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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童淵的眼里,張郃身上毛病挺多,就是也曾這么認為。
可等他與張飛一交手,感覺完全不一樣,那種在生死間歷練過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等人所能比擬的,不管是戰斗手法還是經驗。
要知道,張飛本身就是一個戰斗狂人,但他在張郃面前,就猶如一只被戲耍的猴子,有力使不出,就連拼命也拼不了。
不然的話,怎么會突然要和關羽比試,一來是在觀看的過程中有了些想法,二來也想降服未來的超一流武將,為自己效力。
一般來講,武人之間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都服從比自己厲害的人。
試想下,張遼高順等人,莫不是一時俊杰,卻跟著呂布不離不棄,就是因為其武力值超高而被折服,武人的氣節在某些方面比文人高很多。
至于張飛那些小心思,心知肚明,可他無法決定。
記得歷史上這丫喜歡的就是嬌小可人的女孩子,可涿郡本地人皮膚不咋樣。
張家雖然是屠夫之家,他卻不愿意將就。
三國志中,陳壽這樣說的:初,建安五年,時夏侯霸從妹年十三四,在本郡,出行樵采,為張飛所得。飛知其良家女,遂以為妻,產息女。
然而,戲韻自己有哥哥,這個當義兄的,或許可以做一部分主,最主要的還是要看她的哥哥戲志才的意見,當下故作不知。
卻說泰山腳下的孔廟,是儒家創始人孔夫子的紀念地,每一年八月二十七都有祭祀活動。
現在還還一個多月,外地的孔家人陸陸續續趕了回來,朝廷都要祭祀,這些孔丘的子孫要是不到,那就是不孝,今后的道路就難走了。
天下間的文人墨客,不管他的名聲有多大,遇到孔家后人都極為尊敬,就是的兩位岳父荀爽和蔡邕莫不例外。
此刻,一位身材欣長的中年人心情沉重地走進孔廟,在孔子畫像前站立良久,默然無語。
他就是孔融,字文舉,東漢末年文學家,后世稱頌的建安七子之一,家學淵源,是孔子的第19世孫,太山都尉孔宙之子。
融少有異才,勤奮好學,與平原陶丘洪、陳留邊讓并稱俊秀。
他十三歲時,孔宙去世,孔融悲痛過度,需要人扶才能站起來,州里因而稱贊他的孝行。
名士張儉為中常侍侯覽所記恨,密令要州郡捉拿張儉。張儉與孔融兄長孔褒是好友,于是逃到孔褒家中,孔褒卻不在。
當時孔融年僅十六歲,張儉認為孔融年輕,并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處境。
孔融看見張儉窘迫的樣子,對張儉說:“哥哥雖然在外未歸,我難道不能為您的東道主嗎?”因此留張儉住在自己家。
后來事情泄漏,自國相以下的人,都秘密的壓下此事,張儉得以逃脫,孔褒、孔融則被逮捕入獄。但不知他們二人是誰獲罪。
孔融說:“收容匿藏張儉的是我,有罪歸我。”
孔褒說:“張儉來找我,不是弟弟的罪過,罪在我,我心甘情愿。”
官吏問他們的母親,母親說:“年長的人承擔家事,罪責在我。”
一門都爭著赴死,郡縣遲疑不能決斷,于是向朝廷請示。詔書最后定了孔褒的罪。
孔融因而聞名,與平原陶丘洪、陳留邊讓齊名,州郡以禮策命,都不到。
現在受司徒楊賜征召,當時暗暗察訪官僚中的貪污之人,準備予以貶謫罷免,孔融檢舉的多為宦官的親族。
尚書害怕得罪宦官,于是召孔融等司徒屬官詰問斥責,孔融陳述宦官子弟的罪惡,毫不隱諱。
祖先的祭奠,他只是找了一個借口回到家鄉,心情壓抑至極。
當初州郡老是征調,孔融壓根兒都不想理,孔家之人,要做官就做大官。
再說這些人都是宦官的親信,可以說是殺死三哥孔褒的仇人,怎能為他們效力?
時來運轉,終于為弘農楊家所出司徒楊賜賞識,在司徒府做官,起點比州郡高了許多。
然而,那些宦官們依然獲得逍遙自在,就連當朝太尉,都禮讓三分。
別看孔家名聲在外,世家大族卻極少與他們結親,因為姻親關系意味著利益。
名聲能當飯吃嗎?其父孔宙不過是一個泰山郡尉,自然不會得到大世家的親睞。
好在泰山本地羊家也不錯,羊續現在是一郡太守,女兒也順利和羊衜結親。
看到朝廷那些官宦表面上尊敬內心里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孔融心里甭提有多難受。
女婿羊衜,還沒和女兒圓房,竟然和蔡邕的女兒未過門的妻子蔡琰眉來眼去。
尼瑪,我孔家不管怎么樣都是有名望的,羊衜不懂事,你羊續也不管一管?要不是看到他那當太守的份上,這親不結也罷。
目前的名聲已到了頂點,要想做官且做大官,還需要舉世矚目的事情,羊續的作用就不十分明顯了。
在祖先面前心事重重地祭拜過,孔融步履沉重地走出孔廟。
“老爺!”一個下人跑得氣喘吁吁,他身后不遠處還跟著自家管家孔標,也是大汗淋漓。
“在祖先面前如此慌張,成何體統?”孔融勃然大怒:“你們兩人自己回去領罰!”
“老爺,望乞恕罪,事出有因。”孔標大驚,連滾帶爬到了主子跟前,不住叩頭。
孔家的家法之嚴,一般人難以想象,一點小事打死人很正常。管家又如何?不過是有身份的下人。
同為孔子后裔,孔標家里早已落魄,可不想由此身死。
當下,他也不敢隱瞞,輕聲把事情說了出來。
孔融的宅院,比起世家大族要小不少,也還是占地十多畝。
他的馬車直接沖到書房前才停下,沒等車子停穩,孔融就急匆匆下了車直奔書房。
“你就是甄家管家?”哪怕心里狂喜已極,表面上孔融看上去很淡定。
“小人正是!”甄管家趕緊叩頭拜見。
“甄家本為趙家姻親,緣何找到我孔家?”
“先生自雒陽歸來,當知袁家和趙家結親,我家姑娘僅為平妻。孔家時代書香門第,家主竊以為先生當不懼袁家。”
“你等能把事情壓下多久?”
“十天半個月。原本天下文事,俱出孔家。”
“足矣!”孔融揮揮手讓他出去。
他心里燃起熊熊之火,自此以后,世人在孔家的功勛薄上又會加上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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