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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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人?兄友弟恭?好自為之?
由于左慈在說話的時候看,對趙風施加了精神術,宛若炸雷,一直在他耳邊回響。無彈窗
“大哥,你怎么啦?”趙巴一直沒咋說話,他本身就是一個悶葫蘆。
看到自家大哥突然間臉色蒼白,十分關切,見還沒反應,上前搖了幾下:“大哥,我是趙巴啊,是不是不舒服?看不看醫生?”
“二弟,我沒事兒!”趙風十分疲憊,不是因為左慈的施術有多大后遺癥,而是因為他的做派,拉著孩子就走,怕我以左旋來威脅嗎?
自己可是家中的長子,為何弟弟就比自己強?
“二弟,如果有一天大哥和三弟發生了矛盾,你會幫誰?”趙風心亂如麻。
“大哥,怎么會?”趙巴驚慌失措:“你和三弟可是親哥倆啊,再說三弟那么好!”
說起來,一轉眼就兩三年沒見到三弟了。年關時節,洛陽熱鬧,他和大哥是不想回家。
路途遙遠,路上天寒地凍的,懶得遭罪,想必三弟也是同樣的想法吧。
“呵呵,二弟,哥就知道!”趙風說不出的倦怠,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連你也不幫我!”
“大哥,按說我是當弟弟的,這話不該我說。”趙巴并不傻,他義正辭嚴:“你怎么突然想到你們會有矛盾?仙長也說了兄友弟恭。”
“還記得小時候不?我們三兄弟一起偷偷跑出去到了郡城,有人想拐跑我們。結果,三弟跑到飯店拿了一把菜刀就砍,還讓我們快跑。”
“那次晚上,我們去小鴉嶺剿匪,路上你被毒蛇咬了,可是三弟把衣服撕爛綁在你腿上。”
“黑天半夜的,他一口口把傷口的毒血吸出來,最后嘴巴都腫成那樣。”
“沒有三弟,咱家還是個常山的,三弟經常說啥來著?土豪,對,我們就只是個土豪,僅此而已,有今天這么風光嗎?”
“自從咱哥倆來到京城,三弟也去了潁川書院。你和我要去,人家會收嗎?”
“他每十天就給我們寫信,從不間斷,只有最近說是要去荊州和揚州,才沒有通信。”
“到時候,我幫理不幫親,三弟從沒無理的時候。”
悶的人一旦說起話來,就滔滔不絕,趙風唯有苦笑。
“大哥,真別怪當弟弟的啊,我們為何不能像父輩那樣,相親相愛。”
“你還記得不?三弟可是說過,將來他一定要把殺害三叔和四叔的人,碎尸萬段。”
“我們還有家仇沒報呢,你就想起內訌了?”
“二弟,你說得對!”趙風長出一口氣:“來,今天陪哥喝酒。”
“大哥,不許喝醉呀!”趙巴警告:“還有半年的時間呢,到時候我們就回家。”
“喝醉了說不定就要惹事兒,畢竟是咱家的產業,來的人都是些大人物。”
“好吧,哥答應你,不多喝!”趙風萬般無奈。
其實,他也不是想和有矛盾,只是想自己有一幫人。而人才聽到自己,馬上就說道弟弟,很不舒服。
左慈這里,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這樣。
如今連二弟都想著三弟,還有什么話說?
卻說左慈三人出了包間,直接向另一邊的麒麟閣走。
“師兄,你不看好這孩子?”戚雨突然冒出了這句話:“看你把旋兒拽得緊緊的,別把孩子的手拽壞了。”
左慈尷尬地笑笑,馬上松開手:“師弟,沒有比較你就不知道兩人的區別。”
“你和我平時在什么地方不是受人尊敬?少他一個不少,多他一個不多。”
“他弟弟呀,怎么說呢,看著我就像普通人沒什么兩樣。真的,師兄騙你干嘛?”
戚雨確實十分驚訝,師兄的賣相比自己好得多。自己整日不修邊幅,師兄一看就是仙風道骨,神仙一般的人物。
當初自己也知道長春谷修煉沒一些大山修煉效果好,一來是因為丹藥的執念,二來旁邊就是京城,不管什么藥材都能買到。
自己終日不出門,想不到有連師兄都十分推崇的人物。他哥哥還沒多大,想來那人就是個舞勺之年,頂多也就是舞象之年。
“世人都說你我是神仙,在我眼里他嘴巴里叫我仙翁,我感覺他才是神仙。你知道吧,不管是墓穴還是司南,他懂得比你我都多!”
左慈這番話,讓戚雨更加驚訝。一個孩子懂這么多,從娘胎里開始學也沒這么厲害吧。
心里面,有了一絲向往,就不知道這年輕人會不會煉丹,要是會那就好了。
麒麟閣本來今天有人訂,但袁家人一句話,就讓對方退訂了。
此刻,袁術早就在里面等候,他著急的在里面走來走去。
旁邊一個道人紋絲不動,五心向天,像是在那里打坐。
“仙長!”袁術焦急地看了看天色:“你說戚仙···道士會不會不來?”
“放心吧,”那道人眼睛都沒睜開,淡淡地說:“戚雨多年前某就認識,他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
“你確定能蓋過戚道士?”袁術還是不放心。
袁家四世三公,基因越來越好,他長得很好看。只不過長期沉迷于酒色,臉上發青。
才二十多歲的人,欣長的身材在那里走動,感覺有些發飄,不踏實。
偶爾聽人說這道士厲害,他就想請過來對付戚雨,要是贏了,今后京城里可就沒有什么戚神仙,而是自己的工具。
誰和自己交好,就讓他給誰治病,誰要是不和自己好,那就對不起咯。
不答應?那就去死吧!他身上可是帶了一把上好的寶劍。
“來了!”那盤坐的道人一躍而起,很是驚訝:“不是一個人嗎?怎么有三個人?”
門邊,戚雨已經在問女侍:“是袁家的人訂的房間嗎?”
“戚仙長來啦?”袁術聽到言語,趕緊朝門邊走去。
那道士哼了一聲,他訕訕一笑,停住腳步。
左慈比了個二的姿勢,戚雨放心地推開房門。
“不對呀!”他一愣:“上次是你的兄長袁本初和戚某約定的!”
“那個庶子!”袁術哈哈大笑:“袁家今后所有的都是我的,他身邊自然有我的人。”
“你現在別擔心我這邊,該給你的條件袁某早就準備好。給你介紹下,這是袁某專門從江東請過來的于仙長。”
“當然,以前的交易繼續。但你要和于仙長做過一場,要是輸了,今后你就得聽我袁某人的話。”
他旁邊的于仙長見到左慈,像見了鬼一樣。
“你怎么來啦?”他眼睛瞪圓。
“左某怎么不會來?”左慈冷笑:“師弟幫某要的天柱山地契,就是給某準備的。”
“師弟?你們是師兄弟?”于仙長再也不能保持高人的形象。
戚雨不說話,只是在那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