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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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將先生書名:
少爺?
姜流星再次愣了起來。
當即顧不得多想,也顧不得詢問,姜流星直接走到躺在地上的申佶面前,拳打腳踢起來。
因為申佶剛才觸犯了他的逆鱗!
申佶雖被壓斷了一條腿,但還清醒著,見姜流星對自己拳打腳踢,當即也顧不得腿上的劇痛了,從驚恐和呆愣中緩過神,一邊在地上打滾閃躲,一邊對姜流星還手著。
金斌用贊賞的目光望了姜流星一眼,隨即便逼近兩個穿背心露紋身的混混和玉炫成。
兩個穿背心露紋身的混混和玉炫成三人,已經察覺到金斌的敵意,硬著頭皮動起手來。
奈何三人的拳腳一下子都沒落到金斌身上,金斌的拳腳則想打他們哪里就打哪里。
拳起腳落。
砰!砰!砰!
不過幾個呼吸的工夫,兩個穿背心露紋身的混混和玉炫成便相繼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掙扎著,一時間爬不起來了。
而這時,姜流星也已經將申佶打得頭暈目眩了。
姜流星猛地抓住了申佶的脖子,用足氣力,強行將申佶給拖到人行道旁的圍墻邊。
姜流星抓住了申佶的后腦勺,將申佶的頭朝墻壁上狠狠砸了起來。
砰!砰!砰!
三下過后,申佶已經頭破血流滿臉是血。
金斌看到這幕,心里默默感嘆:“少爺身上果然也有著血性的一面,不過少爺從小到大即便是動手打架,也很少會下手這么狠,看來那混混多半是觸犯到他的逆鱗了。”
不遠處的krystal看到這幕,則驚愕得瞪大了眼睛,心里困惑:“哦莫!這還是流星歐巴嗎?怎么這么兇狠啦?”
顯然,眼下的姜流星有點嚇到krystal了。
姜流星將已經癱軟的申佶扔在地上,隨即轉身朝躺在地上掙扎的玉炫成走去。
走到玉炫成身前,姜流星又猛地抓住了玉炫成的脖子,用足氣力,強行將玉炫成給拖到人行道旁的墻壁邊,將玉炫成的頭也朝墻壁上狠狠砸了起來。
因為這家伙剛才竟敢調戲krystal。
砰!砰!砰!
依然是三下。
三下過后,玉炫成也已經頭破血流滿臉是血了。
krystal看到這墓,再次有點被姜流星嚇到,不過這次更多的是感到解氣,她已經意識到,姜流星這是在幫她報仇呢!
姜流星將已經癱軟的玉炫成扔在地上后才停手。
至此,來時氣勢洶洶的五個混混,眼下都躺在了地上,都在痛苦掙扎著。
申佶的傷勢最重,先是挨了姜流星的一記重拳,又被壓斷一條腿,然后被姜流星暴揍了一頓,頭還狠狠砸了三次墻。
玉炫成的傷勢第二重,先被金斌打倒,頭又被狠狠砸了三次墻,金斌的拳腳可是很猛的。
尹在菀的傷勢第三重,被摩托車撞倒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個結果,不僅五個混混沒想到,姜流星也壓根沒想到。
所以眼下,面對這樣的場景,姜流星覺得很恍惚。
krystal鼓足勇氣,快步走到姜流星面前,將一張紙巾遞出,柔聲說:“擦擦鼻血吧。”
這一幕似曾相識。
當初姜流星跟krystal初遇時,因為跟玉炫成、尹在菀打架受傷,krystal就曾對他做過這個行為,只是當初krystal的好心遭到了姜流星的冷酷,這次自然不會了。
姜流星緩過神,輕聲說:“謝謝。”
說著,姜流星接過了紙巾,擦起了鼻血。
剛才姜流星暴揍申佶時,申佶是還手了的,作為三十歲且打拼出一點權勢的混混,申佶算比較能打的,至少比玉炫成強不少,不過因為當時他已經被壓斷一條腿躺在地上,戰斗力要差了很多,但還是有一拳打中了姜流星的鼻子,讓姜流星的鼻子流血了,卻不嚴重。
如果不是申佶被壓斷一條腿躺在地上,姜流星就算能打得過他,也不會只挨一拳了,肯定會受傷不輕了。
如果姜流星不動手,金斌一人完全可以搞定對方所有人,姜流星也不會挨這一拳了。
金斌會讓姜流星這么做,是因為他有些了解姜流星的脾性,知道姜流星在剛才的狀況下很想親自動手解氣,這反而說明了他對姜流星的愛護,在保證姜流星的基本人身安危的基礎上,他只要姜流星快活就好。
也因為金斌知道姜流星打架的能力還不錯,至于被打出一點鼻血,在金斌看來,可以當成是姜流星的一枚鮮紅勛章了。
擦完了鼻血,姜流星走到金斌面前,正準備詢問什么,就在這時,又有車子快速開過來停在了旁邊,而且這次一下子來了兩輛車。
一輛是豪華的黑色雅科仕。
另一輛是黑色商務車,也是保鏢用車。
玄民鐘從黑色雅科仕里走出。
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從黑色商務車里走出,雖然這四個保鏢跟金斌一樣都穿著黑色西裝,不過身份地位比金斌要弱。
這四個黑衣保鏢是剛才玄民鐘臨時打電話調來的,為了保障姜流星的安危,不過眼下,當玄民鐘看到現場的狀況后,已然明白金斌一個人都搞定了。
望著玄民鐘突然帶著四個黑衣保鏢出現,krystal再次驚愕起來,下意識朝人行道外退縮,心生疑惑:“這些人究竟是什么來頭?跟流星歐巴究竟是什么關系?”
