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默默的把目光移開,是誰教這小子裝可愛撒嬌的?
“行了,我知道了。”
林宇南歡喜的說道:“哇,太謝謝了!耶!”
這時劉澤明盯著夏萱的臉說道:“我怎么感覺你臉色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夏萱看了他一眼,應道:“前兩天病了,剛好。”
劉澤明立即怪腔怪調的驚訝道:“啊哎哎原來你還會生病的嘛!”
夏萱淡淡的白了他一眼:“我也是人。”
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好嘛,這貨的話是幾個意思?
夏萱拿出手機,道:“我現在打電話給佳佳。你們別出聲。”
劉澤明兩人立即靜靜的盯著她看。
夏萱按了胡佳佳的號碼,沒一會就接通了。結果一傳來的就是噼嚦啪啦的打麻將聲……
“喂,小夢?有事嗎?”
夏萱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又在打麻將啊。”
胡佳佳道:“對啊,無聊嘛。又沒地方去玩,就叫阿路他們陪我打了。”
夏萱說道:“m市那家酒吧的事你別管了,到此為止吧。”
胡佳佳奇怪的問道:“咦?那個人不會去找你了吧?”
夏萱道:“你怎么知道?”
胡佳佳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當然知道啦。好吧,既然你都開口說不管了。那我就讓他們別管了。”
夏萱應了一聲:“嗯,謝謝。”
胡佳佳道:“跟我謝什么呀?好了,先這樣吧。我這要贏了”
說著又‘嘟’的一聲,掛掉電話了。
夏萱把手機扔到桌上,看著兩人道:“滿意了嗎?”
劉澤明兩人笑了起來:“當然滿意啦!太感謝了!”
沒一會兒菜就上桌了,三人邊吃邊聊。
林宇南突然介紹自己道:“嗯對了,我叫林宇南。”
夏萱看了他一眼,繼續吃東西。
劉澤明給她夾菜,道:“病剛好,多吃點清淡的食物。”
夏萱:“……謝謝。”
吃完飯后,劉澤明再次開車把她送回了住處。
走之前劉澤明從車窗里探出頭來,說了一句:“對了,忘記說了。新年快樂!”
夏萱抱著學習資料,回頭對他點了點頭:“新年快樂!”
劉澤明笑著擺了擺手,開著車跟林宇南離開了。
夏萱回到住處,剛走到門口就見對門的肖力打開門出來了。
她看了對方兩眼,邊打開門邊說道:“下次不用在那么近的地方保護我,太顯眼了。”
肖力會意的點頭應道:“我知道了。”
夏萱推門進去,習慣性的摸了摸在門后坐著的黑耳。
打開燈,結果一轉身她就想翻白眼了。
“這么晚才回來,去哪了?”郝清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夏萱經常用來喝紅酒的杯子,里面還剩一口紅酒。身前的桌上是她收藏的某瓶還沒開過的36年份的紅酒。
夏萱低頭看著黑耳,這貨現在怎么不管這小子了?上次還兩只對著坐在沙發上呢,這次竟然就放在一邊不管了?
她的酒……
把門關上,夏萱眼睛陰森森的盯著她桌上的那瓶酒:“你來做什么?”
郝清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完了,把杯子放到桌上。
他攤了攤手:“你病剛好,還是不要到處亂跑的比較好。”
夏萱走過去把手上的資料和書包放到書桌上,才把外套脫下來。表情淡淡的道:“你管太多了。”
郝清聳聳肩,道:“我就愛管,你能怎么著?嘿”
夏萱扭頭看著他,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卻是羅永旭的。
她突然想到,羅永旭這個點應該也是到她這兒來給她補習才對的。她都忘記了,這人怎么還沒來?
接通電話:“喂。”
羅永旭道:“嗯,夏云夢,我今天有點事。晚上就不去幫你補習了,你自己先復習。有不明白的地方,做圈下來。我明天再給你講解。”
夏萱應道:“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后,夏萱看著郝清問道:“你還不走嗎?”
這家伙來這里是干嘛的?
又看到被喝了三分之一的紅酒,夏萱直接走過去把酒瓶拿起來。
這混蛋,這酒她買回來都還沒喝一口呢。他倒好,一來就給她開了。還喝了這么多!
郝清看到夏萱一回來眼睛就總是盯著這瓶酒,心里不禁笑了笑。
這女人果然還是那么愛酒。
夏萱皺了皺眉,這小子又露出這種眼神。他到底把自己當成誰?她真的不喜歡這個眼神!
郝清開口說道:“姓羅的那小子今晚不來幫你補習了嗎?那我來幫你怎么樣?”
夏萱把酒瓶蓋好放回原處:“不需要。”
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郝清愣了一下,狹長的雙眼盯著夏萱問道:“為什么?羅少爺就可以幫你,我為什么就不需要?”
夏萱冷冷的回視著他,道:“我說了,你管太多了。”
郝清壓著心里莫名冒出來的火氣,道:“也行,那我今天就不走了。”
說著他身體一歪,長腿一伸就躺在了夏萱的沙發上。
夏萱:“……”媽蛋!這小子是想逼她動手嗎?
黑耳察覺到這兩人有些僵硬的氣氛,走到夏萱腳邊,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掃了掃夏萱的小腿。
夏萱低頭看了它一眼,才想起來還沒給這貨喂飯。
不過……
“黑耳,跳到他身上去。”夏萱突然用手指著沙發上的郝清,低頭對著黑耳說著。
“汪”黑耳非常聰明的聽懂了夏萱的話,聽話的應了一聲,轉身就沖到了沙發前一跳,一下子就躍上了郝清的肚子上。
“嗯——!”黑耳沖得太快,郝清還沒反應過來時,就眼睜睜的看著黑耳像一陣風一樣躥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夏萱轉身走到書桌那邊,輕飄飄的丟了一句:“不走可以,那就這樣呆著吧。”
已經全身僵硬狀態的郝清:“……”
這個女人!
夏萱沒再理他,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下后把書包里的資料和做題本都拿了出來。開始自顧自的復習。
于是,某人就悲催了。
郝清僵硬的看著肚子上的黑耳,小心冀冀的對它說道:“下去!”
“……”黑耳靜靜的看著他。
郝清道:“你忘了我救過你嗎?快點下去!你壓到我了!”
“嗚”黑耳本來是坐在著,聽他這么一說。就壓下前肢,直接趴在了郝清的胸前。
郝清:“……”
“你這只忘恩負義的白眼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