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一輩子和別人真刀真槍拼殺的次數并不多,就戰斗經驗來講,甚至都永遠比不上趙仁九兄弟與趙龍三兄弟。∥雜×志×蟲∥
但架不住他的運氣好,出現一個又一個的bug,趙家人包括父親趙孟,無一不是在數以千計的戰斗中,不斷磨練自己的戰斗技巧。
一不小心就成了宗師強者,轉眼間連大宗師的門檻也達到了。
不能不說,得感謝是穿越過來的,崔成老爺子盡管是文修,給他打開了一扇大門。
對于學過物理學的子龍同學來說,別人眼中很神秘的大宗師,他一點就透。
然而究竟如何突破,總感覺已經觸摸到那層窗戶紙,就是捅不破。
他和別人交戰,更多的時候就是以力壓人,讓別人不得不和自己拼。武者又不是莽夫,有幾個舍得自己的有用之軀和別人拼命的。
看到的架勢,老祖也起了爭勝之心,矮身躲過,直攻下盤。
咦,怎么人影沒了?他心里一動,人到了一丈開外,在漂移的過程中完成了轉身。
這小子也太、奸猾了,沙缽大的拳頭又到了眼前。
老祖吐氣開聲“嗨”,四只拳頭在空中相遇,沒料到對方用莽力,不得已拼了一記。
都說拳怕少壯,誰知在老人身上根本就不好使,他的力量驚人,打得不由自主往后飄,差點兒把涼亭都給撞倒,亭子的柱子應該是堅木,發出砰的一聲。
“不打了,”老祖臉色一沉:“哪有你這么莽干的,老夫這里的東西經不起幾下折騰。”
“望老祖恕罪,云不是故意的。”苦笑道:“你老的拳頭勁力實在太大。”
一記小小的馬屁,讓老祖甚為受用,他眉頭緊縮:“糟糕,老夫托大了。原想幫你突破大宗師輕而易舉,誰知半點頭緒也沒?”
的心沉到谷底,此老是祖地年齡最大的人,可謂見多識廣,連他都不知道如何突破,遑論其他人。
難不成自己空有大宗師的戰力,就是不能突破么?
“趙家男兒,哪有你這般的人?”老祖頓時不高興起來,變臉之快像孩子一樣:“遇到挫折,當須勇往直前,不如此休想突破。”
“謝老祖指教,”神智一清,趕緊道謝:“云只是茫然無序,倒不會失去勇氣。”
“小猴子,別來那一套繁文縟節,一看到老夫就覺得煩。”老祖連連搖頭:“其實老夫在祖地并不是最厲害的。”
啊?一愣,剛才在最后關頭,他感覺到老祖收了力道,不然自己重傷都有可能。
那還是在他卒不及防之下,匆忙招架自己的,要是蓄勢一擊,估計宋鐘那種領略到偽山勢的人都能把氣勢打破。
“老夫是說理論上,我自己都一團糟。”老祖馬上又開始吹胡子瞪眼睛:“氣死我了,小猴子,走,帶你去。不許說出去啊。”
有這樣的老祖,只好苦笑,好在他的速度并沒有像乾爺爺那樣快,估計怕自己暴露他好為人師卻不能解決問題的笑話吧,有意放慢了速度。
“小猴子,作為趙家男兒,一輩子要光明磊落。”
“看到那邊沒?那里的山谷里,都是些在外面作奸犯科的人,抓進來被廢除了武功,終生不得出谷。那邊就巴掌大一塊地方,還不到十里路。”
Word天,大驚,趙家的家法還是真的嚴。他失去過武功,對一切分外珍惜。
假如要是再次沒有了武功,絕對是生不如死,不知道多久才能適應。
再說一個武者要是沒有了導引術傍身,加上環境幽閉,衰老的速度很快,估計四五十歲就是終點了。
“老祖,不會什么罪行就廢除武功吧?”試探著問。
“哪能呢?”老祖意興闌珊:“家族實行家法的目的,是為了讓族人更加興旺發達。有些在此間封閉武功,過一段普通人的日子后還可以回去,只是不能暴露祖地的秘密。”
他時不時介紹下,讓心里起了天大的波瀾,起先以為祖地也就幾十里方圓。
一個馬廄三十里,一個藥物種植地五十里,林林總總好幾十樣,這里差不多一個自給自足的小王國,怕不是有好幾百里,平時怎么從來都沒注意到這么大一塊地方。
“族爺,你老人家到了為何要走?”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從一處房屋傳了出來。
“誰說的?哪個在亂嚼舌根子?”老祖一蹦老高,帶挈著落下實地:“我見這孩子天資聰慧,隨意指點了幾招,給他看看我們的祖地。”
“好啦,人交給你們,我回去啦!”
“族爺,這里有茶葉,拿點兒再走。我沒多少啊,就十斤而已。”
“誰說要走?小猴子,咋這么慢,趕緊的,我們去拿茶葉。”
“族爺,我這里有新到的酒,唉,喝了二兩就把我給喝醉了。”
里面說話的人七嘴八舌,剛開始老祖還回話,后來干脆啥也不說,拽著就進了院子。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院落,外面看上去沒有多大。
嗯?走進去才發現,貌似含了九宮八卦,連精神感應都覺得頭暈。
看到一個中年人前來領路,他更為驚訝,好像在小時候他還見過,這就是支系的一個族叔,此刻就是一個普通人,顯然功夫被廢了。
老祖盡管一百多歲的人了,剛一進院就吵吵嚷嚷:“拿來拿來,統統拿來,不然老夫就發火,惹毛了一把火燒掉。”
“我說族爺啊,你隨時都在運功,又不是小孩子。若是在青壯年時期,還能得到提高,你這樣就是損耗本命元氣。”一個聲音幽幽傳來。
“就你多事!”老祖憤憤然:“要不是你孫子把人帶給我,才不會來你們這里呢。”
這!終于有了眉目,乾爺爺的爺爺在,他管老祖叫族爺。而這位老人,按照族里的輩分,自己得叫遠祖,再上面就是先祖、先人、鼻祖,難不成要叫他鼻祖?
“混球!”沒等細想,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誰教你這樣練的?照你如此下去,一輩子都到不了大宗師!”
說誰?
眾人齊刷刷地看著。
“哼,有啥好看的?”一個鼻子有些紅潤的老人從廂房里走出來:“他要走的路太雜,要突破只能同時突破!一個小小的宗師罷了,有何出息?”
我突破不了大宗師?定定地站在那里,一時間忘了給眾老行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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