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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個男人話的時候,劉美吃一會兒看一會兒手機,忽然伸手指捅下張怕,把手機遞過來。,:。
張怕接過看一眼,很有不敢相信,拿起仔細看。
龍樂問:“看什么呢?”
張怕:“手機新聞,自己看。”
石三拿出手機,不由低聲喊上一句:“真挖到了。”
“挖到什么了?”龍樂問。
張怕把手機還給劉美,跟龍樂:“他不是大山里沉著寶貝呢,真有可能是真事。”
“咋的?你要去?”龍樂問。
張怕接著:“新聞的,川地某江江底沉著張獻忠戰敗后的寶貝,是好久以前傳下來的消息,現在是埋在河底,很多盜寶團伙,大概十好幾個吧,費好大勁用好多年時間挖出來,然后讓警察抓了,一次‘性’抓獲盜竊分子上百人、盜竊團伙若干……好大的功勞。”
龍樂問:“多少錢?”
“錢很重要么?”張怕看向石三:“你們那個要是真事,估計最后也是這個結局。”
石三:“張獻忠那事我知道,就是去江底挖東西太難太麻煩,就沒過去。”跟著笑了下:“幸虧沒去,這要是辛苦好幾年起出來寶貝,再被警察抓了,虧不虧?”
張怕:“你這個同志的思想覺悟有問題,祖國大地上的所有東西都是國家的,你不好有什么別的想法。”
石三笑道:“是,政委。”
張怕搖搖頭,想想問道:“那幫家伙也太慘了。”
“哪幫家伙?”龍樂問:“挖寶那些?”
張怕:“耗費著時間金錢,好不容易把沉在河底的東西起出來,卻是犯罪被抓,你這事兒鬧的,有這時間有這錢做什么不好?對于他們來,生命啊,真是一場鬧劇。”
龍樂笑道:“不是你剛的么,自籌經費,不求回報,為國家考古事業貢獻青‘春’和力量。”
張怕正‘色’道:“后面那句是你加的。”
石三琢磨下問道:“要是這么的話,國家能知道大江里挖寶,肯定也知道深山里挖寶,誰過去就是自尋死路?”
“你可以投誠。”張怕:“不過現在好象沒投誠這個詞兒了。”
石三想了下:“算了,專業不同,我的專業是跟人打‘交’道,而不是跟高山大河沼澤打‘交’道,再了,如果有那個本事去公海挖寶不更好?幾千年的全世界的沉淀……要不咱去公海挖寶?”
張怕:“想法真好,可是有大鯊魚。”
龍樂:“就是沒有大鯊魚你也下不去啊,下潛到一定深度,壓力能壓死你。”
張怕:“他不怕壓。”
“你才不怕壓呢。”石三嘆氣道:“到處都是錢,隨便就能揀,偏是揀不到。”
張怕:“你們這些做賊的思想覺悟都有問題,那什么,我們吃好了,你走吧。”
石三皺眉想了下:“本來想去山里挖寶的,這下沒地兒去了。”
“我管你有地兒去沒地兒待的,老子走了。”張怕跟劉美:“出發。”
于是就走吧,龍樂結了帳,拿著行李箱來到停車場。石三如影相隨:“帥哥,帶我一個唄。”
張怕:“不可能,我們都是千萬富翁級別的有錢人,萬一被你這個賊惦記上,我們還能不能好了?”
石三嘆氣道:“你啊,為什么就不能試著相信我一次。”
“快停!不是不能,是不敢。”張怕:“您先請,您不走,我們連家都不敢回。”
石三搖搖頭:“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怎么能敗給你這個沒有見識的淺薄之徒。”完走去前面街上攔出租車。
看著他離開,龍樂才開車北行。
大京城有好多好多的別墅區,有好的,有更好的,有更更好的,標準就是價錢貴得嚇人。遙想當年亞運村那會兒,因為在三環外,好老遠的地方,好昂貴的價格……
這個時間的路況很不好,走走停停,龍樂:“剛才忘了,應該在飯店多呆一會兒。”
張怕不能呆,得趕緊請走那尊神才行。
龍樂就問:“你怎么認識他的?”
張怕笑了下,打開背包,從里面拿出那串珍珠:“看見沒,這綠珍珠就是從他那搶的,多好看,還透亮。”
龍樂歪頭看一眼,然后嘆口氣,趁著塞車的功夫,轉頭跟劉美:“就這么個無知加無畏的貨,你是怎么看上的?”
劉美:“我就是喜歡他的無知。”
張怕咳嗽一聲:“我是個作者,我是有知識的,你們不能我無知,而且我還會熟練使用百度。”
龍樂:“那就百度一下,看看綠珍珠是啥樣的。”
張怕琢磨琢磨:“我就是那么一,我知道這是‘玉’石,按照這種光潔這種亮度,應該是翡翠,透明翡翠,恩,沒錯的!”
