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讓云兒去練兵?”趙仲聽說后大吃一驚。八一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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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定趙家,不管過去還是現在,都是以武立族的,要把兵力交給一個人,那人就有可能是下一任的族長,當年的趙孟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為何不可?”趙孟老神在在:“這小子目前的武藝都直追你我,難道你還不滿意?”
他扭頭看了看那不一言的張世平:“你家虎子,如今對我那二小子也是言聽計從。還有荊州來的黃忠,哪一個都不是好相與的人。”
“香兒的夫婿關羽、韻兒的夫婿張飛,這些人在年輕一輩中,莫不是有數的高手。”
“大哥,我趙家并不完全是以武藝定高低。”趙仲委婉勸道:“當年我們父親也不是族內第一高手,乾叔坤叔比他更為高強。”
“你想到哪兒去了?”趙孟苦笑著搖搖頭:“今后趙家是不是還按照以前的方式存續,這是兩說。武事方面,云兒是不二人選。”
“風兒這兩年在雒陽進步不大,連巴兒都把他給拋下,才堪堪三流武者的水平。”
趙巴這人,哥倆都清楚,壓根兒就不是當家主的料,一個家族的掌舵者,當審時度勢,不能一味剛強、正直。
“然則,云兒在文事方面,更是壓了風兒一頭。”趙仲不無憂心。
“老四,你沒明白大哥的心事。八一中文
文八網8一1一”張世平甕聲甕氣地說道:“袁家的兩個閨女嫁到趙家,他是怕今后趙家為袁家做了嫁衣。”
趙仲從沒想過自己來當家主,就算是大哥去世,自然有趙風和在。
他一力主張保持目前的局面,在兩兄弟沒確定誰更占優勢之前,讓他們自己看誰能夠利用自身的條件,走得更遠。
趙家要選的家主,是要能絕對掌控一切的人。假如大哥偏幫一方,對另一方是不公平的。
此話一出,趙仲悚然一驚。他還從沒考慮過這件事情,心頭還在為兒子能和袁家結親而沾沾自喜。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語驚醒夢中人,他不再言語。
恒山綿延不絕。也不知道后世這里為何只有平原,或許是地殼運動的作用吧。
這里是趙家部曲訓練的地方,山上野獸眾多,尋常人也不敢深入。
******三隊人馬,齊齊聚集在這里。讓黃忠心里震撼異常,關羽也暗自心驚,想不到趙家的底蘊竟然如此深厚。
只有二愣子一樣的張飛兩眼放光,今后不愁沒人打架了。
五百多夏巴族的士兵到了這里,猶如回到家里一樣自在,他們是山林天生的戰士。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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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龍,你要如何來把他們捏合在一起?”黃忠眼里已是躍躍欲試。
“大兄,夏巴族的語言現在可還有問題?”反問道。
“也許日常交流還有些困難,可簡單的命令還是能聽得懂。”黃忠露出一絲自得。
不管是夏巴族還是漢人,只要是軍人。就只服從強者,他用自己的拳頭給這些人講道理,先打服再說。
“大兄,我趙家的部曲和那邊山谷的士卒,當騎兵沒有任何問題。”沉吟片刻:“這些夏巴人,我想拿他們當重裝步兵。”
那是什么鬼?不僅黃忠滿頭霧水,就連關羽和張飛都一臉疑惑。
“我趙家士卒,面臨鮮卑人的鐵騎,也絲毫不落下風。”解釋道:“騎兵,有時候更是數量的拼殺。”
“兩軍對壘。不過是殺人三千自損八百的情況。騎兵,我不打算過多用在對異族的戰場上,除非是決勝時刻。”
也不是妄自菲薄,老祖宗造父的東西流傳到今天。貌似只有經常和牲畜在一起培養感情還比較實用。
然而,草原上的胡人,從小在馬背上長大,難道趙家軍的騎術就一定比他們好?
因而,與草原異族交戰,以騎兵對騎兵。好像不是最理想的情況。
相反,重步兵緩緩推進大肆殺戮,由騎兵來追逐就比較合理。
“要打仗了?”黃忠訝然。
今天本來正等黃旭下學回家,好好帶著兒子逛逛真定城,不曾想著人來叫自己。
“前天夜里,我連夜去了安平。”嘆了口氣:“那邊的商隊被鮮卑人屠戮。”
“趙忠的名聲不好,”黃忠一般不會評價別人的是非,涉及到兒子的干爹,那又不一樣:“不必牽扯過多。”
“大兄,你不明白的。”幽幽說道:“安平趙家的商隊,我趙家派出了骨干。護衛隊的領,是我父親以前最得力的手下趙銀龍。”
“他被鮮卑人一陣亂箭射死,此仇不報,不管是安平那邊還是我真定這邊,都咽不下這口氣。再說,我也很想碰碰這些異族。”
黃忠不以為然,武者,就是要到戰場上去和異族拼殺。
關羽和張飛的感覺大不一樣,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趙家一門雙侯,到了這樣的地位,還要拿著武器到戰場上廝殺。
“那你為何要讓夏巴人到戰場上去送死?”黃忠輕聲說道:“他們本身人數就不是很多。”
“大兄,你想到哪兒去啦?”失笑:“剛才我不是說了重裝步兵嗎?”
他熟知歷史,當然清楚重裝步兵的缺點多多,可同樣,面對武器并不精良的鮮卑人,優點更多。
君不見,傳說中陷陣營先登死士,當為步兵之冠。
古代希臘的重裝步兵,有些銀槍蠟頭的意味,主要就是因為裝備不過硬。
看到沉甸甸的鎖子甲,再瞅瞅那些夏巴人健壯的體格,黃忠哪怕沒見過他們穿上后的妝容,也不由大感有戲。
“子龍,”張飛兩眼又泛光,正要繼續,卻被關羽狠狠瞪了一眼,趕緊改口:“兄長,這種甲胄是否有多的?”
看他那憋屈的樣子,就連黃忠也被逗笑了。叫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人兄長,沒有誰愿意。
一方面戲韻是的義妹,另一方面應該與關羽經常教導有關,看張飛時時鼻青臉腫就能知道。
“雖然不多,然則兄弟們每人一套還是有的。”莞爾頷:“還是技術不過關,有些重,頭盔加起來有五十來斤。”
“還有盾牌呢,”張飛嘟嘟囔囔道:“我穿上甲胄再拿著盾牌行動不便。”
一旁三人再次大笑。
陽光下,換了裝的夏巴人鎖甲片閃閃光。
知道,在另一個時空,南宋對他們有專門的稱呼,那就是步人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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