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定下的婚禮卻正常進行。劉健并未舉行多斯拉克的傳統婚禮儀式,作為一個不是多斯拉克人的多斯拉克統治者,劉健對于多斯拉克古老而野蠻的傳統沒有任何遵循的想法,他依照自由貿易聯邦的婚禮儀式進行了和最后的龍石島繼承人丹妮莉絲.坦格利安之間的婚禮,并當場接受了包括伊利里歐.摩帕提斯在內的潘托斯總督們所贈送的結婚賀禮,這些賀禮價值高昂且種類多樣,其中以伊利里歐.摩帕提斯所送上的禮物最為昂貴且稀少。
那是三顆顏色不同的龍蛋。
一顆黑若午夜汪洋,卻有生氣勃發的暗紅波浪和旋渦。一顆是深綠色,隨著轉動的角度露出各式的青銅斑點。還有一顆是淡乳白色,上面有著復雜且規律的金色條紋。
正是那三顆曾經出現在原著之中龍女和馬王的婚禮上,后來被丹妮莉絲所孵化的三顆龍蛋。顯然這三顆龍蛋落到伊利里歐.摩帕提斯手中已經有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并且伊利里歐應該也嘗試過運用各種各樣的手法來嘗試孵化這三顆龍蛋。
除了這三顆龍蛋之外,其他的金銀珠寶、絲綢布匹之類的贈禮劉健并不怎么上心,不過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在結婚慶禮之中竟然還出現了另外一顆龍蛋,來自潘托斯總督里奧內斯所贈送。
那是一顆紅色的龍蛋,上面有著黑色的紋路和斑點,這黑色的紋路和斑點會同紅色的龍蛋本體一起構成了一副猶如火燒云一般的美麗景象。
里奧內斯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和癡肥的伊利里歐不同,他的身體十分的健壯,身高接近六英尺的他有著一張和潘托斯的其他總督們不一樣的剛毅且滿布疤痕的臉,不過相同的是,他和那些總督們都擁有一雙精明且銳利的眼睛。
里奧內斯。
里奧內斯.提爾莫利。
劉健默默的記住了這個名字。
哦,對了。
之所以稱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為龍石島最后的繼承人,是因為就在婚禮儀式的當天夜里發生了一樁本不該發生的悲劇。
就在宴會結束當天的晚上,喝了太多葡萄酒的韋賽里斯當天晚上溺死在了浴缸之中。伊利里歐的仆人第二天早上才發現了泡在浴池之中的韋賽里斯。當時他已經死去多時了。這毫無疑問是一場悲劇,在自己妹妹出嫁的訂婚儀式上,尊貴的韋賽里斯王子因為醉酒而溺死于浴缸之中。也正是因為如此,丹妮莉絲成為了明面上的最后的坦格利安。成為了龍石島理所當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至少絕大多數人知道的真相是這個。
知道真正真相的人必然對此守口如瓶,而能猜到真相的人則對真相毫無興趣。畢竟說出真相不能為他們贏來任何的利益。
雖然在婚禮的進行之中發生了如此讓人嘆息的悲劇,但是早已經準備好的婚禮儀式并不會因此而停留下來。丹妮莉絲.坦格利安不得不懷著兄長逝去的悲傷心情和劉健一起踏上了返回科霍爾森林駐地的道路。
正常來說這個時候劉健應該召集他的卡拉薩一同踏上返回維斯.多斯拉克的路程,然后在維斯.多斯拉克舉行儀式但是就像前面所說的那樣。劉健對于多斯拉克人的這些傳統毫無認同感,即便是有些多斯拉克人對劉健這個卡奧肆意的破壞和踐踏多斯拉克人的傳統而感到不滿。劉健依然我行我素。
維斯.多斯拉克、圣母山,世界子宮湖對于多斯拉克人來說或許有著極為重要的宗教和政治意義,但是對于劉健而言這些地方什么都不算。至于那些心懷不滿的多斯拉克人。劉健這架歷史的戰車已經滾滾轉動起來,不想一起待在車上的人自己可以跳下去。如果他們膽敢擋在車輪面前,劉健也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徹底碾碎。他絕對不會為了這些多斯拉克人而停下自己的腳步
實際上,現在的他正打算著加快車輪轉動的速度。好讓這輛戰車能夠更快更強硬的碾碎一切擋在前面的家伙。
