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躍的運氣非郴好,一共十個籌碼,就玩了十把牌。
不去管誰牌誰啞,又換來換去的,反正好一通折騰之后,輸了。
看著桌子上的撲克牌,于躍臉色陰沉,問道:“你是不是出千了?”
張怕笑問道:“你是不是香港電影看多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連續十次都比我大?”于躍抽出兩張撲克牌,他自己都不知道大小,壓在桌子上說:“鴉張。”
張怕隨口回話:“一樣大。”
于躍馬上翻牌,是兩張紅色皮蛋,也就是皇后。
這也太神奇了吧?于躍不死心,又抽出兩張撲克牌:“繼續。”
張怕也有些好奇,這么巧?笑嘻嘻說話:“我這么厲害?我這么厲害?還是一樣大。”
翻開是兩張七,張怕瞬間來了興趣,比于躍的興趣還大:“繼續繼續。”
于躍有些懵了,這戲法是怎么變的?想了下,把撲克牌拿到桌子下面洗牌,繼續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心抽出兩張牌,仔細放到桌子上。
張怕說:“一樣大。”
真的又一樣大了,這個烏鴉嘴甚是古怪。
于躍徹底迷糊了,郁悶個天的,這世界怎么了?我是怎么了?為什么連抽三對牌都是一樣大?
張怕催道:“繼續啊。”跟著又說:“你厲害啊,隨便一抽就能抽到同樣大小的撲克牌你是出千了吧?對,你才是千王。”
于躍皺起眉頭,努力琢磨自己是不是被耍了?可家是自己的,桌子是自己的,撲克也是自己的,更是自己洗牌自己抽牌,在這種情況下,要是還有人能夠動手腳那還是人么?
于躍這次不抽牌了,在最上面拿出兩張牌,就不信還是一樣的,就不信張怕還能說中。
有句口頭語是:我還不信邪了!
有關于邪門這種事情,該信就得信,千萬別跟自己較勁!
看著兩張撲克牌,張怕的興趣比于躍還大,心翼翼的溫柔的說出三個字:“一樣大。”
那聲音輕柔的甚是惡心。
看著兩張撲克牌,于躍沒有直接上手,拿別的牌伸到下面,輕輕慢慢挑開,黑二。然后再慢慢挑開另一張牌,還是黑二。
張怕大喊:“你是魔術師吧?怎么變的?教教我。”這家伙好象看見美女的蠟筆辛一樣激動。
于躍覺得事情的展已經出離了神話故事的范疇,神奇的一塌糊涂,最神奇的是這事居然是自己做的?
張怕說:“你真是高手,大俠,你是怎么做到的?”
撲克是沒法玩下去了,再玩下去,于躍同志非崩闌可。想了又想,拿出手機說:“卡號。”
張怕說:“你真給錢?”
于躍不屑道:“不就三十萬么?老子在網上刷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三十萬。”
張怕想了下:“你看啊,我上次拿你十萬,這次再拿三十萬,有些不好意思,打個折吧,給十萬得了。”
“你有病吧?卡號。”于躍不耐煩道。
張怕看著桌子上的撲克牌,想想說道:“你再抽兩張牌,要是還一樣大”
不等他說完,于躍說:“最上面兩張。”
張怕看看他,在桌子上拿張廢牌,輕輕撥開最上面兩張牌,慢慢挑開于是,豬撞到樹上,于躍撞到豬身上,張怕撞到于躍身上,兩張牌又一樣了。
張怕琢磨琢磨,認真琢磨琢磨,忽然大叫一聲:“鬼呀。”跳起來左右看,大驚小怪的喊:“出來,出來,我看到你了。”
于躍也被他喊的有點毛,左右看看說道:“閉嘴!趕緊說卡號。”
他剛說完話,電話響起,接通后說上幾句話,面上瞬間變成喜悅表情,連聲說好,又說一會兒見。
掛電話就問張怕要卡號。
張怕說:“那是三十萬啊,你不想想?”
“你是白癡么?我給你錢你還猶豫?你不想想?”于躍又說一遍:“卡號。”
張怕想了下,摸出銀行卡放到桌子上,于躍拿過去對著輸入,很快,張怕手機響起,短信息說銀行卡收到轉帳三十萬。
于躍把銀行卡丟回來說:“趕緊走。”他轉身去里面呆了會兒,估計是上廁所,出來看見張怕在一張張看撲克牌,隨口說道:“送你了。”
張怕放下撲克牌問道:“你就這么隨隨便便給我四十萬,又不用上班,能告訴我怎么賺錢么?”
“你是白癡么?趕緊滾。”于躍往外走:“再不走報警了。”
“走。”張怕跟著出來:“聊聊唄,我想賺錢。”
“咱倆很熟么?”于躍開門,讓張怕先出去,他再出去帶上門。
張怕說:“你看啊,我現在是有錢人,咱倆合伙做生意吧。”
于躍看著他冷笑一聲:“是不是覺得我打不過你,你就可以隨便耍戲我?”
