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有不有病,女偶組絕對開了先河,年度刷錢比賽搞這么多年,每年這么多組,像她們這樣,四個主播集體不上線開播,不拼散票,不拼公會,就倆背后男人互拼的盛景,估計以后都看不到。”胖子說:“你不覺得這樣的比賽有意思么?”
張怕想上好一會兒說:“為了愛情。”
胖子一群人集體喊話:“想惡心死我就直說。”
張怕說:“想死趕緊出去,別污了我的房子。”
沒多久吃完盒飯,大家各回各房、各干各活。
秦校長又一次堅持不住,給張怕打電話:“整個班級都已經廢了,您受個累,接一下手好不好?”
張怕說:“我跟你擺事實講道理,確實接不了;上個班級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我是真的生氣、也是真的打人,沖動起來不管后果,也不管是男是女,我敢打;現在這個班不成,最多也就打李英雄那幾個白癡,別人……算了吧,我怕進監獄。”
秦校長說不至于吧。
“很至于,上個班在建立集中營之前,已經被我調理了大半年,那些孩子的心里面對我是恐懼的,我比老師可怕,比父母可怕,比警察可怕,甚至比混混還可怕,現在不行,你這幫孩子全是天老大他們更老大,我要是真敢動手……這么說吧,沒有一年半載的磨合期,根本建不起來學習集中營。”
秦校長沉默下說:“真沒辦法?”
張怕說:“沒辦法,你知道我當老師那會兒最累的是什么么?不是打架,不是找錢,是做思想工作,差不多每天早上都要跟他們嘮叨廢話,連嚇唬帶動手、再有灌雞湯,還有無微不至的關懷,不但沒有后顧之憂,還有豐厚的金錢獎勵,就那個獎金到現在都沒給發全,必須握在手里才能控制他們。”
秦校長嘆氣道:“怎么不早告訴我?”
“這還用告訴啊?我每天那么累,全都擺在明面上。”張怕說:“我是這么想的,寒假……對了,我現在有住的地兒了,寒假時候,李英雄那八個笨蛋住過來,你明年指著他們八個得了,如果這八個白癡真是夠努力,興許給你拿個中考狀元也說不定。”
秦校長問:“你家地方大么?”
“大是挺大,三百多平,還有個地下室,可現在住著一群更笨蛋的白癡,每天對著電腦刷錢,咋的?你想轟走他們?”張怕問道。
秦校長說:“裴成易,別人不知道,這孩子確實努力,上周兩次打架,別人當面挑釁,裴成易好像被欺負的那個人不是他,完全不接話不動手,轉身就走。”
張怕笑了下:“這孩子有點意思。”
“他是被逼的,原來的五巨頭要是只有他自己考不進五十七中,估計自殺的心都有。”秦校長說:“你要是地方夠大,我把愿意學習的幾個學生也一起送過去。”
張怕說:“你送過來沒用,我不會輔導。”
秦校長說:“讓他們把問題攢著,每周回學校一兩次,其實主要還是靠背,你說是吧?”
張怕想了下:“我琢磨琢磨。”
秦校長說:“辛苦了,我是不忍心看著李英雄那些學生考不到好成績。”
張怕說:“不著急,等寒假再說。”
秦校長說好,又說先這樣,掛斷電話。
事實證明,沒有一種成功可以復制,哪怕是教育學生。
既然跟秦校長說了這件事情,張怕馬上給李英雄打電話:“你們沒寒假了,一放假就住過來,叫上裴成易,你們要過那種二十四小時、連睡覺都在背題的日子,沒意見吧?”
李英雄說沒意見。
張怕說:“那就好,你幫著通知一下,寒假見。”
李英雄又是說好。
剩下時間專心打字,傍晚前完成更新,跟劉小美打電話,約好吃飯、看電影的整套行程,可惜有三個電燈泡全程跟隨。
在別的男人看來,有四個美女跟隨,張怕不要太幸福好不好?可惜張怕完全不敢有想法,首先有個男人,其次于詩文和張小白都是有主的,背后站著兩個財主……說起這倆妹子,張怕瞬間想起胖子昨天說的直播刷錢大賽那事,有心跟劉小美說個笑話,可是看看張小白和于詩文,只好壓下這個念頭。
晚飯是酸菜魚,直接上大鍋,吃好以后買上大堆零食看電影,過了次都市年輕人該過的生活。
唯一有個插曲,看電影時選擇影片略有點爭論,于、張倆妹子要看恐怖片。張怕堅決不同意,說要看你們看,我回家。遭到倆女好一通笑話,這么大男人還怕恐怖片?