不管別人怎么反應,他先給自己加了個肯定。
龍樂笑道:“我還是不明白,你怎么能管這玩意叫珍珠的?珍珠和‘玉’分不清?”
張怕嘿嘿一笑:“盒子上寫的。”著話蓋好蓋子,舉給龍樂看。
龍樂掃一眼盒子,更無奈了:“大哥,后面還有個字呢。”
張怕拿回來看:“粉?”想了好一會兒:“我就不對,我這盒子怎么那么香。”
龍樂嘆氣道:“你這文化水平連兩個字三個字都分不清,真懷疑看你書的那些人的智商,會不會被你洗腦了。”
張怕大怒:“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讀者,那都是我的上帝。”
龍樂笑著:“你跟我,他們又聽不見,你應該拿個喇叭對著世界大聲喊,錄下來放上網,那多過癮。”
張怕:“你當我像你那么白癡?”
“好吧,我是白癡,聰明的作者大人,介紹一下您手中的珍珠粉唄。”
“哼。”張怕跟劉美:“這玩意來歷不明,不能給你,別怪我啊。”
劉美:“我知道你做事情有自己的道理,我相信你。”
張怕就朝龍樂喊:“看見沒?還是我老婆知道我的好。”
龍樂:“你要氣死叔叔啊,她是你老婆,我又不是,老子為什么要哄你?”
張怕不理他,再弱弱給劉美解釋:“這玩意從到手到現在,我就沒仔細看過,根本沒管盒子上寫什么,是誤會,真的是誤會,不是我白癡。”
劉美道:“就算不知道盒子上寫什么,可這綠瑩瑩的,主要還透亮……恩,其實‘挺’像珍珠的,都是圓的。”
“就是就是。”張怕勉強算是解釋清楚,這才跟龍樂話:“你去見有錢人的時候,把這個項鏈帶過去,隨便編個借口,問他多錢能收。”
龍樂想了下問:“能不能有麻煩?”
張怕:“能有什么麻煩?這玩意不知道是哪個貪官家的,又不在京城住。”
龍樂:“事情就怕萬一。”停了下:“我想想吧。”跟著又:“請組織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珍珠賣出去。”
張怕忽然想起個人,又:“不用你了,我找人賣。”
“這大京城的,你還有熟人?”龍樂好奇了。
張怕:“我是誰,那是潛藏在塵世間的一條游龍,等我騰飛九天的時候嚇死你。”
拿手機找號碼,然后撥出去。
電話接通,那面是個年輕的笑聲:“怎么舍得打電話了?”
“叔叔來京城了。”張怕道。
“來了?在哪?車站還是機場?”
“在堵車的路上。”張怕回道。
“在什么地方?”電話那面繼續問。
張怕不知道,問龍樂:“這是哪?”
龍樂:“北三環。”
張怕就北三環。電話那頭:“北三環大了,你別走了,找個地方停車,我去接你。”
“接我干嘛?”張怕問。
“廢話,到飯口了不吃飯啊?給你接風。”
“吃飯就不用了吧,我得先找住的地方。”張怕。
“別找了,我安排了。”電話那頭:“就上次那房子,還空著。”
張怕想了想:“今天先不過去了,我找你有事。”
“你。”電話那頭的人是于躍,是個很有錢的公子哥,曾經因為玩‘弄’‘女’人被張怕找上‘門’,先是賭拳,后面又打撲克,反正怎么玩都是輸。
有意思的是,這家伙輸的特別‘精’彩,完全是賭神的手段故意在輸一樣。
如果只是這樣,倆人一定還是仇家。后來他要給未來岳父買壽禮,差被人騙,是張怕揭‘露’,倆人才算是一笑泯恩仇。
倆人的關系并不是特別好,有種很陌生的熱情加客套。但不管是陌生還是假客套,張怕來京城,于躍一定會招待。
張怕:“這么回事,我手里有一串來歷不太好的綠珠子項鏈,是老物件,從一個賊手里搶來的,我想賣了他,你那個岳父不是喜歡古董么,要不你看看?”
“你想賣給我?”于躍笑了下:“行啊,你什么時候方便?咱見一見。”
張怕想想道:“明天吧,行么?”
“行,明天中午,我請你吃烤鴨。”于躍道。
張怕聲好,掛斷電話。
龍樂在打量張怕:“行啊,能接手古董項鏈,身家肯定少不了,你還認識這等牛人?”
張怕:“什么話?你不也是牛人么?”
龍樂:“就喜歡你這樣直白的拍媽屁,透著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