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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趙家部曲還能適應這里的寒冷嗎?”面有憂色。
此人是鷹眼在玄菟郡的負責人,代號灰狼,看上去普通不過的一個人。
不能不說,現在的鷹眼和當初相比,有了長足的進步,特別是護鮮卑校尉北征以來,發展的速度簡直是突飛猛進。
戰爭,既能讓士兵的作戰能力得到很大提升,又能鍛煉情報工作人員。
“回大人,屬下的感覺,他們好像比本地人更能適應嚴寒的天氣。”灰狼眉頭稍皺:“每天我看到那邊的黃大人帶著好多人在大遼河去洗澡。”
“恩,”揮揮手:“今后除了十萬火急的事情,不要再來軍營。”
他也不好深說,畢竟不歸自己直接管轄。當然,鷹眼讓他來見自己的原因,不外乎就是讓自己過過目,估計是準備培養成為北方的負責人。
應該說,玄菟郡的士兵訓練有素,比常山郡兵的單兵戰斗力還要高一個檔次。
當然,他們的訓練還是有問題,最主要是組織紀律性不強,關羽這個黑面神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還砍了兩三個腦袋。
身上擁有兩千年后的靈魂,對于動輒殺人,確實反感。
在徐庶的分析之下,也只好默認了,他反正也不直接去訓練士兵。術業有專攻,真要他親自上陣,也不一定就比別人做得更好。
走出中軍大帳,迎面的寒風吹來,習慣性地打了個寒噤。
看來關羽的行為還是卓有成效,那些士兵面對冷風,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凍得發烏,卻沒有任何人皺眉。或許是不敢,或許是知道了紀律的重要性。
張舒、向召與何陽,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每天都和普通士卒一樣參加訓練,他們是鐵了心要和趙家共進退了。
哪怕靜立在旁邊。沒有任何人看過來一眼,只要關羽站在前面不開口,誰都不允許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寒風中的趙字大旗獵獵作響,起風了,比剛才刮得猛一些。
恩?臉色一變,看了看天空,彤云密布,竟然一副快要下雪的樣子。
也是。今天是小雪,就是后世的東北,這個時節下雪也很正常。
據說,前些年下雪的時間在九月底就開始了,這兩年隨著持續干旱,空氣比較干燥,每天就是刺骨的寒風嗚嗚吹,干吹不下雪。
北方的冷空氣,不光是在遼東一帶肆虐,早就吹到了雒陽。
靈帝劉宏從上午醒來就不想說一句話。一個宮娥在旁邊發出一點聲音,被拉下去打了個皮開肉綻,那慘狀讓其余的宮人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皇上,要不讓趙侯爺進宮一趟?”張讓始終小心翼翼站在一邊,在宮里,皇帝一句話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伴君如伴虎。
“為何讓他來?又不關他的事。”劉宏眼睛一翻:“趙家好大的膽子,朕想好好給他們傳揚下,居然還不應承。”
張讓如何不明白靈帝的心思?大前年大漢在鮮卑的戰爭中,一敗涂地,太需要一場勝利來振奮下人心。
沒錯。他就是想讓人看看,曾經那些議論聲應該沒有了吧。
接到那份情報的時候。靈帝很不相信,五百人的隊伍就能擊殺四五千鮮卑人。
要是趙家部曲都是這樣的精銳。天下唾手可得,何至于連年對抗鮮卑失敗?
最終得到的消息傳來,讓靈帝松了一口氣,卻又有了新的擔憂。
屬下黃忠的開門紅,無疑讓他這個當皇帝的很長臉,想看笑話的,只有啞口無言。
擔憂的是,設若以這樣的部曲到了雒陽,還有誰能抵擋。好在趙家本身就沒有多少,消耗一個也就減少了一個。
可惜,靈帝想要把喜報傳出去的意思傳達了,可趙孟壓根兒就不接招。
這把滿腔歡喜的劉宏氣得夠嗆,卻也無可奈何,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撤換護鮮卑校尉吧,那樣,他這個當皇帝的就會成為士族的嘲笑對象。
當然,即便威風如四世三公的袁家,都不可能當面取笑劉宏,可暗地里的小動作絕對不會少。
而且,真要撤換,又能上誰?張溫到涼州,目前都沒有啥音信傳來,接到的消息始終是雙方在對峙著。
張讓聽到皇帝的話,心里一激靈,宦官集團本身就是一榮俱榮,這些年他們都沒少跟在趙忠屁股后面賺錢。
當下,他委婉地勸慰道:“陛下,老奴想來,趙侯爺必然在準備一場更大的勝利。”
“正如同真定趙家橫空出世一樣,他不想讓人看扁。要是捷報,就一定是天大的捷報。”
靈帝倏地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都這張日漸蒼老的臉,而張讓也毫不躲閃。
在皇帝面前,你的眼光要是畏畏縮縮,他就認為你在說假話,這一點,從小黃門熬到今天的張讓心知肚明。
“阿父之言有理,”靈帝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是朕錯怪趙侯了。想來也是,阿母的本家,如何能陷朕于不義?”
“現在朕也要為趙侯做一些事情才是,”頓了頓,他又皺起了眉頭:“北方胡人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大前年的兵敗,其實,唉。”
劉宏是皇帝,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說自己錯的,一聲嘆息沒有說下去。
“陛下,老奴以為,應督促冀州幽州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趙侯也不是第一天上戰場的人,是我大漢的老軍。”
“他不可能分不清形式,當需要朝廷援助時,肯定也不會藏著掖著。”
這話說得有些誅心,即便要讓皇帝幫忙,能幫什么忙?連年的征戰,已經把大漢的財政拖得精疲力竭,再說,皇帝還想著自己好好享受。
煩悶盡去,劉宏才有興致走出寢宮,剛到門口,一股冷風迎面撲來,他脖子向下一縮。
“要下雪了啊,”他嘆了口氣:“下起雪萊,也不知道趙侯那邊還能打仗么?”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遼東全線,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對面都不見人。
一些有經驗的老農,喜極而泣,明天看來是個豐收年,這么大的雪。
“志才,我們是不是要試探著打一下?”望著漫天的雪花,趙孟臉上陰晴不定。
“叔父,此時出擊為時尚早,畢竟鮮卑人長期居住在此,不管是地形還是天氣的了解,非我等所及。”戲志才委婉地勸道。
也正在此時,去了三天的鐘有悔終于冒雪而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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