krystal不知道的是,關于這個疑惑,姜流星本人比她還要強烈。
玄民鐘對姜流星微笑了起來,準備說什么,卻突然發現姜流星的鼻子受了點傷。
玄民鐘頓時轉身面向金斌,嚴肅地問:“鼻子怎么回事?”
金斌面露尷尬之色。
玄民鐘沒再追問,因為眼下不是追問這種事的時候,他很趕時間,也因為金斌是他很信任的忠誠屬下,他也很了解金斌,知道金斌肯定有他的理由。
玄民鐘沉肅地說:“以后放利索點,全力保障人身安危,一點小傷也得注意。”
“是。”金斌恭敬回應。
這時,姜流星終于忍不住開口:“我從小到大,就是你們一直在暗地里跟蹤我嗎?”
玄民鐘趕忙重新面對姜流星,恭敬回應:“是的,不過我們沒有絲毫惡意,我們是在跟蹤你,也是在關注和保護你。”
姜流星點頭,他自己早就意識到對方的跟蹤應該并不是對他有什么不利的企圖。
只是他還有疑惑,于是他問:“為什么要關注和保護我?”
玄民鐘微笑著坦然說:“關于這個問題,我想我還沒資格回答,現在有一個人要見你,你愿意跟我去一趟嗎?”
姜流星下意識問:“誰要見我?為什么要見我?”
玄民鐘再次坦然說:“這兩個問題我也沒資格回答,你去了就知道了,但我可以透露的是,要見你的人關系到你出生的事!”
姜流星一下子愣住了。
出生的事,是姜流星好奇了十多年的事,也是他心目中最渴望得到解疑的事。
姜流星萬萬沒想到,就在今天,就在眼下,會突然被一個陌生人提到這一點。
愣怔過后,姜流星輕輕點了點頭。
玄民鐘也點了點頭,隨即打量了一眼地上的五個混混,聯系到之前金斌在電話里對他匯報的情況,他立刻便判斷出大致是怎么回事了。
當即,玄民鐘走遠了一些,打了個電話給警察廳的一個領導。
打完電話,玄民鐘重新走回。
玄民鐘對金斌吩咐:“我已經給警察廳打過招呼,警察馬上過來,你留在這里處理下這事,就說這幾個混混尋釁滋事,我們屬于正當防衛,另外讓警察們好好調查下這幾個混混,這樣的混混身上難免有不干凈的地方,找出來好好整一整,處理完這事你就過去跟我會和。”
“是。”金斌點頭。
玄民鐘重新望向姜流星,語氣又變得恭敬起來:“我們走吧。”
“等一下。”姜流星說,隨即走到站在人行道外的krystal面前,歉意地說:“對不起,我有事要先走了,這里距離你們公司已經不遠,你快點回公司吧,路上小心點。”
krystal“嗯”了一聲,緊張地問:“你……你不會有事吧?他們是什么人呀?要帶你去哪里呢?”
姜流星苦澀一笑,坦然說:“我也不認識他們,但我想竟然他們剛才幫我了,應該不會對我有惡意。”
krystal點頭,這才轉身走開,心里卻還在為姜流星擔心著。
沒再耽誤,在玄民鐘的引領下,姜流星跟玄民鐘一起,坐在了黑色雅科仕的后排,一個黑衣保鏢則坐在駕駛座上開車,另有一個黑衣保鏢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還有兩個后來趕到的黑衣保鏢,則留下來幫金斌處理現場的事了。
在玄民鐘的授意下,車子開得比較快。
饒是如此,還是開了近40分鐘。
40分鐘里,玄民鐘沒對姜流星說什么話,姜流星有近20分鐘的時間,都伸出雙手十指交叉,雙眼閉著,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性動作,用在這里是因為他真的遇到了煩惱事情,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40分鐘后,車子停了下來。
姜流星從沉思中回過神,看了眼窗外,發現是在一個山腳的位置。
姜流星問玄民鐘:“這是什么地方?”
玄民鐘恭敬回應:“高陽市龍尾里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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