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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問天的神識感受到無比強dà的召喚之力,似乎想要離開那顆星辰的區域都已經不可能,便迅速向著那顆月劍之形的星辰奔去。
這顆星辰,似乎專他的神識而設,隨著他的神識進入,很快他便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息,既幽冷又熾熱,無比玄妙,讓他如癡如醉。
神識與星辰融合之后,他的神識中,多了一份記憶,那邊是星辰的記憶,關乎星辰之力。
在一陣玄光中,柳問天的神識又從這顆星辰中出來,迅速落入了身體內,他的身體,從此與無垠的蒼穹,有了聯系。
剛才星辰的召喚力太強,讓他神識無暇他顧,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溝通的這顆星辰,離月星無比之近,近得除了這顆星辰,月星周圍再無其它。
只是,在一些地方,不少大人物卻注意到了一個事實。
那些璀璨的芒刺之后,北域的那位絕代魔神、西域的那位妖族至尊、東域的那個傳說中的人物,他們感應到異樣,迅速憑欄仰望星空,紛紛露出了無比的驚訝之色。
沒想到繼妖族至尊覺醒九階星域的五百年后,竟然再次有人覺醒了九階星域!這顆星辰,竟然離那無比玄妙的月星,如此之近!
而大梁帝國的皇城之中,金碧輝煌的大殿內,一個威嚴的老者,望著星空的異樣,喃喃地道:“我大梁帝國竟又有人溝通了九階星域的星辰,兩大九階星域之妖孽天才并存于一域,三族一統,似乎只是時間問題了!”
柳問天忽地睜開眼睛,神情異常清爽,他的十四大經脈此刻竟已經完好如初,只是,外人卻無法從他的經脈中看出他的玄靈之力,以及武修等級到了什么程度。
因為他體內的玄靈之力,此刻已經轉化成無數的玄妙力量,注入了他無數的微脈之中,這是他修liàn《封天微魂》之后,只有他才特有的微脈。
“問天,你是不是已經破鏡了?”
“你真的已經星魂覺醒了嗎?”
范貳和古青陽兩人都對他充滿關切,問的問題卻不一樣。
“是的,我已經破鏡,擁有了魂武境初期的玄靈之力!”
柳問天望著皓月中兩人關切的眼神,心中一陣感動,他也不瞞二人,點頭道:“我已經跨境覺醒,成功實現星魂覺醒了!”
“臥槽,你知不知道,你打破了近五百年來的一個新記錄?”
范貳眼睛睜得巨大,吞了吞口水道:“直接跨境進行星魂覺醒,這自從五百年前那位妖族至尊之后,便再也沒出現過!”
攬月此刻神情十分復雜,沒想到這個上次闖入攬月池還不是自己對手的少年,此刻竟然跨境進行了星魂覺醒!
這比自己已經進行的武魂覺醒,還要厲害得多!
她心里酸酸的,卻又似乎有點期待,這個跨境覺醒星魂的少年,將會給龍翔州,乃至大梁帝國,帶來怎樣的翻天覆地?
攬月忽地詭異地道:“無論是魔族還是妖族,甚至人類世界的那些大人物,知道你居然進行了跨境覺醒,你今后的日子,絕對將是一片血雨腥風,別說在這里安心修liàn,即使是想過一日清凈日子都難!”
“所以……”她嫣然笑道:“柳問天,你不僅得感謝我,還得給我封口費!”
柳問天點了點頭,剛才他雖然全身痛苦不堪,卻也隱約感覺得到外界的動靜,范貳和古青陽似乎要過來他身旁,查看自己是否異樣。
只是剛才的情形確實十分關鍵,他們兩個少年不懂,如果真的碰著了他的身子,那么也許將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攬月雖然長居于這攬月谷中,卻因為有個厲害的父親,知道此時萬萬不可受到干擾,才阻止了范貳和古青陽好心辦壞事,剛才她能在身邊,也算是他的福星了!
“你想要我怎么感謝你?”柳問天忽地打趣問道:“莫非,是想要我以身相許么?”
“滾!”攬月怒道:“你這個荒誕之徒,誰稀罕啊!”
她想起柳問天身上的奇異之處,忽地笑道:“不如,你再給我一個上古丹藥方子吧!”
上次拿到的復元丹方,她這些日子,已經成功煉制出三十顆,這等帝階丹藥,不僅讓攬月谷的人對她刮目相看,更是對這等丹藥垂涎三尺。
她相信,有了這三十顆復元丹,他爹地攬山出關后,定能保無恙!
“這個,真沒有了!”
柳問天心中叫苦不堪,這個丫頭,倒真是貪心,自己雖然從三千年前轉世,對上古丹藥略知一二。
但因為神元受損,繼承的記憶終究有限,除了天炎掌、移山壓海等功法,滌魂丹、修髓丹和復元丹這三位丹藥,其它有很多事情,他所能記憶的,其實有限得很。
攬月見柳問天神情淡然,不似說謊,便笑著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封我的口呢?”
“這還不簡單,把她搞定,讓她成為你的女人,不就完了?”一個聲音,在識海中響起。
柳問天的神識一喜,說道:“子儀,你還在?”
“唉,跟著你這具身體,真是苦不堪言啊!”
秦子儀的神識悠悠地道:“這是第二次了吧?如若不是你星魂覺醒后,大量的玄靈之力注入微脈,增強了神識,我只怕很難再醒過來啦!”
“子儀,你的神識,還是得變得更加強dà才行啊!”柳問天笑道:“只是現在,我無法將玄靈之力注入到你的神識中,我只能控zhì我自己的這一部分!”
秦子儀的神識笑道:“以后再說吧!你現在將身體控zhì權交給我,我來對付這女子,如何?”
“行!”柳問天爽快答陰g,此刻,柳問天身上,還真拿不出什么可以與攬月交換的,他倒是想學學,秦子儀會如何對付這個性情多變的刁蠻丫頭。
“喂,丫頭,你今年貴庚啊!”
聽見柳問天這么說,攬月忽地一驚,怒道:“我有名字的,我叫攬月,不是‘喂’,更不是‘丫頭’!而且,你問我年齡做什么?”
柳問天的身體在秦子儀的神識控zhì下,忽地大笑道:“恩,攬月,你告sù我年齡,我才好告sù你用什么封你的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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