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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各家各戶的人,都把自家的人慢慢迎接走,處處都是歡呼聲。
也不由得感慨萬分,這個年代的航海本身就是一種賭博。
不要說在東漢末年,就是一千年后的元朝,派船隊東渡東瀛,想要征服那片土地,總是在渡海過程中,遇到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不得不作罷。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拽著中華民族的歷史進程。
試想想,隋煬帝時期,連南唐后主都被拿下,可惜在區區高句麗身上遭殃了,導致隋末農民起義,讓隋朝成為短命王朝。
“你在想什么?”張郃好像知道了失去功力的事情,他一直站在身邊陪著。
“沒想啥,”擺擺手:“此次傷亡大不大?沒想到,我還以為趙孝去收拾那個爛攤子,結果卻被你搶了先。”
“沒啥傷亡。別,我可是適逢其會。”張郃哈哈大笑:“并沒有和孝哥爭功的意思,誰讓馬韓和辰韓就這么倒霉,竟然傾國之力來進攻我們親家呢。”
“反正道理都被你給占了,虎子哥。”苦笑著,人的命運有些時候無解。
或許在大家眼里,高句麗就是土雞瓦狗,也就一個名義上的王國。
三韓可不一樣,靈帝又不可能親身過去,看到有三個國家的版圖并入大漢,再怎么著,也能給趙孝整一個爵位在身上。
趙孟緊急制定的措施,畢竟殷家可是一個淵源比較深的大家族,不可能再把自家的部曲去娶他們家閨女,趙孝的名字到了家譜上。
“機會合適,你帶挈一下孝哥。”低聲說道:“他們殷家是走的陸路吧?”
“誰告訴你的?他們在船上和孝哥呆一起。”張郃滿臉古怪:“你以為我傻了還是怎的,一直在這里陪你?少臭美,大伯回來啦!”
“阿爹?”十分吃驚:“他如何到遼東那邊和你會和去了?”
“機緣巧合唄,”張郃丟了個白眼:“大伯那邊領取封賞后,悄悄帶著一群人去幫孝哥,畢竟很快就要成婚,拿下三韓他身份不一樣。”
瞧趙孝這個命啊,哭笑不得,老爹護鮮卑校尉的身份,可不能跑到三韓。
而趙家其他的部曲,趙孟不去別人不一定能壓服,就是趙孝也一樣,他在趙家部曲里并不是最出彩的,不管是武功還是文韜。
既然老爹過去,肯定就是行蹤比較隱秘,生怕有人知道報上去,漢靈帝就是再開明,也不可能不起疑心,唉,那人本身就不是一個明君。
張郃帶著,并沒有到趙家集,而是回到船上,現在到處都是人,趙孟不好下船。
也只有等到晚上,悄悄下船,馬上直接回真定,反正家族大會沒有他在真還不行。
“郎君,此人是誰?”一個女孩子小鳥依人般掠了上來,拽住張郃的手不放。
海面上的風很大,她差不多一直在艙板上翹首以盼,小臉凍得紅撲撲的。
“這個,”張郃不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勺:“他是你小叔子,我經常和你提起的趙子龍。子龍,這是你嫂子卑呼彌。”
“邪馬臺女王?”像是尾巴被踩了的貓。
“以前是的,不過從此以后我就是張卑氏。”卑呼彌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中原十分出名的趙家麒麟兒,又把眼光投向自己的未婚夫婿身上。
難怪中原人說別的地方的人沒有開化,感覺今天的苦笑多了不少,連問候一句都沒有,于公于私都不應該吧。
“啥時候生孩子?”他不以為意,輕聲調笑道:“虎子哥,千萬別在我面前撒謊。”
“你···”張郃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皮:“大概,或許···對了,我們先去見大伯。”
外面的喧囂,好像與這個很普通的船艙無關。
趙孟并沒有身著鎧甲什么的,還是曾經的家居衣服,手上拿著一本《尉僚子》看得津津有味。
“云兒,你怎么來了?”他眼里露出一絲愧疚,剛才感覺中張郃帶著兩個普通人前來,一個就是他未婚妻卑呼彌,另一個根本就沒放出神念。
“我能說我想念阿爹你么?”嬉笑著,隨即正色道:“有欽差前來宣旨,身為趙家目前處理日常事務的人,我自然要來的。”
“恩,”趙孟一直端坐著,他探出手來在二兒子身上摩挲了一番:“多穿些衣服。”
“阿爹,我不冷的。”的情緒有那么一絲低落。
在家中,父親不在,自己在母親和妻子們面前,總是裝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此刻看到老爺子,頓覺身上的大石卸了下來,本性流露。
“辛苦你了!”趙孟站起身來:“虎子,你先下去陪陪欽差。”
看到張郃要拒絕,他抬手制止:“你們在碼頭上的經過伯父一清二楚,顯然這個沒卵子的和他大伯趙忠不是一路人,妄圖分裂你父親和我的關系。”
“其實一個家族強大,老夫只有開心的份兒。估計你父親也怕過來引起我的不快吧,老夫有那么不懂事嗎?兄弟的兒子有出息,老夫一樣高興。”
“虎子,從今以后,你也是大漢的侯爺,不是伯父攆你們,張家回去之后就立起來吧。”
張郃沒有說話,眼睛里有晶瑩的淚光在滾動,他強自忍住。
憑借著邪馬臺和三韓的功勞,再加上遠洋船隊里面本身就有皇室的干股在里面,靈帝縱然萬般不愿,也只好捏著鼻子給張郃封了一個鄉候。
“那閹人侄兒晚點去和他喝杯酒不遲,”張郃扭過頭去悄悄擦掉眼淚,聲音有些嘶啞:“走,子龍,為兄帶你去見一位經天緯地之才。”
恩?心里有些膩歪,有些夸張了吧,自己見過的大才不要太多好不好,無論是徐庶還是戲志才,他們都配得上這個稱呼。
在另一只不顯眼的船上,來來往往的士卒們時而進一個艙房匯報,看來張郃不在的時候,這里就成了指揮中心。
“徐家,某給你介紹下!”一見面,張郃就迫不及待地說道:“這是我兄弟趙子龍。”
“子龍,這就是為兄此行的軍師,涼州武威人徐家徐和文。”
徐家徐和文?在記憶里根本就沒這個人。
突然,腦袋里閃過一絲念頭,他有些激動的大步向前,緊緊攥住他的手:“賈詡賈文和,我找得你好苦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