“所以,維斯特羅人的法律,對于偷竊的處罰就是砍掉一只手和送往絕境長城披上黑袍這兩項嗎”
“是的,泰坦卡奧。”
“唔,維斯特羅的法律真是簡陋粗暴有個絕境長城還算是不錯。”
喬拉.莫爾蒙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一個多斯拉克人,一個野蠻人的統帥竟然覺得維斯特羅的法律太過簡陋和粗暴這簡直就是他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但是他不敢在泰坦卡奧的面前笑出來,因為他實在不清楚如果自己惹怒了泰坦卡奧的話,將會遭受到何等程度的懲罰。
雖然,就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泰坦卡奧出乎意料的并不是一個暴虐之輩。甚至即便是以維斯特羅的道德規范來看,泰坦卡奧甚至仁慈的有些過分了。
“那么,偷竊罪的懲罰就設定為視財物價值和情節輕重,處以十下以上一百以下的鞭刑,并三個月到三年的苦役,情節特別嚴重的,偷竊價值超過五百金幣的,處十年以下苦役,這個懲罰應該夠了。”
“泰坦卡奧。”聽到這里,喬拉.莫爾蒙即便是擔憂惹怒了劉健,卻也不得不開口道:“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輕了。”
“太輕了”
“這種程度的懲罰根本不足以嚇阻那些竊賊的貪婪之心。”
“哦,喬拉爵士,這僅僅是民法。”劉健笑了笑道:“民法就應該輕一些,懲罰從來都不是目的,而且實際上,我還覺得這樣量刑稍微重了一些。”
喬拉.莫爾蒙無法理解劉健的這種想法,法律如果不以懲治罪惡為目的,那么它的目的應該是什么
而且這種程度的懲罰還叫重了
偷竊五百金龍,被抓到了的后果不過是區區十年的苦役
喬拉.莫爾蒙甚至覺得自己都有些忍耐不住偷竊的沖動了。
“卡奧,這樣實在是”
“好了喬拉.莫爾蒙爵士,關于偷竊罪的懲罰條例就商量到這里了,接下來我們要考慮的是傷人罪。”劉健信守在羊皮紙上一劃,就帶過了這個話題:“傷人罪按照情節劃分有三種,故意傷人罪,意外傷人罪。有原因的故意傷人罪。在傷人罪之中故意傷人罪的情節最為嚴重。所以處罰也應該最嚴厲,至少五十下鞭刑和根據情節輕重不同五年到二十年的苦役。意外傷人罪可以接受賠償,犯罪者可以用賠償的方式來取得受害者的諒解,如果犯罪者無法支付賠償。他可以用為受害者服務的方式來支付賠償”
編纂一部國家律法,不管是憲法民法還是刑法軍法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劉健有時間慢慢弄,一條一條的列,施行之后再看情況一條一條的改。最終總能弄出完全符合自己心意的法律典范。
更何況,歷來國家訂法的最大問題。各方勢力以及各種傳統道德規范以及國際環境的制約,在劉健這里約等于零。就算是現在他手下所有的多斯拉克人集體造反他也不怕,有了少年軍的基本盤。大不了也就是把一切打散重來而已。
當然,最重要的是關于制定法律這件事情劉健現在并不著急。在頒布法律之前他首先需要完成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多斯拉克人從來都不是生產者,他們是掠奪者。或許多斯拉克人是很好的強盜,如果劉健有足夠的耐心的話。也許他們最終也可以成為很好的軍人。
但是想要建立一個政權,光有軍人是不夠的,必須要有能夠支撐起這個政權經濟和政治基礎的龐大底層民眾才行。
現在的多斯拉克人無法為劉健提供這些東西。
所以他準備先征服拉札林人。
同為生活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如果說多斯拉克人是強盜,代表了游牧民族搶掠殺戮的野蠻一面,那么拉札林人就是牧民代表了游牧民族熱情奔放,代表了游牧民族美好和平的一面。
