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宇成xi,鄭宇成xi……”
當然,《萬元的幸福》劇組跑到劉在石家里,自然不可能只是為了拍攝鄭宇成的睡姿那么簡單。拍攝完還算養眼的睡覺鏡頭之后,攝像師就毫不留情的開始了叫醒工作,在攝像機拍攝到的畫面里伸出空出的手,接著就在鄭宇成胳膊上搖了搖,一邊搖晃還邊一邊喊道。
“嗯”
折疊床上,鄭宇成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到身體一陣晃動,也沒多想的就脫口嘟囔道,“在石哥讓我再睡一會,我昨天很晚才……”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在床上扭著身體,瞇著眼恍惚間就看到劉在石正站在床頭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自己。
“既然站在床頭的人是在石哥,那么現在推我的人又是誰?!”
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鄭宇成頓時有些不淡定起來了,本來就睡得正迷糊情況又這么突然,也沒多想的就一咕嚕從床上坐起來,張嘴喊些什么的時候眼睛一轉就瞄到了一旁直直對著自己拍攝的攝像機。
結果,鄭宇成到嘴邊的話直接就被嚇了回去,只留下一個尷尬的半張著嘴的畫面被《萬元的幸福》劇組的攝像機忠實的拍攝了下來。
攝像師是沒有料到只是一個簡單的叫醒工作,作為當事人的鄭宇成居然會給出這么大的反應。而鄭宇成則是完全沒有料到,睡之前還好好的呢,怎么只不過閉上眼睛一覺醒來的功夫,就有攝像機對著自己拍攝了。
“哈哈”
最終,還是站在一旁的劉在石見情況不對出聲打破道,“莫呀,宇成只是一個簡單的起床而已,你有必要擺出這么大的反應嘛,不知道的觀眾看到了還以為你是見到鬼了呢。”
“我剛剛是差點真的以為見到鬼了呢。”聽到劉在石的話,鄭宇成也反應過來,最近因為《無限挑戰》的錄制習慣不甘示弱的回嘴道,“在石哥你頂著雞窩頭站在床頭的樣子,簡直比鬼還要嚇人啊。”
“呀,鄭宇成你……”
“看起來關系很好的鄭宇成xi和劉在石xi。”將鄭宇成和劉在石兩人斗嘴的畫面拍攝下來,《萬元的幸福》制作組用字幕形容道。
事實上,雖然還沒有開始挑戰,但是鄭宇成卻已經成功的破了《萬元的幸福》節目最長時間的開場的記錄,足足花了十五分鐘的時間才正式出現在攝像機面前和觀眾打招呼。
“啊尼啊賽喲,鄭宇成xi,我們是《萬元的幸福》。”
“你好,《萬元的幸福》,”對于《萬元的幸福》鄭宇成并不陌生,不過再一次見到節目組攝像機的時候,他心中多少有種感慨的感覺,“又見面了。”
“曾經在《萬元的幸福》haha篇中作為haha的朋友出場過的鄭宇成。”字幕組再一次秀了一會存在感。
“這一次作為《萬元的幸福》的挑戰者,鄭宇成xi有什么想要對自己說的嗎?”攝像師一邊將代表《萬元的幸福》的一萬韓元交給鄭宇成,一邊開口問道。
“雖然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會怎樣,但是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進行挑戰的!”接過攝像師遞來的一萬元,鄭宇成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既然是綜藝節目的拍攝,鄭宇成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做,因此稍作洗漱之后他就帶著《萬元的幸福》的攝像師來到了外面開始拍攝。
“鄭宇成xi,準備去做什么?”跟著鄭宇成來到街上,攝像機的出現自然而然的吸引到了不少路上行人的視線,攝像師一邊跟在鄭宇成身后拍攝著街頭畫面,一邊開口詢問道。
“今天沒有行程,”鄭宇成走在前面,聽到攝像師的問題不由停下腳步,轉頭對著攝像機露出一個微笑道,“所以我準備走到漢江邊釣魚。”說到釣魚的點子,鄭宇成不由的挑了挑眉頗有些得意的表情。去漢江釣魚是他從一開始就有的想法,既可以消磨時間,萬一真的釣到魚了還可以解決吃飯的問題,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好主意。
當然,也是只有像他這樣閑到沒有行程的藝人,才會有這種閑情雅致去漢江邊釣魚。
“去漢江?釣魚!走著!!”且不論究竟是怎么樣的腦洞讓鄭宇成會想到在《萬元的幸福》中去釣魚的,反正當他說出走到漢江而不是坐車或者騎車去的時候,攝像師頓時有些慌神了,這點都攝像機那搖晃的鏡頭就可以看出來。要清楚,作為全程拍攝的攝像師,他必須和鄭宇成保持一致的步調。也就是說,如果鄭宇成是走去漢江的話,他也同樣要走著過去的。
從他們此刻所在的街道到漢江可是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啊。
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固定好鏡頭攝像師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心中抱著千萬分之一的期待,“鄭宇成xi,你真的要靠徒步走到漢江釣魚?而不是坐公共汽車?”單單想到自己要扛著十幾斤的攝像機一路走到漢江拍攝,攝像師就有一種腿軟的感覺。
“當然了。”看了一眼攝像機,鄭宇成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既然都參加萬元的幸福了,怎么還可能會有坐公交車這么奢侈的移動方式,坐車可是要花錢的啊。”一萬元錢看起來挺多的,但其實可一點不經花。
“那個,鄭宇成xi,其實坐公共汽車也不需要花上太多的錢的。”
“莫呀,pd你究竟是不是《萬元的幸福》的攝像師啊,不會是我的對手派來騙我的吧。”聽到攝像師居然勸自己花錢,鄭宇成頓時有種荒唐的感覺,無語的看著攝像師道。
好嘛,其他人參加《萬元的幸福》劇組都是恨不得一分錢都不要用,怎么到自己身上反而勸起多花錢了。
因為其他人也沒有想你這么狠到,連移動工具也不舍得花錢啊!面對鄭宇成的吐槽,負拍攝他的攝像師才是最有苦難言的那個人。
平常都是他看著嘉賓受苦,哪曾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要跟著受苦起來。這一刻,攝像師心里前所未有的討厭起《萬元的幸福》的摳門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