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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鈞,字州平,太尉崔烈之次子。歷任虎賁中郎將、西河太守。因參加董卓討伐使其父為董卓收押。后游歷于荊襄之地,與諸葛亮孔明、徐庶元直等交善。
前世在史書上關于此人的信息撲朔迷離,偶爾發現不少石料竟然和他大哥崔均混淆,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崔氏譜》的原文為“州平,太尉烈子,均之弟也”。
這哥們兒很有意思,在講究孝道的漢代敢于反駁父親,竟然也沒鬧出事兒來。
話說靈帝時,開鴻都門榜賣官爵,烈時因傅母入錢五百萬,得為司徒。
及拜日,帝曰:“悔不小靳,可至千萬。”
程璜曰:“崔公冀州名士,豈肯買官?賴我得是,反不知姝邪?”
烈于是聲譽衰減。久之不自安,從容問其子鈞曰:“吾居三公,于議者何如?”
鈞曰:“大人少有英稱,歷位卿守,論者不謂不當為三公;而今登其位,天下失望。”
烈曰:“何為然也?”鈞曰:“論者嫌其銅臭。”
烈怒,舉杖擊之。鈞時為虎賁中郎將,服武弁,戴鹖尾,狼狽而走。
烈罵曰:“死卒,父楇而走,孝乎?”鈞曰:“舜之事父,小杖則受,大杖則走,非不孝也。”烈慚而止,后拜太尉。
在他父親看來,三公的位置,只花五百萬錢,很合算啊,比九卿之位更進一步。
演義中僅稱他崔州平,為荊州名士,諸葛亮之友。亮與州平、潁川石廣元、汝南孟公威與徐元直四人為密友。
此四人務于精純,惟孔明獨觀其大略。先主來隆中見亮,忽見州平容貌軒昂,豐姿俊爽,頭戴逍遙巾,身穿皂布袍,杖藜從山僻小路而來。
先主與語大悅,即請同歸,州平以己無意功名,長揖而去。后先主二次往隆中,州平已與亮相約,出外閑游去矣。
在歷史上,其他三人后面都有交代,唯有此人下落不明。自然,他和諸葛亮年齡相差深遠,豬哥如今剛剛出生呢。
“大帥,請到寒舍一敘!”崔州平看到一直在發愣,也不說話,只好微曲著上半身邀請。當然,他心情不是很好,難不成大家來自冀北,我是老百姓你就看不起了么?
誰知此刻魂游天外,在仔細打量著有一個名人。
崔州平約莫三十歲上下,身量和自己相若,顯得清瘦一點。不要說青少年時期,就是現在也是大帥哥一枚,飄逸的胡須大約兩三寸長。
非得要在前世找一個和他長相差不多的人,有點兒像胡歌的樣子。
“世兄見諒,云在觀賞門匾上的字。”正神游天外,略顯尷尬,趕緊解釋:“到目前為止,還未曾見過如此漂亮的八分體。”
“哈哈,涂鴉之作,獻丑了。”崔州平滿臉堆笑:“愧不敢當,蔡公的飛白體,世弟的云體勝鈞百倍。”
花花轎子人人抬,兩人謙讓著往里走去,飛云看到柱子又牽起了馬韁,人性化地看了他一眼,傲嬌地在主人身邊走著。
“世兄竟然親自下地勞作?”不由動容,對方的褲腳邊還有稀泥不曾干。
“子龍賢弟見笑了,”兩人之間的關系好像拉近了一些,崔鈞連稱謂也變了:“令尊真定公進獻的那些農作物,想必不久會在大漢傳播開來。”
“然則疆域遼闊,正如晏子曰: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
“愚兄辭官南來,蓋因交州一年四季日照充足,一季兩季水稻水田荒蕪幾月。看看此處可否種三季,也不知水稻移植冀北能否成活。”
聞言,甚是感概。或許在一般人看來,他特立獨行,有點兒中二和憤青。
此人走路,步履虛浮,顯然沒有武功在身,卻辭去有名無實的中郎將踏踏實實做著與民生有關的事情,在社會上看不起農民的現代,非常了不起。
這樣的人,不為名不為利,三國亂世中關心百姓疾苦,不顯于世也就很正常了。
“恩!”看到那位平凡的老人,再也不能真定:“州平兄,前輩何人!”
他心中一凜,就是目光所至,一個明明站在那里的人好像都隱入光影里。
“那是自小在我身邊的成叔,”崔鈞招招手:“成叔,此為大漢鎮南將軍,趙子龍賢弟,乃博陵臨近常山真定人。”
此老灑然一笑,讓人感覺整個院落暖融融的:“歡迎子龍將軍。”
崔鈞對老人的行為習以為常,看他沒行禮也不怪罪。
不過一轉眼,發現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邊,深感蹊蹺。
“公子,你去忙吧,我來接待將軍!”老人嘆了口氣。
“甚好!”崔州平非常高興:“子龍,成叔學識淵博,天文地理無所不知。為兄要帶著莊戶到水田里看看,少陪!”
“真定趙家趙子龍見過前輩!”看到崔均風風火火抱拳走了,才緩緩過去,滿懷戒備。
“小友不錯,在這個年齡能到宗師境界,突破指日可待!”崔成的臉上看不見笑容,偏生聲音恬靜,有很強的引導性,給人十分篤定的感覺。
大宗師?!瞬間懵逼,他目前僅僅知道宗師,至于這個大宗師什么鬼?
“前輩就是大宗師么?”他忍不住發問:“是否入道?”
“哪有入道之人拋頭露面?”崔成的臉上始終平靜:“僥幸通讀《論語》,略有所得。”
老人的狀態,曾在青山老道身上見過,然而那只是雛形。
或許平日里他不怎么說話,有一個武者交流起來,滔滔不絕。
不能不說,崔成老人心胸廣闊,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晉升大宗師的經驗傳授出來。
盡管他講得有些晦澀,還是懂了。
宗師之后,則為大宗師,涉及所謂“道”的應用,其實就是淺顯地利用大自然的力量。
每個人的感悟不同,在看來,此老偏重于光線的鉆研,也就是俗稱的隱身。
他可以借助周遭的環境,迅速把自己融入進去,目前也只有小成的境界。
在此老看來,達到及至,哪怕宗師強者,都看不到自己的行藏。
并不是說大宗師強者就能強過宗師,境界不等于戰斗力,大宗師手里,身邊的一切都能利用,而宗師只是靠著宏厚的內力外用。
趙家每到一個境界,必定有專人來講述。可惜是個異類,連升好多級。
眼看,一下子竄到宗師,就是趙孟目前也就在這個境界上,慢慢地沉淀穩固。
父子倆在雒陽的時候,每天諸事繁瑣,他也忘了告訴自己的兒子。
“前輩,不知天下大宗師凡幾?他們會否參與戰爭?”急不可耐地問。
初步估計,至少兩三個宗師強者才能對付大宗師,簡直就是現代核武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