馬丁大叔信手一揮,很干脆的就將本該同屬于一個民族不同階層的人分裂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民族,多斯拉克人和拉扎林人。
劉健想要建立起穩定的政權,拉扎林人的存在是必須的,而且不能像是過往多斯拉克人那樣的對拉扎林人進行搶掠,而是占有、吞并和保護,將拉扎林人和多斯拉克人融合到一起,回到它本來的面目之中去,有了穩定的基層,一個政權才有了建立的基礎,要不然劉健即便是統治了所有的多斯拉克人,得到的也不過是一個只會搶掠破壞而不事生產的強盜集團,本質上和原本的多斯拉克卡拉薩不會有任何區別。
就在這個時候,劉健的營帳大門被掀開了,從門外刺進來的陽光打斷了劉健的喋喋不休,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快速的走了進來:“卡奧,晚餐已經做好了。”
“唔很好梅麗絲,叫他們送上來吧,我已經很餓了。”劉健說著,順手就把手上正在編纂的法典給放下了。
在劉健踏上返回科霍爾森林營地的路程之前,梅麗絲已經正式成為了伊利里歐的侄女,并被伊利里歐收為養女,甚至獲得了伊利里歐一部分財產的繼承權。現在她的全名是梅麗絲.伊利里歐哦.摩帕提斯。
仆從走了進來,將劉健的食物放下然后退出。
喬拉.莫爾蒙爵士站了起來,他明白這個時候他應該告退。
但是梅麗絲仍舊站在那里,既不像以往一樣順勢糾纏上來,也沒有退出去。歪著頭,劉健疑問道:“有話要說”
“卡奧。”梅麗絲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打從心底而言她并不想說這些話,但是有些事她不說不行,伊利里歐將她放在劉健的身邊,本就有相當多的目的,這也算是她的工作之一,而且她也覺得,這件事情她多少應該說一下:“您對于您的王后,似乎過于冷淡了。”
“什么”
“您和她結婚已經七日,但是您從未和她行房,我已經問過她了婚禮的夜里,您什么都沒有做。”
“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劉健忍不住道:“她才十三歲”
雖然劉健確實有些蘿莉控的傾向。
不對,劉健從根本意義上來講確實是一個蘿莉控。但是他也確實只是一個蘿莉控,而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變態蘿莉控。他能夠欣賞蘿莉身上的天真美好,可愛甜美,但是向著蘿莉下腿這件事劉健真的做不到。
如果說和未成年少女發生性關系僅僅是丟掉一些節操,那么將這個標準下降到十三歲別說節操了,劉健覺得他快要連人性都沒了。
從法律上來講,與十四歲以上的發生性關系,叫做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關系,在罪名上來說十分輕微,尤其是在雙方情投意合的情況下。但是十四歲以下不管是不是自愿,至少一個嫖宿幼女罪就達成了。話說,現在嫖宿幼女罪好像沒有了,直接就算是要判終身監禁的。
不知道為什么,劉健的腦海里響起了一曲鐵窗淚。
不論如何,對他而言,十三歲實在是太小,太小了。
“我也只有十四歲,我的卡奧。”聽了劉健的話,梅麗絲覺得松了一口氣,不是劉健不喜歡丹妮莉絲就很好。
“她是您的王后,您是她的丈夫,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而且她已經有過月事,年齡已經足夠了。”
“什么叫做有過月事,年齡已經足夠了她才十三歲好不好,而且”劉健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好吧好吧,我會和她談談的。你讓她不用擔心,我沒有不喜歡她的意思。”
劉健意識到就這件事情他可能需要跟丹妮莉絲進一步的談一談,否則引起了什么不必要的誤會,也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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