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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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劉健覺得這條小家伙的力量暫時派不上用場,雖然從原著來看,龍生長的十分迅速,但是就算按照原著之中生長的速度不變,也起碼要兩三年的時間這條小家伙才能具備足夠的威懾力。
但是就像是玄武所說所想的那樣,在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人眼里龍本身就代表著強大的力量,不管這條龍是大還是小。原著之中丹妮莉絲到達奴隸灣的阿斯塔波的時候,她的龍還都很小,甚至可以被關在一個木條籠子里。但是當她提出用一條目前完全派不上用場的小龍換取阿斯塔波全部的無垢者的時候,情況是怎么樣的?喬拉·莫爾蒙全力勸說丹妮莉絲放棄這個想法,而阿斯塔波的善主克拉茲尼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丹妮莉絲的交易要求,只是提出要丹妮莉絲三條龍之中最大的那一條,也就是黑龍卓戈。
毫無疑問,不管是在喬拉·莫爾蒙看來,還是在克拉茲尼看來,這筆交易之中吃了大虧的都是丹妮莉絲而占了大便宜的是阿斯塔波的善主。
但是實際情況呢?
一條龍的戰斗力,就算它真的徹底長成了,真的比得上八千多的無垢者嗎?
阿斯塔波的善主們就沒有想過自己可能馴服不了一頭龍嗎?阿斯塔波的善主們就沒有想過丹妮莉絲可能命令無垢者反戈一擊嗎?阿斯塔波的善主們不知道自己訓練的無垢者有多好,有多么服從主人的命令嗎?阿斯塔波的善主們就沒有察覺到哪怕一絲絲的危險嗎?
當然不是,只是他們被龍焰熏瞎了自己的眼睛,即將得到一條龍的狂熱幸福感讓他們選擇遺忘了一切危險的可能性。
簡而言之,冰與火之歌世界的人,都是龍控。
為了得到一條屬于自己的龍。只要有機會,只要有可能,他們甘愿冒一切風險壓上一切自己能壓上的賭注。
當然。善主們誤以為丹妮莉絲不會說瓦雷利亞語,在短時間內無法親自指揮無垢者也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在善主們的眼中這成了一個保障。
而現在,劉健自己有了一條龍。
這條龍會帶來多大的影響力呢?
“別的不說,那些多斯拉克人大概會更堅定的追隨我吧。還有自由貿易聯邦的人,現在我有更大的把握說服他們投降支持我,然后跨海征服維斯特羅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帝……等等。”
“等等……我為什么要心心念念于讓多斯拉克人服從,要讓自由貿易聯邦的人投降?沒錯,我確實想要徹底的征服這個世界,完成一把世界之王的成就。但是這是我最初的目的嗎?”劉健的臉色猛的變了。他深切的知道,自己在最初冒出征服這個世界的想法的時候,他的計劃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在最開始根本就不在乎多斯拉克人的想法,他們想什么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只要向前就好。但是現在,我為什么要在乎多斯拉克人的態度?我從什么時候開始在乎多斯拉克人的態度了?還有自由貿易聯盟,我居然想著讓他們臣服投降就好了,臣服投降就夠了!這什么鬼?更不要說,我居然蠢到了跟柯索決斗……柯索,他是個什么玩意兒?就算跟柯索決斗對我而言沒有哪怕一丁點的危險。但是我為什么要做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我完全可以用更簡單也更徹底的方式解決那些多斯拉克人,還不會留下現在的那些寇來干擾我的改革……”
劉健的腦袋急速的運轉了起來。而在玄武看來,卻是劉健的臉色猛的陰沉了下來,先前才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玄武看到劉健的臉色變幻,忍不住擔憂的道:“主人,發生了什么事情?”
