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造化第四百六十四章 余元來找死,萬刃車屠戮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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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余元來找死,萬刃車屠戮


更新時間:2016年05月15日  作者:w風雪  分類: 仙俠 | 洪荒封神 | w風雪 | 洪荒造化 


類別:其他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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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余元作歌罷,姜尚心中十分著惱不樂,與懼留孫共議:“道兄,如今放不得余元,且將他囚與后營,等取了關,再做區處。全文字閱讀”

懼留孫沉吟道:“子牙!你可命匠人造一鐵柜,將余元沈于北海,以除后患。”

姜尚命鐵匠,急造鐵柜,造成,將余元放在柜內。懼留孫命黃巾力士抬下去,往北海中一丟,沉于海底,黃巾力士回復懼留孫法旨不表。

且說余元入于北海之中,鐵柜亦是五金之物,況又丟在水中,此乃金水相生,反助了他一臂之力。余元借水遁走了,徑直往碧游宮紫芝崖下來。

余元被捆仙繩捆住,不得見截教門人,便與掌教師尊,忽聽得一個道童,唱道情而來,詞曰:“水遠山遙,隔斷紅塵道;粗袍敞袍,袖里乾坤倒。日月肩挑,乾坤懷抱;常自把煙霞嘯傲,天地逍遙。龍降虎伏道自高,紫霧護新巢;白云做交,長生不老,只在壺中一覺。”

話說余元大呼道:“那一位師兄,來救我之殘喘?”

水火童兒見紫芝崖下一道者,青面紅發,巨口獠牙,捆在那里,不由忙上前微微皺眉問道:“你是何人,今受此厄?”

余元忙道:“我乃是金靈圣母門下瀛洲島一氣仙余元是也。今被姜子牙,將我沉與北海,幸天不絕我,得借水遁,方能到得此間,望師兄與我通報一聲。”

水火童兒應了聲,徑自來見金靈圣母,備言余元一事。金靈圣母聞言大怒,急至崖前,不見還可,越見越怒。

金靈圣母隨后徑自進碧游宮內,見通天教主行禮畢,言道:“弟子一事啟老師,人言昆侖門下欺滅吾教,俱是耳聞。今將一氣仙余元。他得何罪,立用鐵柜,沉于北海?幸不絕生,借水遁逃。來到金鰲島,望老師大發慈悲,救弟子等體面。”

通天教主眉頭微皺的開口問道:“余元如今在哪兒?”

金靈圣母忙道:“在紫芝崖。”

通天教主吩咐抬將來。少時將余元抬至宮前,碧游宮多少截教門人,看見余元。無不動氣。只見金鐘聲響,玉磐齊鳴,掌教師尊通天教主來也。到了宮前,只見諸弟子都是不禁議論道:“闡教門人,欺吾太甚!”

通天教主看見余元,這等光景,也不由覺得闡教做的太過。先將一道符印,放余元身上,通天教主用手一彈,只見捆仙繩掉下來。

古語云:圣人怒發不上臉。通天教主隨即乃命:“余元跟吾進宮。”

入得碧游宮內。通天教主取一物與余元道:“你去把懼留孫拿來見我,不許傷他。”

余元心中暗喜,口上忙不迭的恭敬應道:“是,師祖!”

正是:圣人賜與穿心鎖,只恐皇天不肯從。

話說余元得了此寶,離了碧游宮,借土遁而來,行得好快,不須臾已至汜水關,有報事人報入關中:“有余道長到了。”

韓榮降階迎接到殿。忙恭敬行禮道:“聞仙長失利,被姜子牙所擒,使末將身心不安。今得觀尊顏,韓榮不勝幸甚。”

余元哼了聲。目中冷光閃爍道:“姜尚用鐵柜,把我沉于北海。所幸吾借小術,到吾師門所在,蒙吾師祖賜予一件寶物,可以成功。可將吾五云駝,收拾打點出關。以報此恨。”

余元隨即上了坐騎,至周營轅門,坐名只要懼留孫。報馬報入中軍:“啟元帥!余元搦戰,只要懼留孫道長。”

幸而懼留孫不曾回山。姜尚則是大驚,忙請懼留孫商議。懼留孫上得中軍帥帳道:“余元沉海,畢定是借水遁潛逃至碧游宮,想通天教主必定借有奇寶,方敢下山。子牙,你還與他說話,待吾再擒他進來,且救一時燃眉之急。若是他先祭其寶,則吾不能支耳。”

