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
熱門、、、、、、、、、、、
走到棺材的旁邊,我掀開蓋子,發現里面并沒有其他的東西。
伸出手里的開山刀,用刀輕輕挑開這張豬皮,只見木頭人的胸口上,刻著兩個大字:姜四!
這兩個字的下面,還刻著一行細字,竟然是我的生辰八字!
準確的說,不應該是我的生辰八字,因為沒有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我自己也不知道,花滿樓也不知道,所以他就把我被人從墓里挖出來的那天,當成了我的生日。
這個日子,也就是后來我的生辰八字。
這顯然,是有人想要利用旁門左道的功夫對付我呀。
這門功夫,與我當初教給趙老板“以豬替死”的方法有些相像,只不過我那個是利用了風水術為主,而這個,是用奇門異術為主。
看樣子,他是打算直接詛咒我的靈魂。
我哼了一聲,伸手從背后拿出烈酒、糯米、大蒜、雄黃等物,也不管有沒有用,統統灑到了棺材上,又從小紅的手里拿過那張大貓皮,然后摸出打火機,一股腦全部丟在一起,伸手點燃。
烈酒本來就易燃,再加上木頭和動物皮毛,火勢很快就燃起來,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揉了揉小紅的腦袋:“走!”
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后“砰”的一聲,那木頭人已經渾身著火,猛地撲了過來。
我站在原地,沒讓小紅動手,等那木頭人堪堪逼近的時候,猛地一個回旋踢,一腳踢到它的胸口上,將它踢得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單純從它的動作來看,這個木頭人,只不過相當于一個玩具。
木頭人的身體里面,各種樞紐齒輪四處彈開,看得我一愣。
我也是木匠出身,對于這些熟悉的很,這個木頭人,居然有點像諸葛武侯的“木牛流馬”那種玩意兒,是可以自行驅動的!
這又是雜門的手段?
我皺眉想著,這個雜門的花樣可真多,什么樣的人才都有,還真是個大雜燴,怪不得叫雜門。
只是他們演這一出,到底有什么意義?
對于我來說,這個木頭人的攻擊力實在可以忽略不計,難道只是為了嚇嚇我?
我心里想著,也不見小紅示警,以她的感知都沒有察覺到危險,這事情愈發顯得有些神秘。
古怪歸古怪,我的腳下不敢停,繼續大步往前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后,響起了一個聲音,這聲音猶如兩截木頭不停扭曲摩擦后所發出的:“姜四,你……站住……”
我扭過頭,望過去,就見極其詭異的一幕出現在我的眼前:那個木頭人本來已經著火,可在那木頭人的胸口,一團火焰居然憑空浮現在那里,甚至從里面還露出一張人臉,有鼻子有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火焰組成的人臉中,嘴巴緩緩蠕動,顯然這個聲音就是它發出來的。
什么鬼東西?
小紅嚎了一聲,就要撲過去,被我一把按住。
“你是誰?”我望著眼前的這張人臉,問出我心中的疑惑:“我到底什么地方惹到了你們,你們非要對我窮追不舍?”
那張嘴動了動,居然給了我一個根本聽不懂的答案:“交出……不老藥……放過你……”
不老藥?
我擦!
這玩意兒,把自己是秦始皇呢,還真以為這世界上有長生不老的藥?
我有些哭笑不得,感情我這兩天一直被雜門的人攻擊,就是為了這個莫須有的“不老藥”?
也不知他們是怎么就得知我身上有什么所謂的“不老藥”,然后就苦心積慮,設下種種埋伏。
我想,這些家伙肯定是見損兵折將,這才開始跟我“談判”,要不然,依照先前的行為,直接是要對我殺人滅口,強取豪奪的。
我本想一口拒絕,告訴他事實的真相,讓他死了這條心,免得被人利用。
可后來想想,他既然認準了這事情,是肯定不會聽我的解釋,我還不如忽悠他兩句,先找到花滿樓再說。
“好。”我點點頭,對著那團火焰回答:“你如果要不老藥的話,先解除這女孩身上的蠱,等我明天確認了蠱毒散盡,就給你不老藥。”
“一言……為定!”火焰里的聲音緩緩傳來,卻是越來越低,隨著“啪”的一聲,火焰閃了閃,熄滅了。
看樣子,這種對話很消耗法力的。
這個人利用這種方式傳音,已經到了極限。
至少目前來看,他們不會害白小舞的性命了。
我一邊往前走,一邊思索著對策。
現在看來,明顯是有人栽贓嫁禍給我,說我身上有不老藥。
那這個栽贓的人,又是誰?
我苦思冥想半天,卻想不出我得罪過什么厲害的人物。
而這個人,栽贓給我,又懷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沒走幾步,前面的半空中,就飄飄蕩蕩的灑下來一張絲巾。
一陣撲騰的聲音響起,這絲巾是那只貓頭鷹送來的。
我用開山刀挑開一看,就見到絲巾上寫著八個血紅色的字:如有誑語,魂飛魄散!
這顯然是在警告我,讓我不要忽悠他。
隨著我看完這字后,那絲巾居然無緣無故就自動變化,好像被火給燒過一樣,被風一吹,變成了白色的煙灰。
我哼了一聲,沒有理會這些故弄玄虛的手段。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花家寨已經進入我的眼中,數點燈火在村村寨寨里亮起,甚至還有飛揚的歌聲,以及歡聲笑語,聽得我心中一暖。
寨子里的人都這樣,因為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所以晚上匯聚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是冬天,就在山上砍來大木頭,燒起篝火,或跳舞,或烤肉,別有一番格調。
我背著小舞,大步流星,避開人群,快速向著寨子后方走去。
寨子里的房屋,大多是竹子制成,頂上鋪以茅草,冬暖夏涼,也算是一種民族特色。
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也有一件屬于自己的茅屋。
不過我這時候,并沒有回自己的茅屋,而是走到了最偏遠的一所茅屋面前。
在那里,正有一團火焰在或明或暗的閃動,以及一陣陣的咕嚕聲。
那是吸竹筒水壺煙特有的聲音。
我心中一定,大吼一聲:“叫花子!出來接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