“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哦對了玄武,我先前跟喬拉·莫爾蒙商定的律法放在哪里了,你幫拿過來。”
法典被劉健隨手放在營帳的床上。玄武很快就將羊皮紙編纂起來的法典給劉健拿了過來,不太厚的一層。大概四十多張來著。這部在劉健心中頗為重要的法典到現在為止也只是完成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相比于這個世界粗陋的法律。劉健想要訂立一部面面俱到且留有修改余地的法律,這樣的結果自然導致法典的編纂時間無限期延長。
從玄武的手中接過這部自己親手編纂的法典,劉健立刻一頁頁的翻閱了起來。
如果自己的思想真的在這段時間里發生了某些潛移默化的變化,那么劉健完全可以從自己和喬拉·莫爾蒙商量著親手編纂的法典之中看出個大概來。認真的翻了半個小時,劉健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理訂的法典每一條每一筆都細細的審閱咀嚼,品嘗著在這部法典編纂之時自己當時的想法和思想變化。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真沒想到我的想法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經歷了這么大的變化,不得不說這手段……高明!”放下法典,劉健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
他已經無限接近確認了,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認知卻是因為某種原因而產生了堪稱是與原本思想南轅北轍的變化,從自己制定的法律變化上來看,這種思想上的轉變是漸進的,看起來就像是自己受到了周圍大環境的影響,逐漸變化的一樣。畢竟嘛,人總是會受到環境影響的,社會本身就是一個大染缸,不管怎么樣的人進了社會,總會染上一層社會的顏色。
這種變化看起來很正常。
真的很正常嗎?
劉健不敢確定。
但是現在劉健隱約的覺得自己的思想轉變的背后仿佛有一直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自己的想法一步步的改變著,并且這種改變是很細微的,面面俱到的,并且如春雨一般潤物細無聲的,以至于在之前自己一定點都沒有發覺自己的想法竟然在悄無聲息之中有了這樣的轉變。
但是現在自己是怎么發覺的?
劉健摸了摸自己的背后,手在那里并不能感覺到什么。但是他知道銜尾蛇的紋身就在自己的背上,幾乎占據了整個背部。
“是因為它嗎?”
劉健的目光落在了屬性面板上特殊狀態的那一欄上,很有可能是因為這銜尾蛇附身在了自己的身體上。將自己的位格猛然提升到了某種極高的高度上,導致那一直在暗中掌控并推動自己的力量失去效果。才讓自己在恍然間發現了事情的不正常。
那么……
“是這個世界所謂的神嗎?”劉健忍不住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是這個世界的神在這其中動了什么手腳,那劉健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本事……等等,這件事情如果定義為神的手段,那內里蘊含的原因絕對不簡單,是什么原因呢?
劉健本能的給自己戴上了默蒼離的假面,模仿者默蒼離的思考方式開始認真的審閱從自己進入這個世界以來的一切事情。
“從最開始,銜尾蛇就在不停地將我投入各種各樣的新世界之中。目的是為了從這些世界之中收集信仰之力。第一個世界是西漢,第二個世界是學園默示錄,第三個世界是金庸群俠傳。然后是這第四個,冰與火之歌。毫無疑問冰與火之歌與前三個世界有著極大的不同。西漢、學園默示錄從本質上而言都是原始唯物主義的科學世界,在那樣的世界里沒有神明存在的土壤。而后的金庸群俠傳雖然是武俠世界,但是同樣沒有神明存在的土壤。但是冰與火之歌的世界不同,冰與火之歌的世界通過種種證據表明,神明在某種程度上是真實存在的。而在將我送入這個世界之后,銜尾蛇的計劃明顯出現了漏洞。”
“是什么導致了這個漏洞?”
“神明嗎?”
“那么回到先前的關鍵問題,這些世界究竟是銜尾蛇所創造的……還是銜尾蛇所發現的。”
“如果是銜尾蛇所創造的。那么他沒有理由創造一個自己掌握不了會讓自己的計劃出現問題的世界。所以這些世界應當并非由銜尾蛇創造,而是由銜尾蛇檢索發現,并將自己投入。”
“第四次穿越與前三次不同。前三次穿越,除了第一次之外,都是銜尾蛇主動為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讓自己有著充足準備的情況下,銜尾蛇主動為之。但是第四次完全不同,第四次的穿越來的實在是太突然,銜尾蛇并未曾給自己任何的準備時間,‘阻擋……切割……無法’也就是說這一次穿越并非是銜尾蛇將我投入這個世界。很有可能是銜尾蛇在檢索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被這個世界的存在給拉入了進來。能夠將銜尾蛇拉入這個世界。并在某種程度上切斷我和銜尾蛇之間的聯系,毫無疑問動手的存在其位格極有可能在銜尾蛇之上。至少也跟銜尾蛇差不多,是處在同一世界的等級。綜合這個世界的所有資料來看,只有可能是這個世界的神明。”
“那么,目的是什么呢?”
