凝視著他,冷聲道:“雖然在你們眼里,乳母只是喂養幼兒的女性,一種工具。”
“但是,二叔,別忘了,當年要不是她的母乳喂養,虎子哥和我能不能健康成長都是一回事。”
張世平嘆息一聲:“話是不錯,但這就是乳母的工作,不是么。而且,這也是她自己選擇的,在喂養孩子的同時,她也能收獲大筆金錢。張家趙家,沒有虧待人。”
靜靜地看著他那沒表情的臉:“既然是合作關系,就應該有起碼的尊重,乳娘所得的,都是自己拼命賺來的,而不是白拿的。我記得有一次吃奶,好像都喝到血了。”
張世平微微默然:“你說的對,不過我從沒有瞧不起乳母,只是,這是大人間的事,你參合進來,對你自身沒有好處。況且,你不怕你母親知道么?”
說完,從身上收回了目光:“順便還有件事告訴你,你父親后來親口對我說,他根本就不喜歡她。當初那件事,是她勾、引的。”
“其他的我不想知道,母親那里你不說我不說。即便她知道了,我也會去慢慢解釋。”眼角有些濕潤:“今天我專程來懇請二叔,告知乳娘的一切信息。”(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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