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奇異的片段
第一百四十二章奇異的片段
“你現在好像胡人!”趙滿囤大吃一驚,他是認識的。
趙狐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胡人不管是匈奴人還是鮮卑人好像并不是褒義詞。
“回來就好,”滿心歡喜:“過兩天給你找一房媳婦,老大不小,該成家了。”
童淵老神在在,只是看了一眼,就盯著眼前的茶杯,看里面裊裊升起的輕煙。
楊修奪過那面令牌,指了指背面的狐貍,又指了指有些尷尬的趙狐。黃旭似懂非懂,疑惑不解地看著來人,他還沒有看到義父有如此親熱的時候。
“你比我還大,早就該找了。”趙滿囤擠眉弄眼:“我都有孩子了,估計就是近段時間馬上當爹,要不我托人給你找一個圓房?”
尼瑪,還有兩個孩子在,不要說得這么露骨好不好?
“滿囤,把兩位小少爺帶下去,他們今天的功課還沒完成呢。”輕聲咳嗽吩咐。
兩小戀戀不舍,不過卻不敢違逆,跟在趙滿囤的后面怏怏離去。
趙狐并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以前給人的印象很喜歡說話,其實,他的話并不多,只是在該說話的時候才會開口。
但是,北疆的生涯讓他心情很壓抑,一直生活在陰影之中,此刻像是打開了閘門,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等等,你確定?”一直在安靜地聽著,此刻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好像在歷史中,關于檀石槐的描述并不多,畢竟我大華夏人對于蠻夷之邦并不待見,能夠寫一筆就是天大的恩賜,包括取得國家政權的幾個少數民族都一樣。
當然,最后一個封建王朝除外。前世也不知道那幫子導演和演員是抽了哪門子風,一個勁兒的整一些清宮劇出來,那是漢人的恥辱好不好。
實在想不到,檀石槐竟然有武者的架勢,盡管他沒有得到任何導引術。
哪怕有一些漢奸去投靠,如果要把導引術給他,那就天理難容,這說明早期的漢奸還是有底線的,再說他們只不過是被大世家所迫。
“公子,就是這玩意兒。”趙狐用一個不知名的盒子包裹著一團東西。
尼瑪,是水銀?有些發懵,他單知道水銀這東西不能食用,那是要死人的,關鍵用它來浸泡著一個黑不溜丟的玩意兒干嘛。
童淵呼吸都變了,在那東西脫離水銀的一剎那,他神色一正,馬上用自己的氣勢籠罩了整間屋子,除非有人的精神力和武力值超過他。
一驚,他從來沒有見過師父有這么緊張的時候,趕緊用布巾把水銀給擦拭干凈。
餓!什么情況?身體竟然整了這么一出。
不,不是身體,那是精神層面對這東西生出的饑渴感。
經過李家后山谷的洗禮,就算是回來短短的一覺,覺得自己的精神力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他不明所以,從來沒有認真體驗過老火傳授的精神修煉之法,小心翼翼把指甲蓋大小的東西拿在手上,仔細觀察。
屋子里里面很安靜,旁邊的兩人都不清楚啥事情,感覺就像炸雷一般的聲響。
一股莫名的氣體,從石頭里面順著手掌心鉆進身體。
很是害怕,想要扔掉,卻架不住精神層面的渴望,那氣體更加歡實,似乎有了生命。
也不見童淵如何作勢,趙狐被他一把吸到身邊。
這啥情況?一個貌不驚人的老頭,難不成是家族派來的高手?
趙狐心里面要多訝異就有多訝異,他起先一直都沒怎么注意老爺子,還以為是府里的下人,反正公子宅心仁厚,從小就對老人敬愛有加,他也沒曾多想。
“我們出去!”童淵的嘴唇都沒動,滿臉凝重精神傳音。
趙狐發現自己的身體都不聽使喚了,被老爺子帶著平空挪移到了門外。
整座小院像是罩上了一層看不見的罩子,暗中正在窺伺的幾個武者,悶哼中受了暗傷。
看起來十分可笑,所在的小屋,就像一個漩渦一般,周遭的空氣都向著那邊去。
趙狐本來還有所懷疑,看到自己的衣服無風自動,都在往小屋飄。
天可憐見,他帶著這東西,讓自己都突破了二流武者,知道這必定是了不起的物事,才會出了好幾匹馬的價格,從道士那邊換來煉丹用的水銀裹住,謹防氣息外泄。
“前輩,公子有事兒嗎?”。趙狐滿臉擔憂。
“應該不會!”童淵搖搖頭又點點頭:“這是子龍的大造化!”
剛才那東西露出真容的一剎那,老爺子心里面有了貪念,差一點一把搶過來。好在天人交感,最后一刻忍住,內心的渴望此刻依然強烈。
不知道兩人的想法,發現自己好像前世看電影一般。
一棵不起眼的種子隨風飄落在山崖的一小塊空地上,那里寸草不生。
一滴雨水砸下來,無巧不巧,干涸的泥地有一條小縫,種子被砸進去。
好渴啊,種子貪婪地張開全身,吮吸著留下來的雨水。
種子慢慢發芽,一點點拔高,開出了絢爛的小白花,吸引了不知從哪里飛過來的蟲子,在花蕊上不停忙活著。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到了秋天,花瓣凋謝,緊緊包裹著花蕊,從里面醞釀出一粒種子。
第二年,從那塊小泥地里長出兩棵小草,一棵是她,一棵是她的孩子。
就這樣年復一年,也不知道多少年過去,她不再凋謝枯萎。
夏天的時候,她撐起一把傘,覆蓋在自己的子子孫孫身上,生怕他們禁不住陽光的照射。
冬天到了,她不遺余力的把自己的生機,從根部傳給后代,從而形成了郁郁蔥蔥的一大片綠草,在皚皚白雪中傲然屹立。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在春天和夏天吸夠了養分,儲存在身下的山石中,冬天,默默從山石里面把養分取出來供給后代。
有一天,她發現自己的子孫們長得比自己還高還壯,反而能在冬日里反哺自己。
“靈石!”有一天,一老一小兩個人飄然而至,對著她身下的山石驚呼。
至于她和子孫們,兩人從頭到尾沒有多看一眼。
他們手腳麻利地拔起了她和后代,裸露在山石上,只一掌,所有的泥土全部隨風而散。
這一次,子孫們出奇地統一,把自己的生機默默傳遞給自己,一株株枯萎。
有一天,她睜開眼睛,發現嚴冬已至,感覺自己被曾經風吹到此處的時候還要脆弱,留下了一滴淚,撒在旁邊的一塊不起眼的黑色石頭上。
所有的片段戛然而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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