“銜尾蛇的目的是信仰之力,這個世界的神明將銜尾蛇拉入這個世界的神明目的又是什么呢?如果這個世界的神明同樣需要信仰之力,那么他們沒有理由拉入一個會和他們爭奪信仰之力的存在。除非他們的目的是銜尾蛇本身。”
“那么他們想要做什么,他們又能怎么做?”
“龍?”
“從一系列的情況來看,基本可以確定這個世界即便真的存在神明,但是他們對于這個世界的掌控并不嚴密,或者說基本上并沒有什么掌控能力。魔法、龍、信仰……”
“龍!”
劉健抬起手,逗弄了一下剛剛吃完了一大盤馬肉的金色小龍,它仰起頭睜著大大的蠢萌蠢萌的眼睛看著劉健,接著忽的猛煽翅膀一跳,落在了劉健的胳膊上,大大的金色豎瞳和劉健對視著。
“毫無疑問,無論這個世界的神明想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他們的目的在本質上肯定和銜尾蛇有著極大的對立。所以他們才要切斷我和銜尾蛇之間的聯系,所以他們才要在暗中悄悄的修改我的思想。并且,他們也只能做到在暗中一點一點的修改我的思想這種事情,他們的威能在這個世界必然受到極大的限制。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要一步步的影響我的思維,并且最終促成我和柯索的決斗,在我完全沒有感覺到的情況下。柯索成了我的特洛伊木馬!”
“無論他們想要做什么,毫無疑問他們已經決定了要殺掉我!”劉健的拳頭攥了攥。眼神之中危險之色一閃而逝:“如此,敵我關系就確立了。”
“等等……至高牧神。”
“先假定至高牧神這個神明是確實存在的,那么我從柯索的血魔法詛咒之中擺脫出來是什么原因呢?根本原因是銜尾蛇的力量,但是前提條件卻是彌麗·馬茲·篤爾這個至高牧神的祭祀出現并向我提出了可行的辦法。考慮到神明切實存在的前提,也就是說彌麗·馬茲·篤爾的行為之中蘊含著至高牧神的意志。在這個世界的神明和銜尾蛇敵對的前提下,它選擇了給我提供幫助。”
“征服王,我的坐騎。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不久我就得到了它,最初我只認為這僅僅是一匹長的特別高大的異種駿馬。但是現在……如果加入神明的影響力,極有可能這匹舉世無雙的駿馬真的像一些多斯拉克人所說的那樣,是駿馬神的子孫血脈。”
“也就是說,駿馬神極有可能也選擇了給我提供幫助。”
“毫無疑問這個世界的神明彼此之間也存在著戰爭。”
“瓦雷利亞人、吉斯人、森林之子、先民、安達爾人、多斯拉克人、拉札林人……在國家戰爭、民族沖突、文化隔閡的背后,閃現著神明之間的沖突痕跡。”
“那么,誰是我的敵人,神明之中誰是我的朋友?”
