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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這個參謀部有點
“子龍他竟然穿城而過?”蔡瑁啞然。
遠洋貿易他在趙家集呆了一段時間,后來自然不可能一直盯著,作為蔡家下一代的家主,他必須擔負起家庭的責任。
當初跟著一起去冀州的荊襄世家豪門,看到一切都穩定了,全留下人看守。
畢竟中國是一個農本位的國家,生意做得再大,大家眼里還是踏踏實實的土地更穩定。
“是,大少爺,他讓我給我們家帶了一封信。”大管事蔡忠在趙家集,二管事蔡誠處理一切事務。
南征軍序列在沿途帶有迷惑性,蔡家很重視,每天都派人在城門口守著,只盼能得到主帥來,馬上蔡諷都會去迎接。
可惜所有的不管是騎馬的軍士還是馬車隊伍,旗幟千篇一律都是斗大的趙字。
“阿爹,子龍是不是對我們家有啥想法了?”蔡瑁拿著一封平常的信,看了半天都看不出有啥不對勁的地方。
蔡諷接過信,一個字一個字的推敲,好像也看不出什么毛病。
“我兒,今后在外人面前說話注意,他已經不是去年的子龍了,該稱趙將軍抑或趙鎮南!”他分析道:“估計是怕和我們太親密,影響與張家的關系?”
“大姑父也是太過分了些!”蔡瑁嘟囔著:“去年明明是張允不對,他們張家一早就在江水里用部曲作為水匪,他作為家主能不知曉?”
蔡諷瞪了一眼,嚇得他腦袋一縮。
世家大族,沒有誰的屁股上是干凈的。他們盡管不像張家那樣明目張膽,都和江水或者彭蠡澤的水匪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也許為父想多了,”蔡諷眉頭舒展開來:“袁家嫡長子被廢,作為南征軍主帥,他身上壓力很大,恨不得早一步攻下南越。”
“阿爹,南郡的部隊你派出去了嗎?”蔡瑁若有所思。
“自然,接到文書的第一時間,為父就已按照要求,本來兩千人馬,一些家族又私下塞進來不少部曲,都超過五千人了。”蔡諷看著西沉的太陽透過窗戶射進屋的光芒不再耀眼。
“難不成京城里傳來的消息是真的?”蔡瑁覺得太扯,什么法力之類他是不相信的,居然說把武陵郡的廖家小子壽命給取走了三十年。
“無風不起浪啊,”蔡諷嘆了口氣:“無論如何,我們蔡家能文能武,今后看他對荊襄士子的態度吧,一個小小的廖家還代表不了荊州家族。”
其實,父子倆都沒完全猜對。
盡管這個年代的世家,都是以自己家族的利益為重,心里確實有那么一點小疙瘩。
對于張家,只要對方不來惹自己,也懶得去理會。
身為鎮南將軍,軍隊主要由荊州提供,揚州那邊一來路途稍遠,二來他們面臨的山越問題不小,要是抽走兵丁,難免會出事。
去年他來的時候,為何要來南郡?不是因為這里的世家有錢,而是他們有船隊。
關系是否牢靠,只要能源源不斷帶來利益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敢于和趙家作對。
張世平和張郃父子二人,盡管在歷史中張儁乂投降曹操很爽快,那只能說袁本初對手下的武將不好而已。
就目前來說,趙家只會越來越強大,張家也不會作死與趙家決裂。
昨天過襄陽的時候,荀妮說小腹疼痛。
她也是武者了,小餓小困喝點香飄飄,啊呸,一般的小病對她不會造成影響。
唯一可慮的是身懷有孕,但是也應該是蔡琰先生產啊?
把給急的,隨手就給蔡家寫了一封信,出城的當兒才找城門的兵卒交給蔡瑁。
要是荀妮一不小心小產了,即便父母和岳父母不會拿自己怎么樣,他又怎會原諒自己?
因此,今天荀妮說沒事兒了,他卻加快了行軍速度,不欲在南郡耽擱時間。
決定了,南征先期的帥帳跟著大部隊往前推移,家屬先放到趙純他們家再說。
桂陽郡和歷史上大不一樣,成為交州和荊州之間舉足輕重的一個郡。
太守趙純由于真定趙家那邊派了不少人過來,不管是經濟上還是軍事上的實力,連自詡為荊襄九郡中心的江陵都比不過。
趙純很給面子,居然讓趙范的妻子吳氏親自把荀妮她們姐仨給接走了。
“三公子!”趙龍喜出望外,他整天在這里不是剿山賊就是帶人和意圖打馬場主意的人作戰,早就想轟轟烈烈的大干一場。
此前他在桂陽郡所有的事務全部交接完畢,從今后也是南征軍的一員。
“三公子!”去年留在這里的一個都沒少,喊聲里有欣喜有心酸,不少人眼淚都流了出來,沒有一個人擦拭。
“兄弟們好!”突然想起前世的部隊檢閱同志們好、首長好,眼角發脹。
“我代表趙家歡迎你們回來,”他輕舒了一口氣:“此次南征,任重道遠。只有一個要求,活著回來,你們的名字不管怎樣都在家譜里面。”
“三公子,我就帶領桂陽郡的五千人如何?”趙龍眼角還有淚花,卻已經嬉皮笑臉起來:“主要是我在這里和他們都熟悉。”
邊上的趙仁等八人不樂意了,去年趙孝可是在北疆單獨作戰過的,他嘿嘿笑道:“小龍,來,咱好久沒親近了。”
趙龍嚇得往后一跳,word媽呀,自己等人再厲害,都是比他們要晚一批兩批的,武功這東西,一步慢步步慢,他不會認為自己在進步的時候別人原地踏步。
“好了,別逗了,日子長著呢!”看到這場景覺得溫馨:“你們都是牙門將軍,桂陽郡的人馬作為中軍吧,具體任務要聽軍師的。”
經過了北疆戰事,戲志才越發穩健,他根本就不等到,下令讓曹操與袁紹一起出征,從湞陽出發,打了南越部落聯盟一個措手不及,一氣攻到洭浦關。
在戰斗中暴露了很多問題,南越的軍隊,本身就是一群山民,他們兩人收到的軍隊,不少竟然是剛招收的郡兵,正在忙著訓練。
此刻已到晚飯時分,決定,從今往后,只要自己作戰,任何時候士兵都要吃三頓飯,不可能讓兵卒餓著肚子打仗。
戲志才十分忙碌,也沒去打攪他,曹操和袁紹也忙得焦頭爛額,天天對著洭浦關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