張怕端正態度說話:“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于躍不屑地看他一眼:“四十萬,四十萬多么?”說完去按電梯。
“多,很多很多。”張怕說道。
于躍說:“四十萬,連我這房子的廁所都買不起;四十萬,我隨便一個物件都得三、五百萬。”
張怕正色說道:“財不能露白,危險。”
于躍想了下,好象是這么回事。自己平時也算心,為什么遇見這個混蛋居然沖動的忘記心?當下不再說話。
很快電梯門打開,二人進入。在電梯里的時候,于躍又接到個電話,剛說上一句話,就驚訝道:“換地方?換哪了?”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于躍眉頭微皺,問話道:“靠譜么?”
幾句話后,于躍放下道:“想賺外快么?”
“怎么個賺法?”張怕問回去。
“跟我走一趟,保護我回來,一萬塊。“于躍說道。
張怕笑道:“你是要去面見黑社會么?”
于躍說:“去城外,現在這個時間過去,我有點不把準。”他說的倒是坦誠。
說話間,電梯門打開,倆人出來,于躍又勸道:“我開車,你跟我過去,然后陪我回來,一萬塊錢,賺不賺?”
張怕想了下說:“不賺。”
“你剛才不是還想賺錢?”于躍問道。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張怕說:“我覺得你今天運氣不好,如果可能的話,最好不要冒險,甚至不要出門。”
“我運氣不好?”于躍聲音很大。
張怕說:“連續十把牌輸給我,只是選個大小啊,你連輸十把,然后又連抽五把對子,這已經不是運不運氣的事情,是今天的老天跟你做對。”
于躍沉默下說:“可我有必須過去的理由。”
“什么理由?”張怕隨口問道,不過跟著就說:“別說,我不想聽,那什么再見。”
他是想走,于躍說:“兩萬陪我走一趟,最好的保鏢也拿不到這個價錢。”
張怕徒看他,想了下說道:“你迷信么?”
“不迷信,但是遇到一些事情,我會寧愿瘍迷信。”于躍回道。
張怕說:“咱倆一樣,我也不迷信,但是很多時候會瘍避開不吉利的可能存在。”
“比如說?”于躍問道。
張怕說:“比如遇到你這種情況,明明一天的運氣都不好,可還是要出去,而自己又是不想出去的話,我會丟硬幣決定。”
于躍摸摸兜:“沒硬幣。”
張怕掏出兩枚:“送你了。”
“等下。”于躍想了下說道:“你丟,如果是正面,我就去,反面就不去了。”
“這屬于玩賴。”張怕說:“哪面是正?”
“你說的算。”于躍說道。
張怕說:“咱這樣,兩枚一起丟,要都是一沖上,你就老實回家呆著,行么?”
于躍說行。
要兩枚硬幣都是一字朝上,難度很大,可張怕隨手一丟,兩枚硬幣在地上各分東西,溜溜滾了幾犬后,全是一字朝上。
于躍兩邊跑,看過兩個硬幣之后,面色很難看,小聲說:“可是我必須得過去。”
張怕說:“你今天的運氣反正是神奇到逆天,可以再丟一次。”
還是那句話,你信邪么?
答案是信。
于躍把硬幣合在掌心,晃了又晃,蹲下來輕輕一灑全中是兩個一字朝上。
張怕看完結果:“商量件事。”
“干嘛?”于躍很有些不爽。
“你卡號中間那幾個數字是什么?我想還你二十萬。”張怕說:“你今天太邪了,邪門的嚇人。”
他讓于躍再丟一次硬幣,根本是起哄看熱鬧的心態,隨便你丟就是,能中就出鬼了。可是還就真的出鬼了。
張怕想起參加臺球比賽的事情,琢磨琢磨,忽然雙手合十,朝老天禮上一禮,口中嘟囔道:“親愛的,咱不鬧了,以后不罵你了。”
于躍問:“你在做什么?”
“我在拍老天天屁。”張怕說著話,合在一起的手又禮上一禮。
“天屁”于躍看看天,黑糊糊的啥都看不見,京城的天就這德行,這是正常表現,一年里,能看到藍天白云和星星月亮的日子沒有多少。
張怕放下手說:“你要不要錢?不要我就走了。”
于躍說:“別走,我出五萬雇你。”
張怕說:“現在已經不是錢的事情了,我膽新事惜命,要遠離一切危險因子。”
于躍一直在猶豫,沉默會兒說道:“本來是件好事,不過讓你弄的我也覺得邪,可能是想多了。”
張怕說:“你這是還不死心啊。”看著地上的兩枚硬幣:“送你的,不揀起來?”
于躍在給自己信心:“本來是好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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