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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大會諸侯,長蛇蜈蚣


更新時間:2016年05月15日  作者:w風雪  分類: 仙俠 | 洪荒封神 | w風雪 | 洪荒造化 

且說張奎全副盔甲,縱地行之術,往黃河大道而走,如風一般,飛云掣電而來。

楊任遠遠望見張奎從地底下來了,忙知會韋護:“道兄!張奎來了,你須是仔細些,不要走了他。你看我手往哪里指,你就往那邊祭降魔杵鎮之。”

韋護不由點頭正色道:“放心吧,走不了他!”

再說張奎正走,遠遠看見楊任騎云霞獸,手心里那兩只眼,神光射耀往下看,著地大呼道:“張奎不要走!今日你難逃此厄也!”

張奎一聽嚇得魂不附體,不敢停滯縱著地行法,刷的一聲,須臾就走有數十里遠。楊任在地上催著云霞獸,緊緊追趕,韋護在上頭,只看著楊任,楊任只看著張奎在地下,如今三處看著好趕。正是:上邊韋護詭任,楊任窮追七煞神。

話說張奎在地下,見楊任緊緊跟隨,在他頭上,如張奎往左,楊任也往左邊來趕,張奎往右,楊任也往右邊來趕。張奎無法,只是往前飛去。看看行至黃河岸邊,前有楊戩,奉柬帖在黃河岸邊,專等楊任,只見遠遠楊任追趕來了,楊任也看見了楊戩,乃大呼道:“楊道兄!張奎來了!”

楊戩聽得,忙將三昧火燒了懼留孫指地成鋼的符篆,立在黃河岸邊。

張奎正行,方至黃河,只見四處如加了鐵桶一般,半步莫動,左撞左不能通,右撞右不能通,抽身回來。后面猶如鐵壁。張奎正慌忙無措,楊任用手往下一指,半空中韋護把降魔杵往下打來。此寶乃鎮壓邪魔。護三教大法之物,可憐張奎怎禁得起?有詩為證:“金光一道起空中,五彩云霞協用功;鬼怪逢時皆絕跡,邪魔遇此盡成空。皈依三教稱慈善,鎮壓諸天護法雄;今目黃河除七煞,千年英雄貫長虹。”

話說韋護祭起降魔杵,把張奎打成齏粉。一靈也往封神臺去了。三位門人得勝,齊來見姜尚,備言打死張奎。追趕至黃河之事,說了一遍。姜尚大喜,在澠池縣住了數日,擇日起兵。

那日整頓人馬。離了澠池縣。前往黃河而來。時近隆冬天氣,眾將官重重鐵鎧,疊疊征衣,寒氣甚深。怎見得好冷?有詩為證:“重衾無暖氣,袖手似揣冰;敗葉垂霜蕊,蒼松掛凍鈴。地裂因寒甚,池平為水凝;魚舟空釣線,仙觀沒人行。樵子愁柴少。王孫喜炭增;征人須似鐵,詩客筆如零。皮襖猶嫌薄。貂裘尚恨輕;蒲團僵老紙,衲帳旅魂驚。莫訝寒威重,兵行令若霆。”

話說姜尚人馬來至黃河左右,探馬報知中軍。姜尚吩附:“借辦民舟,每只俱有工食銀五錢,并不白用民船一只。”

萬民樂業,無不歡呼感德,真所謂時雨之師。姜尚又傳令:“另備龍舟一只,接武王王駕。”

姜尚與武王駕坐中艙,左右鼓棹,向中流進發。只聽得黃河內,白浪滔天,風聲大作,把武王龍舟推在浪里顛簸。

武王不由忙問道:“相父!此舟為何這等掀簸?”

姜尚撫須淡笑道:“黃河水急,平昔浪濤,也是不小的。況今日有風,又是龍舟,故此顛簸。”

武王推開艙門:“待孤看一看黃河浪濤何如?”

姜尚同武王推艙一看,好大浪,怎見得?有詩為證:“洋洋光浸月,浩浩影浮天;靈派吞華岳,長流貫百川。千層兇浪滾,萬疊峻波顛;岸口無漁火,沙頭有鷺眠。茫茫渾似海,一望更無邊。”

話說武王一見黃河白浪滔天,一望無際,不由倒吸了口氣,面上露出震撼之色。那龍舟只在浪里,或上或下,忽然有一旋窩,水勢分開,一聲響亮,有一尾白魚,跳在船艙里來,就把武王嚇了一跳。只見那魚在舟中,左迸右跳,跳有四五尺高。

武王忙問姜尚道:“相父,此魚入舟,主何吉兇?”