姜尚一聽不由點頭道:“道兄之言有理。”

轉而姜尚忙傳令點炮,帥旗展動,親至軍前。余元看到姜尚頓時大呼道:“姜子牙!我與你今日定見雌雄。”

話未畢,余元便是催開五云駝,惡狠狠的飛來直取。姜子牙手提劍赴面交還,只一合,潛出周營的懼留孫便是偷偷祭起捆仙繩,命黃巾力士將余元拿下,只聽下一聲響,又將余元平空拿了去。

正是:秋風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

余元不堤防暗中下手,姜尚見拿了余元,其心方安。進營將余元放在帳前,姜尚與懼留孫共議:“若殺余元,不過五行之術,想他俱是會中人,如何殺得他?倘若再走了,如之奈何?”

正所謂:生死有定,大數離逃。余元正應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如何逃得?

姜尚在中軍,正無法可施,無籌可展,忽聞報:“陸壓道人來至。”

姜尚同懼留孫出營,相接至中軍。

余元一見陸壓,只嚇得仙魂縹緲,面似淡金,余元悔之不及,不由忙道:“陸道兄!你既來,還求你慈悲我。可憐我千年道行,苦盡工夫,從今知過必改,再不敢干犯西兵。”

陸壓則是淡然搖頭道:“你逆天行事,天理難容,況你是封神榜上之人,我不過代天行罰。”

正是:不依正理歸邪理,仗你胸中道術高。誰知天意扶真主,吾今到此命難逃。

陸壓隨即便是淡然吩咐道:“取香案。”

姜尚忙吩咐安排好。陸壓焚香爐中,往昆侖山下拜,花籃中取出一個葫蘆,放在案上,揭開葫蘆蓋,里面一道白光如線,起在空中,現出七寸五分,橫在白光頂上,有眼有翅。陸壓對其略微一拜口稱:“寶貝請轉身。”

那東西在白光之上,連轉三轉,可憐余元斗大一顆首級,落將下來。有詩單道斬將封神飛刀,有詩為證:“先煉真元后運功,此中玄妙配雌雄。惟存一點先天訣,斬怪誅妖自不同。”

話說陸壓用飛刀斬了余元,他一道靈魂,進封神臺去了。

姜尚欲要將余元收集號令營門,陸壓忙擺手道:“不可。余元原有仙體,若是暴露,則非體矣!用土掩埋了吧!”

隨后,陸壓與懼留孫俱都辭別歸山去了。

且說韓榮打聽余元已死。在銀安殿,與眾將共商道:“如今余道長已亡,再無可敵周將者,況兵臨城下,左右關隘俱失與周家。子牙麾下。俱是道德術能之士,終不得取勝。欲要歸降,不忍負殷商之爵位,如不歸降,料此關難守,終被周人所擄。為今之計,奈何奈何?”

旁有偏將徐忠道:“主將既不忍有負成湯,決無獻關之理。吾等不如將印綬掛在殿庭,文冊留與府庫,往朝歌拜謝皇恩。棄官而去,不失盡人臣之道。”

韓榮聽說,俱從其言,隨即忙傳令眾軍,卻將府內資重之物,打點上車,欲隱跡山林,埋名丘壑。此時眾將官,各自去打點起行,韓榮又命家將。搬運金珠寶玩,扛抬細軟衣帛。

此時,韓榮二子在后園中,設造奇兵。欲拒姜尚。弟兄二人,聽得家中紛紛然哄亂,走出庭來,只見家將扛抬箱籠,問其緣故?家將把棄關的話,說了一遍。二人聽罷相視一眼。便是忙吩咐道:“你們且放,我自有道理。”

話說韓榮坐在后廳,吩咐將士亂紛紛的,搬運物件,只見二子前來見禮道:“父親何故,欲搬運家私,棄此關隘,意欲何為?”

