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媚打量好一陣安娜,安娜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她猜到林月媚帶自己來這里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現在應該是說清楚的時候了。
糾纏了大半夜,因為蕭云飛,安娜并沒心思再這樣下去,今晚了是看在蕭云飛的面子上才和林月媚走了一次。
林月媚果然開始認真與她談話了。
“有些事不是你和我這種年紀能經受的,我比你還苦,曾受過人的威脅,我雖有能力反抗,但我沒去反抗,因為我知道,很多事要一個人的智力去處理,因為你要顧及太多……”
“你想告訴我什么?”
看著安娜,林月媚之所以要給她說這些,是因為她想讓安娜能做一些大事。
“唐華現在可能在死亡的邊緣,你想救他嗎?”
對林月媚這話,安娜吃了一驚,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不相信唐華自己能告訴她。
林月媚似乎看穿她的想法,拉著安娜在一處花壇邊緣上坐下。
“其實我是唐華最好的朋友,我很當心他的安危,所以……所以你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有人害了他……”
安娜一驚站起:“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我們是什么人,現在重要嗎?現在重要的是唐華的安危,你覺得我們還有時間去討論別的嗎?”
安娜雖不知道林月媚到底是什么人,有蕭云飛的話在先,安娜對蕭云飛極度信任,雖有想法,暫時也可以不提,她確實想聽聽林月媚的話,如何能救他。
林月媚仔細盯著安娜的眼睛:“這事必須你出面,因為只有你爺爺才能救他!”
安娜瞪大眼,自己爺爺只是一個商人,如何能行醫救人。
“相信我,只有你爺爺能救,但你爺爺未必會救,所以我才讓你看到今晚這一幕。”
安娜知道,這是協迫自己爺爺去救唐華,自己怎么可能去逼爺爺。
“如果你不答應,那你知道唐華為什么受傷嗎,因為他是為了你而得罪了可汗,得罪了可汗身后的人。今天可汗也在場,他與你有仇,自然對你爺爺也是個威脅,他們會做的,只有我能救你爺爺。只要你答應,我可以讓你爺爺今天安全回去……”
安娜對林月媚的話半信半疑,但她對救蕭云飛的心卻是真實的。
而林月媚卻知道這種女孩好哄,半真半假說了一大堆,到是學會了蕭云飛那套胡說八道。
“這種事多了,我爺爺只怕不在乎。”
林月媚微微一笑,答道:“這種找女人的事在別的有錢人身上自然見多不怪,但你爺爺不同,他會害怕你說出去!”
見安娜無語,林月媚繼續忽悠:“你爺爺救了唐華,唐華自然惦記你的功勞,那以后……這也不要多說,起碼他以后自然會好好保護自己的救命恩人……”
“你覺得一個做孫的可以逼爺爺?”安娜邊說卻邊點頭,對林月媚上面的話極為受用。
安娜終于說了自己的當心。
“當然!你先是肯求你爺爺,或許你爺爺會救一個為了你而受傷的人,如果他不同意,你就說今天的事,你爺爺自然就會答應。”
林月媚這個辦法,讓安娜半求半逼去讓黑暗議會的人救蕭云飛,也是無奈之舉,如果自己出面,很容易暴露蕭云飛身份,那黑暗議會不可能會去救一個修羅。
“我爺爺真的能救他?”安娜不無當心,但也明顯松動,有答應林月媚的口氣。
這一點,黑影議會能救活受血族傷害的人,趙理全是非常清楚的,因為他們兩個組織對抗了半個世紀,對對抗自然有對抗的法子,不然黑影議會的人早死得光光了。
雖然林月媚與趙理全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秘法,但相信能。
“你能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嗎?”
對這個問題,林月媚早想到了如何回答。
“我們是一家保安公司,專為人提供保鏢服務,我們的每個保鏢都是公司花許多年心血與金錢陪養出來的,所以!對每個出外提供服務的職員都非常重視他們的安全。”
“唐華就是你們保安公司職員?”
林月媚點點頭。
“如果你不答應盡心救唐華,那么你日后的危險,你也看到,如那人再潛入你房子,是沒人可以抵抗的。”
安娜只有答應,她覺得林月媚說得都對,她希望爺爺真能救唐華,并且在肯求下就答應。
林月媚說到這里,即讓安娜進去找她爺爺,她自己想盡快找到蕭云飛。
一別了安娜,林月媚出了電視臺大院,這才在路邊痛哭出聲,忍了很久,忍得心痛。她知道蕭云飛與自己出國本身就危險,但真來了的時候,卻覺自己并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她與趙理全都不能肯定勞思士能救蕭云飛,都是趙理全自己的猜測。
但現在只有死馬當活馬醫。
林月媚也在趙理全聽說過血族的感染,那是當今醫學都無法攻克的難題,幾乎是絕癥。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讓安娜去求他爺爺救人。
而讓趙理全與林月媚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對安娜的算計都落了空。
因為就在安娜準備去見勞力士這前十分鐘,勞力士接到黑影議會的通知,讓他放棄手頭工作立即參加神使級會議,并限定在凌晨八點前到會。
會議主要是商議對付修羅,地點在布坦爾鎮。
而從凡信德市趕到布坦爾鎮就需要五六個小時,再加一翻準備,勞思士就必須馬上動身,就連選美大賽都無法參加。
因為勞思士的特殊身份,組織會議一般是不會通知勞思士參加的,這讓勞思士感覺到可能是修羅的威脅是火燒眉毛了,組織上才如此緊急。
而且可能就與自己有關。
勞思士想到這里,馬上與那個少女作別準備回家。
就在勞思士到了大廳正碰到安娜。
他很奇怪安娜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臉上掠過匆匆的慌亂神色……但沒時間顧及了。
“爺爺……”
對安娜的招呼,勞思士只是擺擺手,就匆匆出門,直往自己小車上坐了上去。
“爺爺,我有要緊的事!”
“一切以后再說!”
勞思士的車呼嘯著容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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