姜尚則是笑著對武王道:“恭喜大王!賀喜大王!魚入王舟者,主紂王該滅,同室當興,正應大王繼湯而有天下也。”

轉而姜尚便是傳令:“命庖人將此魚烹來與大王食之。”

武王卻是猶豫道:“不可!不若仍命擲之河中吧?”

姜尚則道:“既入王舟,豈可舍此?正謂天賜不取,反受其咎,理宜食之,不可輕棄也。”

武王一聽,不禁微微點頭的沒有再多說什么。左右領姜尚令,速命庖人烹來,不一時獻上。姜尚命賜諸將,少頃風恬浪靜,龍舟已渡黃河。只見四百諸侯,知周兵已至,已打點前來迎接武王。

姜尚知武王乃仁德之主,豈肯欺君,恐眾諸侯尊稱武王以致中餒,則大事去矣。須是預先吩附過,然后相見、庶幾不露出破綻。待破紂之后,再作區處,乃對武王道:“今日雖抵岸,大王還在舟中,待老臣先上岸,陳設器械,嚴整軍威,以示武于諸侯;立定營寨,然后來請大王。”

武王一聽不禁目光微閃的一笑道:“聽憑相父安排。”

姜尚先上了岸,率大隊人馬,至孟津立下營塞。眾諸侯齊至中軍,來見姜尚。姜尚迎接上帳,相敘禮畢,乃道:“列位賢侯!見武王不必深言其伐君吊民之故,只以觀政于商為辭,候破紂之后,再作商議。”

眾諸侯大喜,但依姜尚之言。姜尚令軍政官,與哪吒、楊戩前去,迎請武王。后面又有西方二百諸侯,隨后過黃河,同武王車駕而進。真個是天子諸侯會合,自是不同。怎見得?有詩為證:

八百諸侯會孟津,紛紛殺氣滿江塵;旌旗向日飛龍鳳,劍戟迎霜泣鬼神。士卒糾糾歌化日,軍民濟濟度仁人;應知世運當亨泰。四海謳吟總是春。

且說武王同西方二百諸侯,來至孟津大營。探馬報入中軍帳,姜尚率領東南北三方。六百諸侯,又有八百小諸侯,齊來迎接武王,徑進中軍,先有:東伯侯姜文煥、東南揚州侯鐘志明、南伯侯鄂順、西南豫州侯姚楚亮、北伯侯崇應鸞、東北袞州侯彭祖壽、西伯侯姬發、夷門伯武高逵、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遠伯常信仁、近伯曹宗、并州伯丁建吉。

眾諸侯進營,只有東伯侯姜文煥,未曾進游魂關。眾諸侯乃請武王升帳。武王不肯,彼此固遜多時,武王同眾諸侯。交相下拜。眾諸侯俯伏道:“今大王大駕,特臨此地,使眾諸侯得觀天顏,仰觀威德。早救民于水火之中。天下幸甚,萬民幸甚。”

武王深自謙讓道:“予小子發,嗣位先生,孤德寡聞,惟恐有負前烈,謬蒙天下諸侯,傳檄相邀,特拜相父。東會列位賢侯,觀政于商。若謂予小子統率諸侯。則予豈敢?惟望列位賢侯教之。”

內有豫州侯姚楚亮對道:“紂王無道,殺妻誅子,焚炙忠良,殺戮大臣,沈湎酒色,弗敬上天,郊廟下祀,播棄黎老,昵比罪人,皇天震怒,絕命於商。予等奉大王恭行天之罰,伐罪吊民,拯萬姓于水火;正應天順人之舉,泄人神之憤,天下無不感悅。若予等與大王,坐觀不理,厥罪惟均,望大王裁之。”

武王道:“紂王雖不行正道,俱臣下蔽惑之耳。今只觀政于商,擒其襞幸,令紂王改其敝政,則天下自平矣。”

彭祖壽道:“天命靡常,惟有德者居之。昔堯有天下,亦因其子不肖,而禪位于舜。舜有天下,亦因其子之不肖,而禪位于禹。禹之子賢、能承繼父業,于是相傳至桀而德衰;暴虐夏政,天人怨之。故湯得行天之罰,放桀于南巢,代夏而有天下。賢圣之君六七作,至于紂罪惡貫盈,毀棄善政,戕賊不道,皇天震怒,降災于商。爰命大王,以伐殷暴,大王幸毋固辭,以灰諸侯之心。”

武王謙讓未遑,姜尚道:“列位賢侯!今日亦非商議正事之時,候至商郊,再有話說。”

眾諸侯相視不禁都是點頭道:“丞相之言是也。”

武王命營中治酒,大宴諸侯不表

且說袁洪在營中,只見報馬啟道:“今有武王兵至孟津下寨,大會諸侯,請元帥定奪。”

殷破敗聽得,上前言道;“周武乃天下叛逆元首,自興兵至此,所在獲捷,軍威甚銳。元帥不可輕忽,務要嚴兵以待?”