韓榮則道:“你二人年幼,不知世務,快收拾離此關隘,以避兵災,不得有誤。”

長子韓升聽得此言,不覺失聲笑道:“父親之言差矣!此言切不可聞于外人,空把父親一世英名污了。父親受國家高爵厚祿,衣紫腰金,封妻蔭子,無一事不是皇恩。今主上以此關,托重于父親,父親不思報國酬恩,捐軀盡節,反效兒女子之計,貪生畏死,遺笑后世,此豈大丈夫舉止,有負朝廷倚任大臣之意。古人云:在社稷者死社稷,在封疆者死封疆。父親豈可輕議棄去。孩兒兄弟二人,曾蒙家訓,幼習弓馬,遇異人頗習異術,未曾演熟,連日正是習演。今日方完,意欲進兵,不意父親有棄關之舉,孩兒愿效一死,盡忠于國。”

韓榮聽罷,點頭嘆道:“忠義二字,我豈不知?但主上昏聵,荒無道,天命有歸。若守此關,又恐累生民涂炭,不若棄職歸山,救此一方民耳。況姜子牙門下,又多異士,余化、余元,俱罹不測,又何況其下者乎?此雖是你們兄弟二人,忠肝義膽,我豈不喜?只恐畫虎不成,終無補于實用,恐徒死無益耳。”

韓升道:“父親說哪里的話來,食人之祿,當分人之憂。若都是自為之計,則朝廷養士何用?不肖孩兒,愿捐軀報國,萬死不辭。父親請坐,待我弟兄二人,取一物來與父親過目。”

韓榮聽罷,心中也自暗喜:“吾門也出此忠義之后。”

韓升到書房中,取出一物,乃是紙做的風車兒,當中有一轉盤,一只手執定中間一竿,周圍推聽,如推轉盤,上則四首翼,其上有符有印,又有地、水、火、風,四字,名為萬刃軍。

韓榮看罷,不禁皺眉問道:“此是孩童玩耍之物,有何用處?”

韓升則是自信笑道:“父親不知其中妙用,父親如不信,且下教場中,把這紙車兒試驗試驗,自知其妙也。”

韓榮見兒子之言,甚是鑿鑿有理,乃命下教場來,韓升弟兄二人上馬,各披發仗別,口中念念有詞,只見云霧陡生,風颯颯,火焰沖天,半空中有百萬刀飛來,把韓榮嚇得魂不附體。

待韓升收了此車,韓榮不由忙問:“這是何人傳你的?”

韓升忙道:“那年父親朝覲之時,俺弟兄閑居無事,在府前玩耍,來了一個頭陀,叫做法戒,在我府前化齋。俺弟兄就與了他一齋,他就叫我們拜他為師。我們那時見他體貌異常,就拜他為師,他說道:異日姜尚必有兵來,我秘授你此法寶,可破周兵,可保此關。今日正應我師之言,定然一陣成功。姜尚可擒也。”

韓榮大喜,隨即令韓升收了此寶,又問道:“我兒還可用人馬,你此車約有多少?”韓升道:“此車有三千輛。那怕姜尚雄師六十萬耶,管教一陣殺他片甲不存。”

韓榮忙點三千精銳之師,與韓升弟兄二人,在教場演,三千萬刃車。正是:余元相阻方才了。又是三軍屠戮災。

話說韓升用三千人馬,俱穿皂衣,披發赤足,左手執車,右手仗刀,任意誅軍殺卒,練有二七日期,軍士精熟。

這日韓榮父子,統精兵出關搦戰。話說姜尚只因破了余元,打點設計取關。只聽得關內炮響,少時探馬報入中軍稟道:“汜水關總兵韓榮,領兵出關,請元帥答話。”

姜尚忙傳令,與眾門人將士,統大隊出營。姜尚會過韓榮一次,哪里知道有這場虧累,去提防他?姜尚見韓榮乃問:“韓將軍!你時勢不知,天命不順,何以為將?速速倒戈。免致后悔。”

韓榮笑道:“姜子牙你倚著兵強將勇,不知你等死在咫尺之間,倘敢耀武揚威,數白道黑。”

姜尚聞言頓時大怒道:“誰與我把韓榮拿下!”

旁有魏賁急搖槍沖殺過來。韓榮背后有兩員小將。乃韓升、韓變二人,搶出陣來,截住了魏賁。

魏賁大呼道:“來者二將何人?”