張怕說:“我就是害怕怎么的?”
艾嚴說其實不恐怖,而且是老片子。
張怕說那也不看,于是在他的堅持下,大家看了場動畫片。
四個妹子是邊看邊笑,不是動畫片好笑,是笑話張怕膽小。
張怕當沒看見,拿手機給劉小美發消息:“我不是膽小,是根本不看那些玩意。”
等看過動畫片,艾嚴還想去唱歌。
張怕看眼時間,還沒說話。劉小美說算了,回家吧。
張怕想了下說:“難得出來一次,唱歌吧。”
見識他的提議,劉小美自然說好。于是分乘兩輛車去歌房。張怕跟劉小美坐一輛車,在路上問話:“電影公司請我去美國玩,大概半個月到一個月,你去么?”
劉小美問什么時候,去哪個城市?
張怕說:“不是紐約就是洛杉磯,時間沒定,反正得明年。”
劉小美說:“寒假的話,我看看吧。”
張怕知道她在考慮什么,小朋友的舞蹈班。跟著問話:“張小白和于詩文去美國么?”
“去,她們仨都去,龍小樂出錢,谷趙和白不黑應該也能去待幾天。”劉小美回道。
張怕笑了下:“這真是倆神仙。”
劉小美說:“你也是神仙。”
張怕說:“咱倆要是去的話,跟她們不一樣,他們是自費,咱是電影公司出錢,算是衣正帥給咱爭取來的福利。”
劉小美說:“自不自費的,還是要看寒假安排。”
張怕說:“千萬別考慮我,你想做什么就做,想去就去,不想去咱就不去。”
劉小美說知道。
張怕說:“其實我已經拒了,從我本心來說,每天要更新,不過還是要問過你才行,我這么說是不希望你因為我的原因而做決定。”
劉小美說放心吧,我那么忙,哪有時間琢磨你的事情?
很快到歌房,繼續是張怕做苦力,買上大堆東西。等他進入歌房,四個女人已經開唱,也是點上許多歌曲。
于詩文學過聲樂,在歌房的音響里聽著比原唱還好,等一曲唱完,屏幕打分,在當晚所有歌房中竟然是最高分。
張怕笑問:“又是要拿自行車么?”
于詩文說:“我要參加年度比賽。”
張怕問道:“這玩意還有年度比賽?”
“有啊,反正都是他們組織的比賽,湊熱鬧就是。”于詩文說道。
唱歌挺有意思的,前提是有男友女,前提是還要有酒,唱歌的努力唱,不唱歌的玩骰子喝酒,時間過的飛快,沒多久到了下半夜。
結賬時,于詩文去吧臺登記,準備參加年度比賽。
就在這個夜晚,張老師終于聽到個好消息。大半夜的,張老爸打電話說準備回家過年,問張怕回不回去。
張怕十分之驚喜:“趕緊回來,我要結婚。”
“你要結婚?”電話那頭沉默好一會兒問:“你要啥沒啥,誰家姑娘這么不開眼?”
張怕無語,沉默好一會兒說:“我還是有女人緣的。”
“倒貼啊,有點本事啊,不過你結婚是入贅么?”張老爸說:“別的事情無所謂,不能入贅,孩子得姓張。”
張怕更無語了,嘆口氣問:“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回來干嘛?女方是不是有要求?房子車子存款?”張老爸說:“我可告訴你,房子就那一個,你要結婚的話,我和你媽出二十萬,但是只有這二十萬,你是買房子還是買車,我就不管了,酒席也得自己來。”
張怕說:“我要結婚,你就拿這個消息扎我心啊。”
“那沒辦法,我和你媽還沒轉悠夠呢。”張老爸說:“再一個,我得看看你對象,要是看不滿意,要么別結婚,就是結婚也不給錢。”
張怕急了:“我是你們親生的么?”
“這個很重要么?”張老爸說:“少扯別的,過年回不回家?”
張怕長出口氣:“回啊,我要結婚,兩方父母總要見一面吧?”
“打住,我得先看看你對象,要是看不滿意,還見什么家長?”張老爸說:“等我回來再說。”
張怕無奈說聲好,掛斷電話。
劉小美笑問:“怎么了?”
張怕說:“我好像不是親生的。”
劉小美呵呵直笑:“沒事,我不嫌棄你。”
張怕搖頭道:“我爹娘要回來過年,你爸媽什么時候回來?”
劉小美說不知道,又說:“改天問問。”
張怕嗯了一聲,握住劉小美的手說:“我怎么感覺前途不很明朗啊?”
劉小美笑道:“沒事,我不拋棄你。”
張怕一臉感激表情:“謝謝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