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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仲知道大哥心里的苦衷,一邊是自己嫡親的二兒子,一邊是大兒子的舅子。
原本還以為袁家會對今后趙家有所助力,看來僅僅只是對他們的女婿友善罷了。
這樣的女婿,在袁家沒有十個也有八個,落在每個人身上的資源又能有多少?
更何況,袁家人更看重的是自家的傳承和發展,所有的聯姻什么的,都是為了讓自家這棵大樹更加根深葉茂。
突然之間,他甚至有些后悔兒子和這樣的家族結親,或許是個最大的錯誤。
眼見人家閨女都沒過門,生生就把和其他兩兄弟對立起來。
然而,木已成舟,不管是趙家還是袁家,對趙風、趙巴的終身大事,不可能悔婚。
所以,剛才他就說了三喜臨門,不想讓袁家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
京城里面,袁家自然是穩壓蔡家與荀家一頭,但這里是真定,趙家的地盤。
燕趙書院的建立,荀爽、蔡邕在這里的聲望一時無兩,他們兩人的女兒同時嫁與為妻,仿效女英、娥皇共侍一夫。
果然,袁默表情一滯:“據默所知,令侄還未成年吧?”
“賢侄起先不是見過了嗎?”趙仲故作糊涂:“不知云兒身形方面,可曾比袁家一般成年男人稍矮?”
趙孟自然不笨,剛才只是沒想過其中的彎彎繞繞,此刻終于明白了關竅。
想來袁家在趙風、趙巴的婚事上,一定會大做文章,從雒陽到真定,一千五百里之遙。
這樣一路風光,不說天下知曉,卻也是從未有過的轟動,遠超當年袁家女嫁與高家為妻那次,等到結婚,自然就降低了效果。
見袁默還要說話,趙孟一錘定音:“賢侄不了解,我趙家男兒,皆為練武之人,本身就比一般人成長快上幾年,就一起。”
“大哥,云兒比你好稍高點呢。”趙仲也在一旁接話:“當初你成婚之日,還沒這般高。”
一邊的袁默十分憋屈,嘴巴張了張,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其實,袁家的威勢,不是一般的家族能比擬的。不要說袁家的嫡子,就是一個小小的下人,到了真定這種窮鄉僻壤,都是族長親自迎接。
可能最憋屈的要數二管家袁慶,哪怕到了一般的州郡,主官都會大禮相迎。
那像現在,吃飯主人那一席沒有位置,趙家的管家趙青華相陪。
這商議緊要之事,也沒他的份兒,袁慶實在擔心袁默年紀幼小,就算是袁家出來,畢竟經歷的事情比較少,不能從容應對。
果然,像現在趙家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在那里聊嗨了,袁默就顯露出短板來。
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眼珠一轉,趁兩人歇嘴的工夫插了進去:“不瞞兩位世叔,小侄此來還有一事相商。”
見一直穩坐釣魚臺的袁家嫡子突然間變得如此正式,竟然大禮參拜,趙孟有些驚愕。他沒再說話,一族之長萬一說錯了就不能反悔的。
趙仲開口道:“賢侄免禮,袁家趙家本為姻親,再如此行禮就太見外了。”
“小侄乃丙午年生人,年方十三歲。”袁默說到此處禁不住有些扭捏:“特來為我家兄長與默自己向趙家求親,望世叔恩準。”
說著,他竟然沖趙孟行起禮來,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之勢。
在雒陽的時候,袁默對趙家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研究,知道趙梅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趙蘭比自己小了好幾歲。
這些不用管,至少還不到成婚年齡,先把親事定下再說。
“賢侄,此事不湊巧。”趙仲苦笑道:“云兒從荊州沿江水經揚州等州郡,路上好似許下了親事,得找他來問上一問。”
“對對對,”趙孟仿佛如夢初醒:“連日來忙碌,你看老夫把這事給忘了。”
袁默瞠目結舌,難道是命中袁家的克星?
自己的兩個姐夫今后與他肯定要就趙家的主導權有一番爭斗,自己降尊紆貴,想要和趙家結親使關系更牢固,又撞車了。
其時,剛吃好飯,準備返回書院。
“你兄長?”他一到就毫不客氣地問:“是誰?”
“袁紹袁本初,”袁默老老實實回答:“不知兩位世叔可曾聽過?他本乃我親兄,伯父無嫡子過繼長房。”
就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表現出一定的清高,不想和面對面交談。
“哼,想你家袁本初,年紀直追我父親。”冷笑:“我大妹妹趙梅年方十一,如何能與他為妻?”
或許在別人眼里老夫少妻很正常,在他這里行不通。自家嫡親妹妹,肯定不會答應去服侍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
更何況,袁紹早已娶妻,不管誰過去都是當妾的份兒。
袁默心里一陣絕望,他就是想到一箭雙雕,自己和趙家連在一起,同時又能得到自家兄長的支持,成為連襟關系自不一樣。
“不過,梅兒可許配你為妻。”話鋒一轉:“不為正妻不說也罷。我趙家女不愁嫁!”
“謝過兄長!”袁默此時不得不低頭改口。
當然,是有打算的,大妹受自己的熏陶較多,且導引術修習有成。
你袁家不是想讓我趙家內斗嗎?今后在你家胸口上也栽根刺,讓袁默站出來爭權奪利。
得知婚期一定,他不得不馬上趕到燕趙書院告知蔡邕。
老爺子應該正在上課,祭酒書房沒人在。
看著左邊的沙漏,很是出神,他一直在想著鐘表的原理,可惜因為不是理科生,想了好半天都想不起來。
“子龍,你不是回家了嗎?”蔡邕進門一愣,有些驚訝。
“恩,是袁太傅的幼子來商議婚期。”說到自己的事情也有些不好意思:“琰兒、妮兒與云的婚期就定在十月初十。”
這就成婚了?蔡邕心里也不知是失落還是欣喜。
“慈明兄知否?”半晌,他才悠悠問道。
“自是快馬加鞭,遣人親自到潁川告知”他硬生生把岳父兩個字止住。
“老夫無甚意見,”蔡邕喃喃說道:“日后你要善待琰兒,她少不更事。”
聽老丈人絮絮叨叨,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墨跡起來比女人更可怕。
再次開口的話題,蔡邕卻一點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