韓升、韓變道:“吾等乃韓總兵長子韓升,次子韓變是也。你等特強,欺君罔上,罪惡滔天。今日乃爾等絕命之地笑。”

魏賁大怒,縱馬搖槍飛來,直取韓升、韓變。兩騎赴面交還,未及數合,韓升撥轉馬,往后就走。魏賁不知是計,往下趕來,韓升回頭見魏賁趕來,把頭上冠除了,把槍一擺,三千萬刃車殺將出來,勢如風火,如何抵當?只見萬刃車卷來,風火齊至,怎見得好萬刃車?贊曰:

云迷世界,霧照乾坤;颯颯風沙石滾,騰騰煙焰蟒龍奔。風乘火勢,黑氣平吞;風乘火勢,戈矛萬道怯人魂。黑氣平吞,目不難觀前后士;魏賁中刃,幾乎墜下馬鞍鞒。武吉著刀,險些斬了三寸氣;滑喇喇風聲卷起無情石,黑暗暗刀痕剁壞將和兵。人撞人哀聲慘戚,馬撞馬鬼哭神驚;諸將士慌忙亂走,眾門人土遁而行。忙壞了先行元帥,攪亂了武王行營。哪里是青天白日,恍如是黑夜黃昏;子牙今日兵遭厄,地覆天翻怎太平?

話說周軍被萬刃車一陣,只殺得尸山血海,沖過大陣來,勢不可當。韓榮低頭一想,計上心來,忙傳令鳴金收軍,韓升、韓變聽得金聲,收回萬刃車。

姜尚方得收住人馬,計傷士卒七八千有余,忙升帳,眾將官俱在帳內,彼此俱言:“此一陣利害,風火齊至,勢不可當,不知此是何名目?”

姜尚問眾將道:“一派利刃,漫空塞地而來,風火助威,勢不可當,非若軍士,可以力敵也。”

姜尚心下十分不樂,納悶軍中,一時間無計可施。

且說韓榮父子進關,韓升道:“今日正宜破周,擒拿姜尚,父親為何鳴金收軍?”

韓榮則是搖頭一笑道:“今日是青天白日,雖有云壽風火,姜尚門人,俱是道術之士,自有準備,保護自身,如何得一般盡絕,我有一絕妙計,使他不得準備,黑夜間仗此道術,使他片甲不存,豈不更妙?”

兄弟二人一聽不禁都是目光一亮的道:“父親之計,神鬼莫測。”

正是:安心要劫周營寨,只恐高人中道來。

話說韓榮打點夜劫周營,收拾停當,只等黑夜出關。

此時姜尚在營中納悶,想利刃風火,果是何物?來得甚惡,勢如山倒,莫可遮攔,此畢竟是截教中之惡物。

當日已晚,姜尚因今日不曾打點,致令眾將著傷,心下憂煩,不曾提防,今夜劫寨,也是合該如此。眾將因早間失利,俱去安歇。

且說韓榮父子,將至初更,暗暗出關,將那三千萬刃車,雄兵殺至轅門。周營雖有鹿角,其如這萬刃車,有風火助威,勢如驟雨,炮聲響亮,沖至轅門,誰敢抵當?真是勢如破竹。怎見得?正是:

四下里大炮亂響,萬刃車刀劍如梭;三軍踴躍縱征鼉,馬踏人身逕過,風起處遮天迷地。火來時煙飛焰舞,軍吶喊天翻地覆,將用法虎下崖坡。著刀軍連聲叫苦,傷槍將甲甲難馱;燒著的焦頭爛額,絕了命身臥沙窠。姜子牙有法難使,金木二吒也是難摹;李靖難使金塔,雷震子正保皇哥。南宮適抱頭而走,武成王不顧兵戈;四賢八俊無用,馬死人亡遍地拖。正是:遍地草梢含碧血,滿池低陷壘行尸。

且說韓升、韓變弟兄二人,夜劫姜尚行營,喊聲連天,沖進轅門。姜尚在中軍,忽聽得劫營,急自上騎,左右門人,俱來中軍護衛。只見黑云密布,風火交加,刀刃齊下,如山崩地裂之勢,燈燭難支。三千火車兵,沖進轅門,如潮奔浪滾,如何抵當?況且黑夜,彼此不能相顧,只殺得血流成渠,尸骸遍野,那分別人自己,武王上了逍遙馬,毛公遂、周公旦保駕前行。

韓榮在陣后擂鼓,催動三軍,只殺得周兵七零八落,君不能顧臣,父不能顧子。只見韓升、韓變趁勢趕姜尚,幸得姜尚執著杏黃旗,遮護了前面。一眾軍士將領,一擁奔走,韓升、韓變二人,催著萬刃車,往前緊趕,把姜尚趕得上天無路。直殺到天明,韓升、韓變大叫道:“今日不捉姜尚,誓不回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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