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隱世家族的事,竟讓這個外人知道得這么清楚,劉重義很是詫異,更覺得這人是有備而來,且來頭不小。
那么他是誰?看他這樣子是想來找合作。
“我能幫助劉家倔起,劉先生,我的這個愿望不會為難你吧!”
神秘邊說邊一手扶到書桌上,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忽地書桌上現出一條裂縫,嘩地一聲,書桌忽地四分五裂,跨倒在地。
劉重義吃了一驚!忙道:“這位先生請坐!”
他能知道得這么詳細,又有能力,林重義也不敢小看他了。他如真有什么辦法幫助自己那就更好,就算沒有辦法也不防聽一聽再做打算。
“那這位先生你有什么意圖?”
那神秘人哈哈一笑!
“我當然也有意圖,你是做生意的會明白這一點!我的意圖就是所有與修羅有關的人都得死!而且不是輕易殺死他,我要他身敗名裂才能去死!”
原來是修羅的仇人,這讓林重義放下心來,看來這人也是真心會幫助自己。修羅現在是所有家族的對手,而各家又拿他沒辦法,就因為他蕭家的牌子,如果讓一個老外來對付,出了什么事,那各家自然不擔干系了。
見這人說修羅時,恨得咬牙切齒,可見他對修羅的成見遠在自己等人之上。
雙方各有意圖,而敵人只一個,在生意經上是可行的。
林重義決定先試試與這個神秘人的合作。他所以來找自己最弱的這一家,可能是我最愿意合作。
蕭云飛與杜甜甜玩到傍晚六點后才回林家,在林家門口,蕭云飛下了車在路邊給在江海的影子打了一個電話。
他不信自己在溪海這么久,影子會無所作為。在電話里蕭云飛以下命令的口吻讓他注意溪海各家族的動向,一有情況立即給自己匯報。
影子大嘆好日子又到頭了,只得答應一心撲在各家族身上。
在溪海這么久,一是為依緋紅報仇,這件事算是完成了大半,后面就好辦了。二就是決心查明林月媚二爺武癡的當心,如果隱世家族當真對華夏有害,就決不會放過。
現在的工作重心就要往這方向走了。
林家上上下下現在對蕭云飛再熟悉不過,雖然很多不知內情的人怪蕭云飛害了家主的定婚決策,卻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量。
蕭云飛知道林山要找自己,徑直直往林山書房。
在林山書房里,蕭云飛見林夫人也在,正在與林山商議什么,見蕭云飛進來,林夫人對蕭云飛微微一笑轉身退出。
這笑容很有曖味,蕭云飛猜想他們在商議什么。
“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
林山轉身關上書房門,帶著蕭云飛進入密室。
來這種地方,蕭云飛自然知道他有重要的話要說。
對蕭云飛來說,林山現在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對他已沒有什么可以隱瞞的。林山在洪山答應依家的定親,那也是兩人先前商議好的,也是蕭云飛不想讓林山為難。
兩人進入密室,林山迫不及待地道:“有幾件事,我不能確定是好是壞,但你必須得知道!”
蕭云飛點點頭,無論什么事,知道比不知道好。
“我萬沒想到依正修下臺得如此之快,現在依家家主是依長青!”
“依長青!”
蕭云飛從末聽到這個人,難道依家還有高人在!
林山將依長青這人的背景介紹了一番,蕭云飛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依長青并沒有修練,只是一個經商才子,心中奇怪,依家為什么會用這樣的人!看來依家以后是專重于商業了。難道是真想對我華夏經濟下手?
“另一件事就是徐學海五十大壽!……”
蕭云飛擺手打斷林山的話,奇怪道:“這事與我們有關嗎?我就是去了紅包也不大!最多十塊錢!”蕭云飛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林山哈哈一笑,這家伙有時有點小孩子氣愛玩,玩世不恭。
“這重要的到不是紅包,只是依家新換主,聽說各家家主都會去,以往哪家大喜,也只是派個管家什么的……”
蕭云飛聽出話外音了,林山是當心他們有什么陰謀對自己不利,同時也是會對林山不利,雖然現在他林家沒有與我姓蕭的同流合污,但日子久了總是紙包不住火。
可是他徐家不邀請自己,自己總不好硬著頭皮去吧。
“到時我會接到請帖,你就以林家女媳的身份去吧!”
蕭云飛吃了一驚!林月媚對自己的依賴是顯而易見的,難道是她在林山這嘀咕了什么?在這里明目張膽地披著林家女媳身份,他林山想干什么?想敲詐自己?
蕭云飛知道,自己雖有老婆,卻沒正式結婚,如果在這里給林山逼得成了親,她林月媚就成了大老婆了。
林山肯定知道自己有老婆,看得出他知道自己對各家族的企圖,而起要挾之心。好象我非要他幫忙,于是先敲詐一番。
蕭云飛臉上古怪,不停地手摸鼻尖。
這讓林山看得出他的想法,這家伙不敲詐一下,日后哪有我家女兒好日子過。
“到時你以林家人的身份去也說得過去,我那林家指法也是后繼有人!”
蕭云飛心里暗驚!原來他早就看出自己學了林家指法,如果不答應他,只怕就是索要這指法了,如果答應,他的意思明顯就是正當傳給自己了。
蕭云飛自覺還從末受過人的要挾,雖然這種要挾看起來那么迷人,而且還是將一個大美人硬往自己懷里推。
這在別人看來,這哪里是要挾,簡直是前八輩子都燒了高香。
蕭云飛知道,如果堅決拒絕,那林月媚只怕會哭得不要不要的,難怪她一早就要拉自己回來,可能是在依緋紅美女蛇那吃了點虧,要來個大逆天。
蕭云飛有點真為難,拒絕不是不拒絕也不是!
想起林月媚那嬌媚的身子,也不禁相當動心,說不定現在答應了,馬上沖到她房里胡來一番,滾她一天床單,她也是沒話說啊,只得乖乖配合。
林山不知道他在胡想什么,絕想不到他在幻想如何搞自己女。只看他臉上一陣喜一陣鐵青,知道他心里沖突,就急于拉開話題。
這事誰都不再提是最好,自己說明了,不再提就是默認。
“我這里有一瓶八二年的紅酒,是托人專程送來的,你看下酒味如何?”
林山伸手從柜子里掏出一瓶紅酒,拿了兩個高腳杯。
“且慢!這事不能答應!”
蕭云飛回答得簡單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