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你們快走吧,可汗叫保安經理去了。”
蕭云飛一笑:“謝謝你的好意,只是我不懂,你年紀這么小為什么會嫁一個老頭!”
新娘一聽,一時竟然落下淚來。
蕭云飛微笑道:“不要怕,有什么事盡管說。”
新娘:“在凡信德市誰不知道名爵,我信得過你們,我看你們是好人。我……我也是被迫的,我娘過世得早,家里只有一個愛賭的爹,前年欠下他家一筆高利貸,利滾利現在欠他五十多萬了,不得已,只有按他說的,我進他家,就……就……”
“那你的真心是不想嫁他了?”安娜氣道。
新娘點點頭,在心里她希望這個財大氣粗的安娜能救她出火坑,說不定就遇到好人了。
“我們能救你,但你可能已是他家人了,我們就沒辦法了。”蕭云飛一臉微笑。
新娘急道:“沒有的事,結婚之前他有要求我死都不答應,說要等結婚后,我怕他得到我后,又要錢。”
蕭云飛笑道:“那這個好辦!”
蕭云飛并不是吃多了找事做,因為他要個找個借口來對付這個可汗。
安娜白了一眼蕭云飛,這是別人結婚你想做新郎啊。
蕭云飛知道安娜想的,沖她做了個沒有的事的表情。
“唐先生!你找我?”布得推門而進,忽又見到新娘,朝新娘恨恨瞪了一眼。
蕭云飛聳肩,攤開手:“你家婚禮,我們也來過了,我現在我們要回去,給你打個招呼,但我走得帶走兩個人。”
“帶誰?”布得見他沒有為難自己,心里有點慶幸。
蕭云飛手指一彈,一道銀光發出,荼幾上一只玻璃杯應聲而斷為兩截,這份功力,布得嚇了一跳,一時臉色霎白,渾身顫抖,“你……你……”
“我要帶走的人是你與這位新娘!”
“啊!……”布得一下有點站立不穩,逃似的奪門而出。
但他錯了,因為他不知道蕭云飛要抓的人,還沒有哪個能逃。
布得一抬腿,蕭云飛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布得看著蕭云飛站在面前,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來了,來得那么快。
新娘也是睜大眼,她實在想不清這個唐華才還坐在沙發上而瞬間就在門口了。
安娜端起荼杯輕輕抿了一口,對蕭云飛她是見怪不怪了。
“走還是不走!”
布得知道,自己遠不是這人的對手,只有拖時間讓老爹帶人來。
“我去,但我得換身衣服吧。”
“少廢話!”
布得心里這個恨啊,他帶走自己,那是自己在他眼里不是好人,但新娘與他什么仇什么恨,這不是讓爹要氣死的份么。
安娜站起身:“好啦,我也要走了,唐華!我們走!”
“是誰在說要走就走啊,也不喝杯喜酒嗎?”說話的正是可汗。
一時走廊上皮靴滾滾,可汗帶著三十多個保安圍了過來。
“爹!他要帶走我和你的新娘!”
“是嗎!”可汗氣得臉都發青,他也明白了,這兩人就是來找事的,可能自己做的事完全敗露了。
可汗怒道:“安娜小姐,這里到底是誰做主,你一定要和我們過不去嗎?”
安娜嬌笑道:“前輩!這不關我事,有事你找這位唐先生。”
可汗大笑,道:“那好,今天的事就與名爵無關。”這也讓他放下心來,既然與安娜無關,自己也可以放心地做了。
畢竟他雖暗地找名爵麻煩,明里還是不敢來。
而安娜要的就是他這個心理,她就是想看熱鬧。
蕭云飛知道安娜心里陰暗的想法,這小娘們,回去不操翻她我不是蕭云飛。你不是想看熱鬧嗎,我就鬧個熱鬧給你看。
知道里面出了事,外面的客人都圍了過來。
蕭云飛回過臉來沖著安娜做了個鬼臉,舌頭在口中轉了三圈。
安娜知道他所指,這個臭不要臉的。他天不怕地不怕,到是個男兒,我得給他多找點麻煩。
蕭云飛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可汗:“你帶了這么多人想干嘛?”
可汗見他沒了安娜撐腰膽氣十足:“姓唐的,別以為我們好惹,我也不是嚇大的。”
蕭云飛才懶得跟他磨嘴皮,擒賊先擒王,為了弄清他與那個挾持林月媚的洛夫的關系,只有出手了。
蕭云飛身子一動雙手伸出,可汗吃了一驚剛要躲,肩膀早被蕭云飛按住,登時整個身子一陣酥麻,蕭云飛一手挾了可汗,另一手一伸,將布得左手抓在手里。
“不好意思了,請兩位送我一程。”
其余保安見可汗被控,大喝一聲舉起警棍就要上沖。
“誰敢上,我就缷下他一條臂膀!”手下一用勁,可汗大叫一聲,急嚷道:“快!快退下都退下。”
眾保安不敢再上前,眼見蕭云飛拉著可汗父子與安娜及新娘三前兩后出了大廳,過了草坪上了一輛車,風馳而去。
上了車,直往安娜豪宅而去了。
進了豪宅自然再安全不過。
蕭云飛讓安娜招呼一下新娘,將布得帶到地下保安室,將他與可汗分開隔離審問。
谷隊長見蕭云飛帶了一個人進來,知道有好事,有人虐,將布得團團圍住。幾個保安臉上露著詭異的笑容。
蕭云飛當然也知道光天化日之下綁架人的壞處,會惹來不必要麻煩,轉身又去給布茨里打了個電話,讓他出面,無論什么理由都可以編,至少要讓警方沒看到這件事。
布茨里打下保證,拍著胸口答應馬上擺平。
蕭云飛對他一再招呼,不要把事情讓同學們知道了。
蕭云飛對這個可汗,他猜他可能是另一個組織,而且勢力非同小可,挾持林月媚的有他,可能綁架安娜父親的也是他,當然這只是蕭云飛的猜測,要證明就是下面的審問了。
他很奇怪,如果這個可汗是有組織的為什么沒有點異能,讓自己手到擒來,蕭云飛想了許久,可能他也只是那個組織里的聯系人或在外面露臉的人,不會異能也是說得通,因為一個組織結構復雜,很多緊要的事并不需要什么有異能的人去做。
他相信林月媚給自己提的情報,他開始審問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