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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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胡,是中國春秋戰國時期強盛一時的北方民族,因居匈奴這個胡人種族以東而得名。
春秋戰國以來,南鄰燕國,后為燕將秦開所破,遷于遼河的上游老哈河、西拉木倫河流域。燕筑長城以防其侵襲。
秦末,東胡強盛,其首領曾向匈奴要求名馬、閼氏和土地,后為匈奴冒頓單于擊敗。退居烏桓山的一支稱為烏桓;退居鮮卑山的一支稱鮮卑。
其實“東胡”應該是一個古阿爾泰語詞的音譯,正確的讀法應該是“通古斯”。
而“通古”的“通”意為柳樹叢,“古”為河流。
“通古”的直譯意為“柳條河”或“河岸上長滿柳樹的河”,可以理解為是“住在柳河流域的人們”。
鮮卑人檀石槐,少時有勇有謀,被推舉為部落首領。
后來他在高柳北彈汗山建立王庭,向南劫掠沿邊各郡,北邊抗拒丁零,東方擊退夫余,西方進擊烏孫。
此時,鮮卑完全占據匈奴的故土,東西達一萬四千余里,南北達七千余里。
光和二年,即去年七月,匈奴中郎將張修擅自原南匈奴單于呼微,立羌渠為單于。
鮮卑王庭在彈汗山,也就是后世的山西大同地區,正如明成祖把京城安在北京一樣,鮮卑人的王挺挨著南匈奴和大漢疆域。
本來只是張修的一個擅自行動,他只是考慮到年年諸胡患邊,不少匈奴人一樣跟著鮮卑人南下,南匈奴王對部落掌控不力。
就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讓毗鄰的鮮卑人緊張起來,檀石槐召集鮮卑部落,以防備大漢的下一步行動。
這樣的事情,漢庭又不是沒做過。
熹平六年即大前年八月,漢靈帝派烏丸校尉夏育由高柳出發,破鮮卑中郎將田晏由云中出發,匈奴中郎將臧旻率領南匈奴單于由雁門出發。
他們各自率領騎兵一萬多人,分兵三路出邊塞,深入鮮卑國土二千余里。
檀石槐命令東、中、西等三部首領各自率領部眾迎戰。
夏育等人遭到慘敗,甚至連符節和輜重全都喪失,各自帶領騎兵數十人逃命奔回,漢軍戰死的士兵占十分之七八。
然而,檀石槐也知道漢室疆域遼闊,人口眾多,每次各部落也只是來劫掠人口,搶槍糧食,真還沒進攻甚至吞并大漢的想法。
但是,漢人竟然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各部落首領心里焦躁不安,以為是檀石槐想借機把大家聚集到一塊,來消滅自己。
其實,不光是他們,就是檀石槐本人,也擔心各部落起來造反,隨時戒備著。
不曾想,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兩個身著匈奴人服飾的老人,悍然殺入王賬。
鮮卑人紀律森嚴,要是因為侍衛的原因讓自己的王出事,他們身后的部落都會滅掉。
故一個個不顧身帶夜盲癥,奮勇向前,幾乎死傷殆盡。
兩人最后還是重傷了檀石槐,一擊遠遁。
一時間,整個鮮卑王庭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檀石槐命令各首領迅速返回領地。
當晚的事情,雖然其他人不知道大概,卻也明白他們的王吃虧了,只是因為檀石槐常年積威所在,暫時沒有行動。
檀石槐是一個狠人,晚上受了重傷,第二天仍然裝著沒事人接見部落首領們。
打那以后,天天強撐著打馬出行,看上去依舊生龍活虎。見到王旗大旄所至,鮮卑人人拜倒在地。
那些蠢蠢欲動的部落,不得不偃旗息鼓,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今年又是大旱之年,往日里綠草如茵的草原上,看上去一片枯黃。
放牧的奴隸們,趕著牲口到處轉場,往往一天跋涉好幾百里,那些牲畜們看上去一樣瘦骨嶙峋,日漸消瘦。
其實,就是檀石槐最為親近之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王已經油盡燈枯,時日無多。
從一個小小部落里崛起。吞并周圍部落,帶領鮮卑人襲擊他們的主子匈奴人,連年征戰。
檀石槐深知,自己的敵人不在少數,本族的,外族的,明處的,暗處的。
當初他把鮮卑分為東部中部和西部三個部分,委派親信的部落首領前去管理,就連那幾個人如今實力大增,漸漸也有不臣之心。
一只海東青飛入天際,在鮮卑王巡視的過程中,時刻都在探測周圍的情況。
草原上的秋天,依然十分暖和,可金帳里面的檀石槐深居簡出,身著厚厚的裘皮,還覺得渾身發冷。
他緩緩步出車輦,看著枯黃的草原,面帶憂色。
“父漢!”正在和幾個女子調、情王子和連大駭,叩倒在地。
“起來吧,在你父親面前有必要這么拘謹嗎?”檀石槐神情冷澀,看也不看這個只知道聲色犬馬的兒子一眼。
在鮮卑崛起的過程中,他日夜操勞,只想著如何壯大征戰,忽略了子嗣的繁衍。
人到中年,幡然悔悟,納了不少妃嬪,也生下不少兒子。
可檀石槐深知,如果自己倒下,面前這個看上去十分畏懼自己的兒子,就會揮起屠刀,把那些仍然在襁褓中的同父異母弟斬殺干凈。
眼不見心不煩,他揮了揮手,示意和連離開。
“大汗!”和連剛消失,一騎旋風般沖到金帳邊上,看到他們的王拜伏在地。
“罕圖,又有什么好消息要稟告我?”檀石槐面露不悅,每天收到的信息讓他坐臥不寧。
不是這個部落有異心,就是那個部落吞并周圍的小部落,想走自己曾經走過的崛起之路。
“是關于刺客的!”罕圖也不多話,呈上手里的白絹。
聽到刺客兩個字,檀石槐渾身一顫,疾步上前把白絹拿在手里。
那兩位老人,他一直十分忌憚,就算自己身受重傷,也沒下令讓人追趕。
年輕時候殺入北匈奴王庭,那里的強大存在,讓檀石槐至今想起來渾身發冷,他想不到世界上還有如此厲害之人,難怪匈奴人千年不滅。
從此,遇到匈奴部落,他再也不敢下令屠滅,只是奴役而已。
就是兩個刺客,拿著彎刀殺入金帳,檀石槐也以為是自己惹到了匈奴王廷的強大存在,派人來警告自己的。
“什么,漢人武者?!”檀石槐眼睛像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