袁洪點頭笑道:“將軍之言固善。料姜尚不過一村夫,有何本領,此皆諸關將士不用心,以致彼僥幸成功。將軍放心,看我一陣,令他片甲不回。”

次日姜尚升帳,眾諸侯上帳參見,有夷門伯武高逵言道:“啟元帥!六百諸侯,駐兵于此,俱未敢擅自用兵,只在此拒住,候武王大駕來臨,以憑裁奪。今日若不先擒袁洪,則匹天尚自逞強,猶不知天使之不可戰也,望元帥早賜施行。”

姜尚聞言不由點頭道:“賢侯之言甚善,吾必先下戰書,然后會兵孟津未為晚也。”

眾皆聞言大喜!姜尚忙修書,差楊戩往商營內來下戰書,楊戩領命,往商營前下馬大呼道:“奉姜元帥將令,來下戰書。”

探事小校,報與中軍。袁洪聽得周營來下戰書,忙令左右令來。只見軍政官來至營門,令楊戩進見,楊戩至中軍帳,見袁洪呈上戰書,袁洪看畢,乃道:“吾不修回書,約定明日會兵便了。”

楊戩回至中軍,見姜尚回道:“明日會兵。”

姜尚傳令,與眾諸侯,明早會兵,俱各各準備去了。

次日,周營炮響,姜尚調出大隊人馬,有八百諸侯齊出。當中是姜尚人馬,俱是火紅旗;左是南伯侯鄂順;右是北伯侯崇應鸞,盡是五色旗憧。真若盔山甲海,威勢如彪,英雄似虎,布成陣勢,三軍吶喊,沖至軍前,哨馬報與袁洪。

袁洪與眾將出營觀看姜尚大兵隊伍,只見天下諸侯,雁翅排開,分于左右。當中是元帥姜尚,左有鄂順,右有崇應鸞。有詩為證:“諸侯共計破朝歌。正是神仙遇劫魔;百萬雄師興宇宙,奇功立在孟津河。姜尚東征除虐政,諸侯拱手尊號令;妖氛滾滾各爭先,楊戩梅山收七圣。”

話說袁洪在馬上,見姜子牙身穿道服,乘四不象,來至軍前。左右排列有眾位門人。次后武王乘逍遙馬,南北分列眾位諸侯。只見袁洪銀盔素鎧,坐下白馬。使一條混鐵棍,攔住鞍鞒,英雄凜凜。怎見得袁洪好處?有贊為證:

銀盔素鎧甲,纓絡大紅凝。左插狼牙箭。右懸寶劍鋒,橫擔混鐵棍,白馬似神行,幼長梅山下,成功古洞中。曾受陰陽訣,又得天地靈;善能多變化,玄妙似人形。梅山稱第一,保紂滅周兵。

話說姜尚向前問道:“來者莫非商朝元帥袁洪嗎?”

袁洪喝道:“你可就是姜尚?”

姜尚道:“然也。方今天下歸周,商紂無道。天下離心離德,只在旦夕受縛,料你一杯之水,安能救車薪之火哉?汝若早早倒戈納降,尚待汝以不死;如若支吾,一朝兵敗,玉石俱焚,雖欲求其獨生,何可得哉!休執迷徒貽伊戚!”

袁洪笑道:“姜尚!你只知捕魚,水有淺深。今幸五關無有將才,讓你深入重地;你敢以巧言令色,惑吾眾聽耶!”

轉而袁洪便是回顧左右先行道:“誰與吾拿此鄙夫,以泄天下之憤。”

旁有一人大呼道:“元帥放心,待我成功。”

說話間,那人便走馬飛臨陣前,搖中槍來取姜子牙。旁有右伯姚庶良,縱馬搖手中斧,大呼道:“匹夫慢來!有吾在此也!”

那人也不答話,兩馬相交,槍斧并舉,一場大戰。怎見得?有詩為證:“征云蕩蕩透虛空,劍戟兵戈擾攘申;今日姜尚頭一戰,孟津血濺竹梢紅。”

話說姚庶良手中斧轉換如飛,不知常昊乃是梅山一個蛇精。姚庶良乃是真實本領,哪知道,只要成功。常昊不覺敗下陣去,姚庶良便催馬趕來。

常昊乃是蛇精,縱馬腳下起一陣旋風,卷起一團黑霧,連人帶馬罩住,方現出他原形,乃是一條大蟒蛇,把口張開,吐出一陣毒氣,姚庶良禁不起,隨昏于馬下,常昊便下馬取了首級,大呼道:“今拿姜尚,如姚庶良為例。”

眾諸侯之內,不知他是妖精,有袞州伯彭祖壽,縱馬搖槍大呼道:“匹夫!敢傷吾袍澤。”

時有吳龍在袁洪右邊,見常昊立功,忍不住使兩口雙刀,催開馬飛奔前來喝道:“不要沖吾陣腳!”

