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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邦維獨自一人先回了宿舍,李韻聲中午要和女友共進二人午餐,輔導員那邊他打過招呼,如果有什么最新消息會通知他的。
王偉與葉川還在宿舍里,不過兩個人的臉色不太一樣,前者一臉沉重,后者滿面輕松。
何邦維沒說啥,他其實知道王偉的心思。
和這幾個人相處也有數月了,他能察覺到王偉內心深處對人總有那么一絲的防備,不是說他不好,只是總有那么一絲若無的不信任。
不是不信任自己,是不信任人心這東西。
想到這里,何邦維忽然來了興趣,他回想了一遍有些交情的人。
葉川實,自打退出游戲后一直踏實、兢兢業業。
王偉秘,他的心里有獨屬于自己的世界觀,觀念里大概沒有恒定的東西,都是會變的。
李韻聲情,以前為感情浪,現在為它守。
還有一些人,何邦維心里又閃過幾個身影,嫻靜的王言妙、奇怪的韓曉威、陌路的劉佳彤、渣渣的孫至青、血緣的何婉兮、嗯,喬思……
真是個有意思的世界,何邦維嘴角揚起了笑容。
不知葉川與王偉是怎么討論的,最終雖然王偉臉色不太好,但還是沒有說出想說的話。
接下來的幾天,何邦維照例過自己的日子,他現在把去健身房的活動取消,沒事就泡在會計的課堂里,或者去去形意武館。
武館里的人雖然身手不咋樣,但畢竟也是學武之人,多少讓他有些親切。
孫至青已經見識到他用劍的威力,那個氣場與用鞭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總是纏著何邦維要他用劍與自己比試。
但何邦維卻再也沒用過劍。只是隨手扯來武館大廳里的兵器,為眾人詮釋了“一法通萬法通”的道理。
那些兵器,什么戟、斧、鉞、鉤、叉等等原本都是擺在那里好看的,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被人給耍了出來,很是讓這里的弟子們飽了飽眼福。
何邦維名片上那個“特級指導”的名頭愈發落實了。
距離填寫信息一周左右,李韻聲就先打了招呼過來。輔導員通知因為何邦維平時成績的績點不高,這次的希望不大,但還是有面試,基本是屬于例行公事。
何邦維聽到他這樣說,心里不免有點郁悶,該用什么樣的理由來讓何爸與何妹安心呢?
周一即是要面試的時間,周末又一次與徒弟分開后,何邦維漫步在校園內琢磨這件事。
要不?送點禮?
來自異域的客人已經知道了送禮這個概念——效果見證于李韻聲與輔導員的關系,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聽說要面試的人可能是瑞士大學過來的人。
良久,沒想出什么好辦法的何邦維長嘆一聲,這世界要是有教劍法的大學就好了,我一定能去當老師。
周一,徽大學校一個相對大的會議室,兩個徽大的老師與兩個來自瑞士蘇黎世大學的兩個白人老師早早的進來。
今天是面試那些交換生的日子,相對其他學校來說,這次面試時間已經比較晚了。所以蘇黎世大學派遣過來的兩個人是比較有話語權的,想要盡快又盡質的挑選出符合的學生。
經過了一個上午的面試、討論、觀察。兩個老外時不時用德語交談下心得,對這半天的成績還算滿意。
徽大的一個老師用英語說道:“面試今天的最后一名學生,我們就去吃午飯吧。下午整理資料。”
老外中年紀較大的一個點頭用英語說道:“好的,那我們要享受中餐了。”
徽大的另一個老師笑了笑,看向名單,這是最后才申請的學生。所以也排在最后一名。
“何邦維。”老師拿著名單,走到門口,沖著只剩下一人的走廊喊道。
藍色七分袖襯衫有些修身,齊整的白色亞麻褲配黑色皮鞋,何邦維穿著由宿舍專業挑衣大師李韻聲親手挑選出來的衣服走進會議室。
打量了一下。會議室里有些空曠,只有四個老師,他們面前是幾張桌子,略微有些凌亂;正對著桌子的是一張椅子,看來是留學生坐的地方。
年輕點的徽大老師說道:“何邦維同學,請坐。”
何邦維點點頭,很是坦然的坐下了。
徽大老師心里有點嘀咕,這個學生的態度挺放松的。
照例是徽大老師先讓他做自我介紹,然后再由兩位來自蘇黎世大學的老師發問。
何邦維干巴巴的自我介紹了一番,他是想不出來該怎么介紹的,但室友們給他組織了語言。
只是,背著背著,他自己都覺得很是干巴巴。
這是為什么呢?何邦維分神了一下,就背漏了一句。
上下文不連貫的介紹讓四名老師都皺了皺眉,這兩名老外也是精通漢語的人。
一段自我介紹完畢,年紀稍大、鬢角有些發白的大齡老外用英語問道:“你為什么挑選我們學校?”
當然是因為你們離法國近,何邦維沒有傻到直說,他用學自于那個英語老師井秋雨的帶絲倫敦腔的英語巴巴說了一通——這也是室友們教他的,雖然說這次機會不大,但還是要面試的,當然有提前準備。
發問的老外表情沒什么變化,心里卻有點失望,這個學生有點敷衍啊。
他又低頭看了看眼前********,發現他的成績和表現也沒什么突出的地方,剛才一個亮點就在于英語對話交流沒問題,說的有些慢,但口音很正。
不過,他的眼睛挺好看的,老外觀察到了一點,在沒背誦的時候——他豐富的經驗讓他知道那是在背誦,這個學生眼睛很有神采。
他忽然打斷了一旁用英語發問的同事,把手里的資料往旁邊一丟,深藍色的眼睛盯著坐在前面的學生,用流利的中文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有什么亮點能讓我們動心?”
一旁的兩個徽大老師默契對視一眼,并不驚訝,今天上午這個場面已經見過了,這倆老外是帶著套路來的……
何邦維心里不緊張,但也覺得這個面試可能到了關鍵點,他沒立即說出口,默默想了一會。
“彈吉他。”說完這個,他從口袋里摸索出錢包,取出一張名片遞過去,“還會功夫。”
開公司賺錢這事應該不算吧,我好像都沒有問過那些公司的事,何邦維深有自知之明。
彈吉他這事在資料上面有,功夫倒是沒提,倆老外用德語咕嚕了一會,覺得反正也是最后一個學生了,多給些時間也可以。
“何邦維,那你彈吧,回去拿吉他來,速去速回。”老外用了個成語,嘴角帶笑,有些得意。
一個徽大老師起身:“不用去拿了,隔壁教室有,我去拿一把。”
何邦維看著這個徽大老師離開,開始琢磨,彈哪一首曲子呢?(未完待續。)
PS:從昨天就開始重感冒,流了一天多的鼻涕,郁悶。
但是!三粒感康吞入腹,感冒由我不由天!睡醒就該好了!
多謝天涯有月、莖肛互擼妹、被雷劈了2、曾經淺藍色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