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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木棍卡住油門,李牧接通了面包車的電源,汽車頓時咆哮著沖出了堤壩,墜入海里。水花四濺,氣泡從水底浮了上來。這里的水深足有十余米,而且海潮洶涌,海底的泥沙很快就會覆蓋面包車,不留一絲痕跡。
五名兄弟會成員虛弱的相互攙扶著。張廣陵留下來的鎢絲十分的難纏,在電擊了十數次之后,才完全在他們的體內消失。
“感謝您的幫助,現在我無法回報您,您可以在礦坑市場第十六環五十一號壁虎雜貨店聯系我們,我們自由兄弟會的長老必定會有所回報。自由而的事業,需要您這樣的正義之士的幫助。”
李牧抖了抖眉毛,不置可否。
自由兄弟會在經歷長時間的顛沛流離之后,思想變得越加激進。他們仇恨中州和諸夏。他們認為實業家與冠族是德干高原的混亂之源。他們認為殖民地應當由殖民地的人民來統治,矢志推翻中州在德干高原的統治。
他們想讓德干高原回到它最初的時代,那個人人有其田的時代。
這種想法是幼稚而不切實際的。當諸夏人剛剛來到德干高原的時候,興都斯坦人與諸夏人的矛盾并不尖銳。但現在,兩者之間的關系已經是勢同水火。若是沒有中州的支援,人口數量不及興都斯坦人的諸夏人將面臨滅頂之災。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大戰殘留下來的輻射開始衰弱。環境的改善讓人口迅速增殖。但德干高原大部分的土地貧瘠,部分地區還殘留著強烈的輻射,只適合種植棉花這樣的耐旱耐輻射植物。土地里產出的糧食并不足以滿足所有人,需要從中州輸入大量的糧食。
這兩者在數年以后,都得到的驗證。
興都斯坦人在銜尾蛇的煽動下,有組織,有計劃的屠殺諸夏人。無數諸夏人慘死在了槍支、彎刀和削減木棒下,絕大多數受害者是諸夏人,也包括一些同情諸夏人的興都斯坦人。
殺戮下,殖民地四分之一的人口消失。
直到狼心女王重組自由兄弟會,清洗了里面的反對者,才組織起了化為一盤散沙諸夏人。中流砥柱,抵抗了銜尾蛇的侵略,將德干高原分割為了東西兩部分。
但她依舊反對中州的統治,趕走了中州新任命的總督,并襲擊中州的軍隊,搶奪武器彈藥。因此,中州斷絕了殖民地的糧食供給。
德干高原的饑荒開始了。
有限的糧食被集中供給給戰士和兒童們,老人和女人因為饑餓而死亡,甚至有人因此開始食人。饑餓讓一些諸夏人開始反對她,想要重新迎回中州的統治。
狼心女王對待反抗她的人從不心慈手軟。在那期間,經常有反抗者被吊死在城外,尸體就掛在了木桿上,警示人民。
往往第二天,尸體上的肉就被饑餓的人偷偷割走,只剩下了骨頭。人人都說,是她吃掉了尸體上的肉。
至此,諸夏人和興都斯坦人中開始流傳起她生吃人心的傳聞,這也是她狼心女王稱號的由來。
李牧看了一眼恬靜的站在身后的李梅,不知道要經歷怎樣的磨難,才能讓她變得那樣強硬與冷血。
從高崗村將她救出來之后,她的命運就改變了,那個狼心女王永遠的消失了。李牧心中堅定的對自己說道。
“我會的。”
李牧點了點頭,現在他與自由兄弟會們擁有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而且狼心女王作為整個地球最強的幾人之一,自由兄弟會中還是有很多強大的職業與技能的。
而且,自由兄弟會還掌握著一條連接著戰前城市廢墟拉金貝德的地下通道。
拉金貝德的廢墟里住滿了掠奪者。那是真正的無法之地,統治那里的是陰尸幫。殺人犯,逃兵,傭兵。整個殖民地,起碼有三分之二的敗類集中在了那里,那是一座強盜之城。只要有金幣,享受一切。
直面張長陵,讓他深感自身實力的不足。在黎明之劍中,技能和技能等級決定了一個人的大半實力。
李牧之前的敵人,阿米若汗與宋成志,他們雖然達到的第四能級,實力卻并沒有多強。便是因為他們的技能等級太低。同為第四能級,張長陵將微塵劍的技能練到了極限,一劍便能殺死他們。
拉金貝德遍地都是人渣,而且有幾個能快速提高技能等級的副本,正是他練級的寶地。
將身上的杜家槍手制服包上石頭和槍支扔進海里,李牧和李梅換上了原來的衣服。
他們所用的槍支在戰場上留下的大量的彈頭,若是在77號站臺那樣的小地方,這些蛛絲馬跡并不會被注意到。但在新臨汾,暴怒的杜家不會放過任何線索。他們再帶著這些槍支,只會增大暴露的幾率。
一路走回了最初發生戰斗的街道,封條已經將戰場圍住,一群治安官正帶著手套搜尋戰場上遺留下來的痕跡。
雷霆大怒的杜子瑞,放出消息,懸賞2000枚金幣收集狙擊手的消息。巨額的賞金讓這些治安官的工作熱情無比的高漲。
他們搜便了每一個角落,將遺留在戰場上的彈頭小心的裝入密封塑料袋中。只要回去比對槍械信息庫,運氣好就能查出槍支的消息,借此找出那名神秘的狙擊手和他的觀察員。
李梅還不是以后那殺人如麻的狼心女王,她看見這么多治安官,下意識的有些緊張,面色不自然起來,低著頭不敢看向那邊。
那些治安官都是經驗豐富的獵犬,能夠輕松的看出她的異常。
李牧上前幾步,將她擋在了身后,握住了她的手。
“別心慌,表現的正常一點,我就在你的身邊。”
一名牽著山獵的治安官看見了他們兩個,走了過來,手上拿著記錄本,用銳利的目光掃了兩人一眼。
“你們是什么人,從哪里來”
“我們是班加羅區的,準備在新臨汾進點農具回去。”
李牧抖了抖身上的鹿皮夾克。隱蔽的看了一眼那頭山獵,它能嗅出人體身上的火藥氣味。他們換了衣服,還吹了一路的海風,希望能騙過這條畜生的鼻子。
山犬在李牧的身上嗅了嗅便走開了,卻疑惑的在李梅的身上嗅個不停。突擊步槍的火藥殘留要比手槍的多,李梅身上的火藥氣味還沒有散盡。
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那名治安官面色認真了起來,將一只手按在了腰側的槍套上,警惕的看著李梅。
李牧心中一沉,他能感覺到李梅的手心開始潮濕起來。目光隱蔽的落在了那名治安官槍套。
“喂喂你們要對這位小姐干什么,他們可不是什么壞人,剛剛襲擊的時候他們就在街道上,還從那些歹徒的槍下救下來兩個人,你們可不能懷疑他們。”
李牧轉頭一看,卻是之前那名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的醫生。
“原來是袁醫師。”治安官的表情立刻就緩和了下來:“袁醫師能為他們作證么”
“當然,他們一直和我在一起,直到槍擊結束。”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那名治安官扯了扯那條山犬:“可能他們距離交戰現場太近了,沾上了點火藥,讓這條畜生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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