也不答話,兩騎相交,刀槍并舉,殺在陣前。六百鎮諸侯,俱在左右,看看二將交兵。戰未數合,吳龍掩一刀敗走,彭祖壽隨后趕來。吳龍乃是蜈蚣精,見彭祖壽將近,隨即現了原形,只見一陣風起,黑云卷來,妖氣迷人,彭祖壽已不知人事,被吳龍一刀斬為兩斷。

眾諸侯只見狂風黑云,不知何故,只見將官追下去,就是一塊黑云罩住,將官隨即絕命。姜尚旁邊有楊戩對哪吒道:“此二將俱不是正經人,似有些妖氣。我與道兄一往何如?”

只見吳龍躍馬舞刀,飛奔軍前大呼道:“誰來先啖吾雙刀?”

哪吒登開風火輪,使火尖槍,現三頭八臂迎來。吳龍喝道:“來者是誰?”

哪吒道:“吾乃哪吒是也。你這孽畜!怎敢將妖術傷吾諸侯?”

說話間,哪吒把槍一擺,直刺吳龍。吳龍手中刀急架交還。未及三四合,被哪吒祭起九龍神火罩,響一聲,將吳龍罩在里面,吳龍已化道清風去了。哪吒用手一拍,及至現出九條火龍時,吳龍去之久矣。

常昊見哪吒用火龍罩罩住吳龍,心中大怒,縱馬持槍大呼道:“哪吒不要走!吾來也!”

只見楊戩使三尖刀,縱銀合馬,同哪吒雙戰常昊。常昊見勢不好,便敗下陣去。楊戩也不趕他,取彈弓在手,隨手發出金丸,照常昊打來。只見那金丸不知落于何處,哪吒復祭起神火罩,將常昊罩住,也似吳龍化一道赤光而去。

袁洪見二將好此精奇,心下甚是歡喜,傳令三軍擂鼓,袁洪縱馬仲殺過來,大呼道:“姜子牙!我與你見個雌雄!”

旁有楊任,見袁洪沖來,急催開了云霞獸,使開飛雷槍,敵住袁洪。戰有五七回合,楊任取出五火扇,照袁洪一扇,袁洪已預先走了,止燒死他馬一匹。

姜尚鳴金收隊,同營升帳,坐下嘆道:“可惜傷了二路話侯。”

楊戩上帳道:“今日弟子看他三人,俱是妖怪之輩,不似人。楊任用神火扇,弟子用金丸,俱不曾傷他,竟化清光而去。”

只見眾話侯也都議論常昊、吳龍之術,紛紛不一。

且說袁洪回營,升帳坐下,見常昊、吳龍齊來參謁,袁洪道:“哪吒罩兒,楊任的扇子,俱好利害。”

吳龍笑道:“他那罩與扇子,只好降別人,哪里降得我們來?只是今日指望拿了姜尚,誰知只壞了他兩個諸侯,也不算成功。”

袁洪一面修本往朝歌報捷,寬免天子憂心。

且說魯仁杰對殷成秀、雷鵬、雷鹍道:“諸位賢弟!今日你等見袁洪、吳龍、常昊,與子牙會兵的光景嗎?”

眾人相視皆道:“不知所以。”

魯仁杰嘆道:“此正所謂:國家將興,必有禎祥,國家將亡,必有妖孽。不以人形。今天下諸侯,會兵此處,正是大敵,豈有這些妖邪,能拒敵成功耶?”

殷成秀忙道:“長兄且莫說破,看他后來如何。”

魯仁杰點頭道:“總來吾魯家受成湯三世之恩,豈敢有負國恩之理?惟一死以報國耳。”

話說差官往朝歌,來至文書房內,飛廉接本觀看,見是袁洪報捷,連誅大鎮叛逆諸侯彭祖壽、姚庶良等,心中大喜,忙持本上鹿臺來見紂王。當駕官上臺啟奏道:“有中大天飛廉候旨。”

紂王忙道:“宣來。”

左右將飛廉宣至殿前,參拜畢,拜伏奏道:“今有元帥袁洪,領敕鎮守孟津,以御下諸侯,初陣斬袞州侯彭祖壽、右伯姚庶良,軍威已振,大挫周兵鋒銳。自興師以來,未有今日之捷,此乃陛下洪福齊天,得此大帥,可計日奏功,以安社稷者也,特具本齊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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