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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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大人,合歡門余孽已經被清剿一空。
淳于永昌帶領幾名白龍閣長老,率先回來,他單膝跪在張小凡面前,道:“除此之外,我們還找到了一些密室,里面關押了許多受害者。”
“有多少人?”張小凡問道。
“人數較多,暫時還不清楚。”淳于永昌回道:“莫教主和安樓主,正在清理統計。”
“走,咱們去看看。”
張小凡抬腳便走,眾人急忙跟上,顏宇輝和四位合歡門長老,也被帶上。
很快。
在一座地牢之中,張小凡見到了那些被合歡門抓來的受害者。
這些人,被合歡門稱作爐鼎。
白天,她們被關押在這里,晚上則是被合歡門的那些長老弟子們,抓出去采陰補陽,利用邪法,吸取她們體內的生命精元。
“果然是畜生!”
張小凡目光一掃,眼神憤怒無比。
關押在地牢中的受害者,人數達到了近千名,她們被囚禁在一間間暗無天日的密室中,被當做豬狗一樣對待。
最令人心寒的是。
這些人,都是不滿二十歲的少女,很多人都未成年,她們目光呆滯,神情麻木,早已被摧殘得不成人形。
有很多人,頭花白,皮膚松弛,眼睛渾濁,這是生命精元大量流失所引的未老先衰。
“造孽啊!”
玉道長等人,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都露出不忍之色。
“合歡門這群畜生,比外界傳聞的還要喪盡天良一百倍,活該被殺光,尤其是你這罪魁禍!”
玉河義憤填膺地大罵一句后,狠狠踢了一腳顏宇輝。
“哈哈哈!”
顏宇輝被踢倒在地上,像瘋子一樣的大笑起來。
“狗東西,你還笑得出來,貧道替天行道,斬了你!”
玉河拔出背后的寶劍。
“別急。”
張小凡看了一眼那些猶如行尸走肉的受害者,輕嘆一口氣后,道:“這個畜生該死,但是,動手的不應該是咱們。”
說完后,他看向三大門派的人,下令道:“外面有一座廣場,將這些受害者全部帶過去,另外,準備五根柱子。”
一刻鐘后。
廣場中央,豎立起五根柱子。
合歡門門主顏宇輝,加上四位長老,被綁在上面。他們五人,是合歡門僅剩的最后五人了。
在他們周圍,黑壓壓的站著一群人。
包括張小凡,水月觀三人,三大門派的一眾高手,以及九百六十三名受害者。
“言而無信的小人!”
“不是說饒了咱們,這是什么意思!”
“饒命啊,別殺我!”
被五花大綁的四位長老,有的破口大罵,有的大聲質問,還有的自知死亡將至,忍不住痛哭流涕起來。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殺他們了?”
張小凡對著站在身旁的玉道長問了一句。
“從沒說過。”
玉道長果斷答道。
“我就說嘛。”
張小凡點點頭,冷笑道:“這群聒噪的家伙,無論做什么,都無法洗刷他們身上罪業。”
說完后,他手指連彈幾下。
四名合歡門長老,頓時口爆鮮血,再也叫不出來了,只能痛苦地掙扎著。
“拿出五把劍,放在他們面前。”
張小凡再次下令道。
“是。”
白龍閣閣主淳于永昌,急忙挑出五把鋒利的寶劍,放在顏宇輝和四位長老的前方。
“到底要做什么?”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有點好奇。
在眾人的注視下,張小凡走到那些受害者的前方。
“大家好。”
張小凡面朝著九百六十三名受害者,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看到這道溫暖的笑容,這些受害者突然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對眼前這位青年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信任感。
“我來這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殺光禍害你們的畜生。”
張小凡語氣鏗鏘有力地道:“現在,你們安全了,那些綁架你們折磨你們的畜生們,都死的差不多了,最后只剩下五個畜生,你們說怎么辦?”
“殺了他們!”有人喊道。
很快,所有的受害者,仿佛爆一般,集體大聲喊道:“殺死畜生!”
“很好。”
張小凡一抬手,所有人全部安靜下來,道:“現在,我將這五個畜生交給你們,大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聞言,人群中頓時掀起一陣騷動。
許多人臉上露出激動之色,但是沒人站出來。
她們從未殺過人,甚至連雞都沒殺過,而且,對于合歡門的恐懼,已經深入她們的骨髓。
張小凡也不急,默默等待著。
“觀主,張道友為何讓這些女人動手?”
遠處,玉河好奇地問道。
“這些女人都有心魔,她們身體被摧殘,心靈被污染,就算被咱們救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很多人會精神崩潰,甚至會選擇自殺。”
玉道長看著那群受害者,嘆息道:“張道友這么做,或許能夠讓她們釋放心魔,走出心理陰影。”
“會有效果嗎?”
玄法道人插嘴問道。
“我也不知道。”
玉道長搖搖頭,道:“讓咱們拭目以待吧。”
一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九百六十三名受害者之中,還是沒有一人愿意站出來。
“救命恩人,我愿意!”
第十三分鐘的時候,一名滿臉皺紋的紅衣女人站了出來。
“去吧。”
張小凡用一種鼓勵的目光看著她。
在眾人的注視下,紅衣女人一步步走向其中一名長老。這張臉龐,就算化成灰她也認得,因為,這名長老正是殘害她的兇手之一。
“畜生,你也有今天!”
紅衣女人撿起地上的寶劍,目光憤恨地看著眼前的仇人。
這三年以來,不知多少姐妹不堪忍受選擇自殺了,她卻一直堅持下來。因為,她堅信會有黎明到來的那一天。
等了三年,她終于等到了!
“去死吧!”
紅衣女人抬起手中寶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刺進了那名長老的體內。
“蒼天有眼啊!”
做完這一切后,紅衣女人放下寶劍,趴在地上痛哭起來,仿佛要哭盡心中的一切委屈、痛苦和恐懼。
有了第一人,就有第二人。
接下來,一名名受害者走出來,拿起地上的寶劍,為自己報仇雪恨。
“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
張小凡看著那些失聲痛哭的女人,心情沉重地嘆息一聲。
“張道友,接下來怎么辦?”
玉道長走過來問道,三大門派的人,也跟了過來。
“好好安置她們,給她們找最好的醫生,給她們最好的生活。”
張小凡看了一眼玉道長還有三大門派的人,道:“她們受了這么多的苦,下半輩子不能再受苦了。”
“是!”
玉道長和三位掌門,急忙應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你們了。”
張小凡輕吐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實在沒空。”
“什么比賽?”
玉道長有點納悶地問道。
“一場體育比賽。”
張小凡伸手一拍玉道長的肩膀,笑著道:“別忘了,我可是一名國家運動員。”
“啊!”
眾人大眼瞪小眼,全部風中凌亂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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