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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就是趙子龍?”那青年眼睛一亮,幾步竄到門前:“才聽說你竟然還有武藝在身。廢話少說,看招!”
說著,就沖門口的大漢一拳打過去,那人猝不及防,卻硬生生伸拳擋住。
后面傳來一聲女性的尖叫:“夫君當心!”
雖然三年多沒見面,還能辨識出是遠房堂姐趙香的聲音,也不知道這堂姐夫能不能擋住。剛才那一下明顯是吃了暗虧,只為護著自己的女人。
“趙子龍在此!匹夫好膽!”是真怒了,這小子就像瘋狗一樣。
起先一上來就調戲自己義妹,大兄張郃還受了點內傷,現在不分青紅皂白又要打堂姐夫。
門口那大漢和青年俱是一呆,趁機上前,一把掰過那小子:“云拳下不敗無名之輩,莽漢報上名來!”
“你就是趙子龍?”青年愕然,隨即狂笑:“燕人張翼德在此。”
“張飛張翼德?”更是驚訝:“好個匹夫,在我真定做生意,連子龍包子鋪的老板為誰都分不清楚?如今更調戲云的義妹。”
“姐夫香姐,云有禮了,先收拾這狂夫再敘。”
“明知道我張飛還敢出手?”他先是一愣,再次狂笑:“就讓張某來看看究竟是我燕人厲害,還是你趙人更勝一籌。”
“你算何人,能代表燕人?”冷笑:“云雖為趙人武者一名,又是趙家后人,卻也不敢說云能代表趙人。廢話少說,看拳!”
沒回來見師父以前,是溫和的,可能是看多了書,自身帶有一股書卷之氣。
槍神童淵的教誨,讓他明悟了一個道理,學武者,乃殺人傷人之技,無需太極一類以柔克剛。誰不服那就強硬地碾壓過去。
此刻的拳風一變,從含太極之意變成剛猛的拳術,夾雜著西洋拳與散打、軍體拳的招式,拳出無回,非得分出勝負抑或生死。
張飛大駭,趕緊跳開,可惜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右拳隨后攻到,拳風呼呼作響。
一旁的堂姐夫看得暗暗咂舌,前兩天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的舅子會武藝,想不到以文名著稱的趙家麒麟兒竟然威猛至斯。
他自忖就是自己上去,恐怕也只有招架之功。
說實話,對張飛既沒有好感,也談不上惡感。但對他這種動輒拳打腳踢,不體恤下屬的人,不咋感冒。
可能跟著他的部曲,別的沒學會,群毆戰術學了個十成十。
因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就能讓文武大牛們納頭就拜,那簡直是癡心妄想,還是自家的部曲好,忠心耿耿。
可每個人的學武天賦不一樣,像趙龍那些人,一輩子估計最高也就能達到二流武者,一流是難上加難,那需要用腦子的。
質量不夠數量來湊,趙勇在世的時候,他和趙十六算是堅定地執行了群毆的精髓。
看到敵人,哪管啥一對一,上去先聯手砍殺幾個,再留下一兩個活口問話。
至于張飛這等人,能收服就收,不能收下拉倒。
有黃忠在手,也不稀罕別的頂級武將,愛哪兒去到哪兒去,到時候老子領著一群二流三流武將,一樣把啥一流超級武將干翻在地。
一時間,張飛應付得手忙腳亂,不斷后退,他從沒遇到過這種得理不饒人的情況,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啥時候輪到別人追著自己打?
“你這人咋不講理?”張飛的手肘上挨了好幾下,隱隱作疼。
他一邊抵擋一邊吼叫道:“哪有你這樣的打法?不當人子。”
“天下的便宜都讓你占了,”怒斥:“和你講理,你偏要講拳頭。如今和你講拳頭,你又說起道理來。”
兩人嘴上說著話,手上卻沒有放松半分。
打架的時候,就要憑著一股氣勢,一鼓作氣勢如虎,先讓對方膽怯,說話只不過是心理戰術的一種,你心里有破綻,手上的破綻也就顯現出來。
只聽啪的一聲,張飛的左臉頰上已是挨了一拳。
“住手,你住手!”他一輩子都沒吃過這種虧,疼得齜牙咧嘴:“算我錯了行吧?”
不得不說,按照后世的觀點,張飛比長得好看,是國字臉,生得很man,這家伙要是身形再瘦一圈,活脫脫就一標準小白臉。
“錯了?”說著,右拳已打在他的肋骨上:“錯了就要挨打。”
“唉喲!”張飛何曾見過這種打法,身體不由自主往左邊一個趔趄。
可惜,他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左腳一個鞭腿瞬間擊打在他腰上。
張飛也算是硬氣,挺著沒倒下去。
然而,的左勾拳又到了,張飛身體再次往左邊偏了偏。
很好笑的是,女性喜歡看熱鬧,看到別人打架,簡直是歡呼雀躍。
但真要打起來,遇到拳拳到肉的精彩處,一個個都嚇得尖叫。
最先忍不住的是秋娘,她也不怕別人笑話,竄到未婚夫柱子的懷里,腦袋都不敢抬起來。
樊家不是啥大家族,規矩也沒那么嚴,她卻不敢吱聲,生怕一不小心雙方的拳頭就誤傷到自己。
趙香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暴風驟雨般的拳術,竟然是三年多沒見面的堂弟打出來的。
身為趙家子女,她也懂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當然,時不時一眨眼,干脆步了秋娘后塵,也鉆到自家老公懷中,眼睛瞪得大大的。
荀妮和蔡琰本身就是大家閨秀,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夫婿動手。
先前張飛那囂張的模樣,讓她們害怕不已,擔心自己等人受到侮辱。
特別是張郃都敗下陣來,兩人可是聽人說過這位大伯哥的威風,連他都不行,多半今天不能善了,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自家夫君。
不知道啥時候,樊娟抓住了夏侯蘭的手,眼睛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義弟。
只有戲韻善良,她“呀”地一聲叫了出來:“兄長,別打啦別打啦!”
其時,的腿腳再次出現,踢到張飛胸腹間。
旁邊觀戰的堂姐夫,不由自主身上一顫,好像踢在自己身上一樣。
而張飛再也堅持不住,仰面倒下。
開什么玩笑,始終清醒,他疾步上前,唯恐這小子摔成腦震蕩或者植物人。
此刻,張飛的武功才到三流巔峰,本身就比差了一層,加上不熟悉的套路,只有輸的份兒。
“哼,要不是舍妹相求,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一把薅起他,沙缽大的拳頭在張飛眼睫毛上直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