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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白雨琦18歲的生日,但她的父母卻都在國外出差,無法回來給她過生日,這是她高考過后第一次感覺到心情異常糟糕,便獨自一人乘車來到南山山腳下,想走上南山拜拜佛,散散心。
既然是散心,她當然不會走車來車往的公路了,背著一個白色的背包,獨自一人從路悠閑的向山走去。
南山才爬了一半,就花了兩個多時了,嬌生慣養的她怎么受得了這種勞累,累的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一個晃神間,居然不心扭到了腳。
不過白雨琦也是屬于性子也是比較倔強的那種女生,就算腳已經疼的不行了,可還是硬咬著牙,忍著疼走了幾十米,終于走到了最近的一個亭子里。
這種亭子里只有幾個圓柱形石凳和一張石桌,用于供走路爬山爬累了的游客休息,她坐在石凳上看著紅腫的右腳,只感覺異常委屈,眼眶紅紅的。
明明是她的生日,沒有父母陪著一起過就罷了,還來到這破山上吃這種大苦,白雨琦越想越委屈。
她雖然眼眶泛紅,卻也沒有掉眼淚,拿著手機撥通了管家的電話,一通訴苦之后,才勉強明情況,叫管家找人來接自己。
不過從家里到南山腳下少也得需要三個多時,更別到這半山腰的位置。
想通這一切后,白雨琦知道現在急也沒用,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右腳腳踝,還是奇痛無比,在這山上手機又沒網,只能無聊的看著過往的行人。
“這個看樣子比我還大一,應該是一個大學生!”
“這個大叔大腹便便,衣服又都是名牌,肯定是個有錢人!”
白雨琦由于實在是太過無聊,看著過往的行人,默默的猜測著他們的職業、身份,也能算是一個苦中作樂的方法。
下方不遠處的一個一襲白衣的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個少年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下身穿著藍色牛仔褲,長相清秀斯文,腳上穿著一雙暗紅色的1▼1▼1▼1▼,m.⌒.c@om鞋子。
仔細一看,兩只鞋子的后跟上居然都有著一對翅膀,左手手臂上纏著一根類似于黑色繩子的東西,在他的左手手臂上纏了好幾圈,覆蓋住了他的半截手臂。
少年的背上還背著一個鼓鼓的背包,嘴里含著一顆棒棒糖,為他更添了幾分童真。
實話,這個清秀少年除了那雙奇特的鞋子和左手手臂上纏的黑色“繩子”之外,沒有其他引人注意的地方。
跟那些殺馬特中二少年的紋身、耳釘、奇形怪狀的頭發以及慘不忍睹的首飾比起來,少年身上這兩個比較奇怪的東西根本不足以讓人感到很奇異。
可是,白雨琦就是被這個少年吸引住了目光,至于少年吸引她的到底是什么?真要她的話,她也只能回答“氣質”二字。
少年明明各方面都不是很出色,根本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資格,可他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氣質已經足夠吸引住白雨琦的目光了。
“美女,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需不需要哥哥陪你一起爬山啊?”
一個猥瑣的聲音伴隨著****的笑聲打斷了白雨琦的遐想。
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白雨琦的身前,搓著雙手,一臉蕩笑,露出一嘴黃牙。
白雨琦皺了皺眉頭,冷冷的道:“不需要,我在這里等我朋友,我朋友很快就來了!”
她從高一開始,就一直被她們中學公認的校花,三年過去了,仍舊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校花的身份,可想而知她是有多漂亮。
瓜子臉,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櫻桃口,一頭烏黑的秀發,白色的體恤加上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更顯身材婀娜多姿,也難怪就坐在這里,都會有人忍不住上來調戲。
大庭廣眾之下,這個中年男子也許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但厚住臉皮,過過嘴癮甚至過過手癮還是沒問題的!
“美女,別么樣高冷嘛,我們交個朋友怎么樣?”
中年男子著著,就把手伸向了白雨琦,看樣子是想先占便宜。
白雨琦的腳還十分疼痛,根本走不了,只能尖叫一聲把背包護在胸前。
此時這段山路只有寥寥幾個人,或裝做沒看到繼續向上走去,或者同情的看著,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施以援手。
中年男子的咸豬手最終還是在半空之中被一只白皙纖長的手一把抓住了!如果不看這只手的主人的話,不定會認為這是一只女人的手。
白雨琦赫然發現這只手的主人正是先前那個引起她注意的白衣少年,心里一松,看著這個少年并不宏偉的身軀,突然誕生出一陣無法形容的安全感!
“子,快放開我,你踏馬抓住老子的手干什么?老子只是想和這個美女交個朋友!”
高瘦中年男子被抓住咸豬手后,像被鐵鉗夾住了一樣,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不禁惱羞成怒,大聲喝罵。
這個白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悠閑登山的周易,他以前看到這種調戲美女的情節就感覺很煩,就好像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讓他作嘔。
如今在現實世界碰到這種情況,如果不是現在還有幾個人在看著,他也不想因為這么一個垃圾壞了自己的心情,恐怕這個中年男子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周易手上微微用力,中年男子的手就傳出陣陣骨裂的脆響聲,開始慢慢的變形。
中年忍不住發出一陣慘叫,臉色蒼白的蹲下身來,哀聲求饒道:“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繞過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