“如果神明是這個世界背后真正操縱一切的主人,那么最具有統治力的毫無疑問必然是我天生的敵人。因為統治階層總是害怕變化,他們天然的會希望世界千年萬年永遠保持不變。”
“厄索斯、維斯特羅、最具有統治力的毫無疑問是七神信仰,七位一體的神明占據了維斯特羅大陸人口最多地區的廣泛信仰。即便是在厄索斯,也有相當數量的七神信徒。其次,是‘光之王’拉赫洛和寒神。拉赫洛的信仰在厄索斯大陸的下層人民之中已經成為主流的信仰選擇。即便是在七神占據統治地位的維斯特羅,拉赫諾的信仰其實流傳的也挺廣泛的,史坦尼斯不就皈依的紅神信仰嗎?更重要的是,紅神和寒神的對抗,實在是太符合二位一體的二元神設定了。光之王拉赫洛和寒神,在為生死仇敵的同時,極有可能是同一位神明。既然七神信仰可以七位一體,那么紅神信仰二元一體也并非不行。紅神的信徒在崇拜紅神的同時,定然會恐懼和仇恨作為紅神對立面的寒神。恐懼和仇恨有可能也能夠提供信仰之力……那么。紅神信仰等于可以從一個信徒身上收割雙份的信仰。”
“這么算起來的話,這個世界的統治階層就是七神信仰以及紅神和寒神的二元神信仰。而這個世界除了七神信仰和二元神信仰之外。還有早就已經沉淪的,只在維斯特羅北境才存在的先民和森林之子的‘自然之神’信仰。始終強調‘古道’的強盜團伙鐵群島所信仰的‘淹神’,信仰駿馬神同樣是強盜的‘多斯拉克人’,信仰‘至高牧神’羊神的拉札林人,古吉斯人所崇拜的‘鷹身女妖’之神,不過隨著吉斯帝國覆滅于瓦雷利亞人,‘鷹身女妖’信仰早已從一個廣泛的信仰淪落為小范圍的信仰,目前只剩下奴隸灣的奴隸主們信仰鷹身女妖。除此之外,無垢者信仰的戰神‘長矛女士’,商人信仰的‘黑山羊’‘夜獅’等等都是極小范圍的信仰,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們被統一為具體的一個神明死亡之神‘千面’。”
“毫無疑問,在這個世界七神與光與暗的二元神是毫無疑問的最高位的統治者,有著最高的影響力。而在此之后的其他神明全部都是影響力很小的小范圍信仰。如果神明真的存在并且能夠施加影響力,毫無疑問七神和二元神都想要鞏固甚至更加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但是這肯定侵占了其他神明的生存空間。”
“這么一來,矛盾就有了。”劉健輕輕的拍了拍手掌,他覺得他已經弄明白了自己到這個世界之后所有一切的背后原因所在:“那么現在的問題是,要怎么樣才能建立起一條以打倒七神和二元神為首要目標的革命統一戰線。
所謂政治,所謂戰爭,其根本就是團結大多數,打擊一小撮。想要一個人單挑全世界的,基本上都死的很慘。
但是想要團結大多數也不是一份簡單的工作,首先你要找到符合大多數的共同利益的主題作為團結大多數的招牌,其次這個大多數之中也必然存在間諜、叛徒和拖后腿的豬隊友。敵人,朋友,敵人的敵人,朋友的朋友,敵人的朋友,朋友的敵人。敵人的朋友有的時候是朋友,有的時候是敵人,敵人的敵人有的時候是敵人,有的時候是朋友。朋友的敵人有的時候是朋友,有的時候是敵人。朋友的朋友有的時候是敵人,有的時候是朋友。
所謂知易行難,團結大多數打擊一小撮這個道理非常的簡單,但是歷史上能夠把這一套玩轉玩成功的屈指可數,絕大多數人都是玩著玩著就分不清敵人和朋友,最后被間諜、叛徒和拖后腿的豬隊友坑死。歷史上真正玩起這套并且最后玩成功了,把自己的敵人和朋友一起玩死最終成功一家獨大的更是絕無僅有的只有那一個。
剛剛開始籌劃著建立統一戰線,劉健就有些分不清敵人和朋友了。
不過,相比于歷史上的那個人,劉健卻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諸神對這個世界的影響能力極為有限,在龍出現之前,他們幾乎不能以超凡手段進行任何影響。估計他們也只能像先前影響劉健那樣,改變一些人的想法。
即便是在龍出現之后,他們也只能通過自己的信徒和祭祀來展現神力,沒有辦法親自下場。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們的位置有些像是裁判,雖然可以在場上拉偏架吹偏哨,但是卻不能親自下場踢球。而劉健的身份卻是球員,并且是世界最頂級的球員。如果說劉健的對手和隊友都是國足水平,那么劉健自身就是陳英雄那一級別的,開了外掛的世界頂級巨星。
不管身為裁判的諸神再怎么吹偏哨,總有些規則他們需要遵守的,最后能夠決定比賽勝負的,終究是球場上的球員。更何況并非是所有的裁判都站在同一個立場,同樣有裁判往劉健這邊吹偏哨的。
所以,相比于在過程之中完全不可以犯錯的那個人來說,劉健卻有著極大的容錯率。
在總體局面上,他有著極大的優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