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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那個男人的信息太少,暫時判斷不出來,老范想了一陣還是把這個念頭按下,他對旁邊的兩個同伴說道:“喬思應該不會傷害我們,先待著吧。”
偏胖男人嘴里嘟嘟囔囔,但無奈之下也只能這樣;另外一個年青人則是既來之則安之。
過了兩天,眼看喬思還是沒有見他們,偏胖中年有些坐不住了。
“她是不是把我們忘了?”
老范有些無奈:“怎么可能?是在晾我們呢。”
“嘿,晾我們,她一個破落門戶的居然還敢這樣對我們。”偏胖男人表情有點扭曲,陷入這種令人不安的境地讓他心緒十分不寧。
老范努力安撫他的情緒:“現在想別的也沒用,你看小李,他不是很好嘛。”
偏胖男人扭頭看了一眼,跟他們一起來的那個青年正抱著平板打游戲呢。
三人的手機都被沒收了,不允許聯絡外界,但武器仍在,似乎是為了讓他們放心。
小李抱著平板,打著游戲,沒心沒肺的說道:“反正槍還在我身上,就是死了至少還能拉一個,不虧。”
臥槽,偏胖男人瞧著這倆同伴,一個八風不動,一個破罐子破摔,簡直就要淚流滿面了。
我當初不該選擇來這里的,他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云卷云舒,只覺抑郁至極。
這兩天的時間里,喬思一直在和本地武館聯絡談判,她在弄清楚宗師在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之后,給他們畫了一個大大的餅。
抱團,聚合,宗師指點,人生巔峰。
這樣的誘惑無論是對一館之主還是對下層弟子都十分難以拒絕,宗師啊,那不知道多少城市才能有一個坐鎮啊。
海參崴國術圈的人以一種難以想象的熱情投懷送抱,進一步抬升了喬思對宗師身份的判斷。
她這樣耍弄的不亦樂乎,何邦維心里感覺也不錯。
在和王師交流的時候,他驚喜的發覺到一絲進步的可能——王師年紀不小,但保養有道,全是依靠一門精神秘法。
兩人交流幾天之后,王師方才下定決心拿出這套秘法以供何邦維參考,進而能反過來指點他。
作為一名宗師,作為目前已知最高境界的人物,王師在與何邦維交流之后近乎郁悶的發現這人居然深不可測。
要說深不可測,自己在別人眼中應該就是這樣;可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我會產生這樣的念頭。難道真有生而知之者?他陷入了這樣的邏輯怪圈。
何邦維參悟一番之后,給予了更深刻的見解,這一情況愈發讓王師懷疑這人是不是傳說中的仙神入世。
真有神佛仙怪?
還是這人天賦就是如此千古難尋?
思考了一陣,王師放棄了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轉而認真請教自己不懂的問題;何邦維有感于他給自己帶來的突破方向,亦是毫無保留的回答。
兩人關系愈發融洽。
如此這樣,何邦維一邊思考突破,一邊饒有趣味的看女友喬喬展現出以前不曾見過的另一面。
用縱橫捭闔來形容喬喬這些天的努力再準確不過了,她游走在不同武館之間,游走在不同利益訴求之間,努力的達成了一個平衡。
海參崴國術圈乃至華人圈從未有過如此之局面,這種局面脆弱的系于兩人之身——何邦維之強與喬思之圓是維持這種平衡又脆弱局面的關鍵。
“喬喬,聽說巴黎來的人還沒找到?”何邦維在邊吃美食邊參悟功法、欣然有得之后來騷擾騷擾女友。
喬思很忙,在處理不同方面的問題,但她面對男友的這種騷擾反而不覺有啥——沒看見那些人在看到羊羊露面之后都是目放精光嘛。
“沒有,他們一定沒有進入海參崴,還挺謹慎的。”喬思簽了個字,轉頭對男友說道。
“他們想干什么?”何邦維沖著客廳中的周天一點了點頭——這個是認識的,他還請過自己吃筵席呢。
“不清楚。”女孩沉吟了下,“也許是在摸清我的情況吧,不過柏林的人既然說他們之間有過聯系,那巴黎的人總會露面的。我覺得巴黎的人會可靠些,當初我媽選擇的就是到法國巴黎落腳。”
何邦維一聳肩,說道:“好吧。有事喊我。”他看了一眼客廳中的人,感受到他們熱切的目光,略微有些不適。
女孩微笑看著羊羊走出客廳,轉眼又沉浸到最近比較繁雜的事務之中。
出了客廳,何邦維拐了兩道彎走到徒弟程安的房間。
“怎么樣了?”一進門他就向徒弟問道。
昨天程安說他之前掛的情報網站有信息傳來。
“是美國方面的情報,那個亞特蘭大方面好像有些動靜。”程安掏出紙張,上面是用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方式轉錄的信息。
“嗯。”何邦維示意徒弟繼續說。
“毒梟似乎是整合好了,先前他們和墨西哥邊境方面沖突很多,源于之前一場各個勢力的不合。”程安知道之前毒梟的不合有師父摻雜的因素。
“然后呢?”
“暫時還沒有后續,只是他們好像整合完畢了,邊境只有小沖突,沒有火拼了。”程安接著說道,“亞特蘭大毒梟集團的那個頭領陳海陽似是回去了。”
“陳海陽?”何邦維在嘴里咂摸了一句,繼續問,“家里呢?”
程安搖搖頭:“沒有新情況。”
沒有新情況,那就是家人、朋友都還安全,公司還在正常運轉,徒弟李沫沫還在挨揍。
嗯,挺好的。
見師父沒有繼續問下去,程安猶豫了一下說道:“師父,我們就一直待在海參崴嗎?”
何邦維沉默了幾秒,反問道:“你希望去哪里?”
略微有點忐忑,程安還是說道:“我比較想去國內。”隨即,他立刻補充,“不過師父去哪,我就去哪。”
何邦維笑了笑,沒有回答徒弟之前的問題,只是說道:“跟在我身邊,你就沒有什么其他目標嗎?比如金錢?美女?揚名立萬?”
這一刻,程安忽然倍感壓力,他覺著眼前年輕的師父真的成為一個師父般的長輩,這是種很微妙的感覺。
“沒,我只想變強。”
“變強之后呢?”
“看看最強的是什么樣子。”程安回答的斬釘截鐵。
搖搖頭,何邦維轉身嘆息:“那你只要看我就行了啊。”
程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