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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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幾章一直在寫的哥哥父親,因為有些事情需要交代,現在轉回主角。大家都吃飽喝得了,恩,少喝酒少抽煙,一切順利。嘗試一章沒有對白的。)
張溫是蔡諷的姐夫不假,一個姓張,一個姓蔡,本身都是兩家人。
蔡妲的姑母既然嫁出去了,那就是張家人。
但是,如今的江陵形式很詭異,太守是蔡諷,郡尉是張泉,也就是說,張溫把他的三弟派到南郡來,這是想搶奪權利嗎?
為什么不去南陽郡?那還是張家的發家之地。
很簡單,如今那里的太守名字叫張忠,是皇太后的外甥,張溫不想去觸董太后的霉頭。
于是乎,你張家人就順勢把手伸到南郡來,瓜分荊州最富庶地方的利益。
蔡妲此女表面上看去,很是叛逆,給人一種錯覺,她很不懂事。
可在徐庶眼里,自己的未來妻子做得很對。盡管說要張家給一個交代,怎么交代?
他家的下人打了一個官奴,好吧,就算今后要贖身,現在還是官奴的身份對不對?
她的確帶著黃旭,那又如何?孩子不是沒受傷嗎?
當然,假如旭兒受傷了,又是一說,黃承彥黃祖他們與黃忠都是一個祖宗下來的,不給黃家人一個說法肯定兩家交惡。
在如今這種情勢下,蔡妲貌似不分青紅皂白,拿起劍直接把人給殺了。
如果讓他們回張府,可能有交代,大不了就是賠錢再說幾句好聽的話而已。
這樣的處理方式,徐庶這個游俠兒出身的人,心里大感快慰。
當街殺人,也要看殺的什么人,一個下人而已,那是張家的家生子,家奴罷了。
當初知道蔡妲的身份后,馬上明白她就是原本小說中劉表那個足夠當她父親的人的小妾,而她的兒子自然就是劉琮。
現在自己的兄弟徐庶橫插一腳,把這胭脂虎給搶過來,日后設若劉表按照歷史的慣性,依然來荊州,劉琮肯定就沒有了。
而今小丫頭強勢殺人,轉瞬之間就想出了其中的彎彎繞繞,真還是一個厲害角色。
能青史留名的人,不管是好名聲還是惡名,那都不簡單。
很難講三國志或者三國演義中蔡妲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就是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兒子爭取荊州之主,好像沒什么不對。
從蔡府出來,眾人都不曉得發生什么事情,等明白了一切后,蔡妲當即就決定殺了下人,留張玉一條命,這份心智難能可貴。
至少在張家人問罪的時候,說一聲女孩子年齡小不懂事。
可其他人,不管是還是蔡瑁,根本就不能動手。
要是殺了張玉,那事情就大發了。
不再管嚇出尿來的張家子,眾人揚長而去。
既然成了親家。蔡瑁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一直都陪著一行四處溜達。
不是他自己想陪,蔡家的三公子事情還是蠻多的。一看自家小妹恨不得馬上就和徐庶圓房,想到父親的囑托,他不得不陪。
難怪中原人不怎么看得起荊襄,江陵所有的景致,基本上都與楚國有關。
而號稱戰國七雄的國家之一的楚國,乏善可陳,本來面積最大,占著長江以南乃至巴蜀地區。
可是最后,卻被那個偏居一隅日漸強盛的秦國所滅。
說白了,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代名詞,打小國嗷嗷帶勁,遇到稍微有實力的馬上不行。
就不要說其他國家了,當年的吳國,在伍子胥的帶領下,一支吳國兵打到了楚國的都城。
那是何等的臥槽,吳國才多大點兒面積,楚國又有多大?
當然,這些都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根本就不能說出去。
不管是蔡氏兄妹還是隨后帶著老婆過來的黃忠一家三口,他們都認為自己是荊州人,都以身為楚國后裔為傲。
張財的死,在江陵城里連一朵浪花都沒泛起,就像原本沒這個人存在一般,
張家人嘴上不說,心里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他們怪親手殺人的蔡妲,更恨,然并卵。
可以說,這段時間,張家下人出去,都自覺矮了幾分,不敢再和別人爭執。
所有的一切,張家的公子張允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很是為自己那個沒用的從弟張玉悲哀。
尼瑪,人家又沒打你,更不敢殺你,你怕什么?竟然不再想著在江陵做一個小吏,回南陽郡張家祖地去了。
見蔡諷沒有在太守府居住,張泉也在江陵城的東北角買了房屋,帶著家屬在那里住。
張家人和蔡家人好像在比著干,可人家蔡家人本身就在這里置業多年,去太守府住干嘛?張泉不在郡尉府住就顯得有些可笑。
他們在江陵買的房屋,盡管是連續買了好幾家重新翻蓋的,比蔡府不管是規模還是院子里的布置都遠遠不如。
自然,其間的亭臺樓閣肯定不會少。
又是一天過去,今天張玉偷偷摸摸回南陽,作為從兄的張允根本就沒去送,連送到家門口都沒有,什么玩意兒,太特么丟臉。
張府里有三四個亭子,一般在夏天的時候,張泉就喜歡在竹林旁的亭子里,而張允則到荷花池旁邊的亭子中。
太陽漸漸落山,晚風徐徐,十分愜意。
亭子中間是一個石桌,桌子上有一壇酒,還有一些時令瓜果。
蔡家對張家不待見,張允明顯感覺得到。簡單的一件事,在歡迎的時候,蔡瑁居然派人去找來張機、黃忠這些人,為何不叫自己?
當然,作為郡尉的兒子,他有自己的圈子,也經常去燕趙風味吃喝,不為別的,就是桌子上這壇高粱酒。專門去買酒是要被人笑話的。
聽說還有更好的神仙醉,可惜飯店的人說沒存貨,那晚被喝光了。
騙鬼呢?可又能如何?
張允喝酒不時用小杯,是用的大碗,一般情況下,這樣的高粱酒,他能喝三大碗。
咕嘟咕嘟一碗酒下去,感覺心里的熱血都冒了出來,他感覺很爽。
要不是考慮到父親在另一邊的竹林那里,他都想大吼一聲,來發泄近日的郁悶。
正在這時,管家張超帶來一個人,輕手輕腳地離去,并且讓旁邊伺候著的女侍們都走。
因為,是那人的要求。
張允本來對此人不以為然,因為他經常和那晚去迎接的人攪和在一起。
然而,抻手不打笑臉人,這人一見面就滿臉笑容。
隨后,他告訴張允,自己對早就看不慣。
兩人一拍即合,那人在亭子里待到很晚,差不多戌時末的時候才走。
等他一走,張允在心里冷笑:,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