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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何邦維按在地上的中年人聽到從鐵門里傳出的聲音,突然又來了力氣,猛烈掙扎起來。
但是他再掙扎,都無法撼動健身達人何邦維的按壓。
在地上把自己的身子扭成一團,沒有別的辦法,他只能哭喊:“別傷害我的女兒……”
這時候鐵門里的聲音也變得急促:“你們在干什么?我們家沒有錢,不要傷害我爸。”
楚云與何邦維對視一眼,對著鐵門說道:“我是警察。外面這個是你爸嗎?你怎么在里面。鐵鏈的鑰匙在哪里?”
聽到她說是警察,里面的聲音平靜了一些:“是我爸,鑰匙就在他身上。”
楚云聽了,快步走來,從被擠壓在地上不能動分毫的中年人身上找到鑰匙,輕捶了下何邦維表示感謝,如果沒有他在,事情不會這么順利。
用鑰匙打開鎖鏈,把銹跡斑斑的鐵門推開,楚云看到了這間小屋的景象。
門口站著一個個頭不高的女孩,臉上臟兮兮的,地上都是散落的垃圾、吃剩的方便面桶,里面一個小床堆滿了臟臭衣服。
門一打開,女孩就看到被何邦維按在地上的爸爸,趕忙跑過去,試圖拉開何邦維的手,但怎么都拉不動,就抱住自己的爸爸,努力把他抬高,想讓他趴的舒服點;中年人見自己女兒這樣,更是嗚嗚的哭著。
楚云看到這一幕,心里泛起一絲驚異,何邦維還真是夠……冷靜,就算是我,看到一對父女這樣,也該心軟了。
又想起上次斗毆時,何邦維毫不猶豫的踩斷那人的腿骨,楚云面色有點發沉。
走過來示意何邦維松手,楚云說道:“電話給我用下,我叫下同事。”同時,她低頭問與父親抱在一起的小姑娘:“你怎么被你爸爸鎖起來了?”
小姑娘抱著父親,不停的抽噎:“我、我爸、怕別人傷害、我。”
楚云皺眉打通同事的電話,報了方位,把電話還給何邦維。
何邦維收起電話,看了看相擁哭泣的兩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看楚云。
楚云指了指地上的中年人,又指了指腦袋,意思是可能是精神方面出問題。
何邦維看明白了,倒是有點佩服楚云之前的直覺,這當警察的還真有一手。
地上的中年人這會確實沒有攻擊性,只是嗚嗚在哭,何邦維聽的有點煩悶,轉身走出這一戶。
外面有鄰居聽到響動,這時候也開門來看什么情況。
楚云站在門口,掏出自己的警員證,表明身份讓他們安心,同時詢問這對父女的家庭情況。
從鄰居的只言片語中,她拼湊出一個輪廓,內向,夫妻離婚,深居簡出,有時候能看到那個中年人出門還別著菜刀。
楚云簡短的問完,回到一戶里面,對女孩問道:“你這樣多久了?”
“我、我也記不清了,幾個月了。”小女孩現在情緒慢慢穩定,有點害怕的問道:“你不會把我爸爸抓起來吧,他沒做什么,只是把我關起來。”
楚云搖搖頭,說道:“我們要先把你爸的病治好。”她之前沒問小女孩她爸有沒有生病,這話帶著試探。
果然,小女孩聽到這句話,沒露出什么異樣之色,只是沉默。
站在外面的何邦維很快就看到一輛警車過來,三男一女四個警察從車上下來走到這邊。
小劉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C樓下站著的那個身影有點眼熟,走近一看,想起來是大學生被圍毆但經典反殺的當事人,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四個警察進了1戶處理這個事情,沒一會,楚云就從里面出來了,她今天休假,原本就不用上班的,這會有同事過來就不用她在這。
走到何邦維身邊,楚云露出一絲笑容,誠心誠意的感謝道:“謝謝你,何邦維。”
何邦維只是點了下頭,接受了這份謝意。
楚云說道:“這里的事由我同事接手了,走吧,我請你吃飯。”
何邦維回頭看了一眼,沒再聽到屋里的哭聲,舉步就往前走。
兩人都沒怎么說話,楚云休假碰到這樣的事情心情不太好,何邦維是習慣性的沉默。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今天是周一,可供選擇的店鋪不多,楚云挑了家看起來比較干凈的土菜館,決定在這里請他吃飯。
何邦維與楚云一起進了土菜館,前臺的老板娘看到是何邦維,笑道:“來吃飯啊?菜單在那里,自己看啊。”她對何邦維也是頗為熟悉,老主顧嘛。
楚云有點無語,想必附近店的老板都該認識這個吃貨。
何邦維也不謙讓,輕車熟路的點好了菜。
楚云再次對何邦維表示了感謝,有點感嘆的說道:“當警察,時不時的就碰到這樣的事,沒辦法。”
何邦維對警察的職業有點好奇,順勢問道:“你們警察平時都怎么注意觀察別人的?”
兩個涼菜先端了上來,楚云回頭對老板娘喊道:“來兩瓶啤酒。拿倆一次性杯子。”她心情有點不痛快,想喝點啤酒解解悶。
待到啤酒上來,開了倒好,楚云才說道:“看眼睛,看神情,看走路姿態。”
兩人一碰杯,楚云接著說道:“我看你的眼睛,就有點懷疑。”
何邦維面無表情,說道:“噢?”
“眼神太冷靜了,冷靜的不像個普通學生,這種眼神我只在少數幾個人身上見過。下手又狠,更不像學生了。”楚云實打實的說道,在上次斗毆事件后他們就查了何邦維的檔案,身家清白,沒有前科,只能猜測是練過。
何邦維挑了下眉頭,有點好奇:“少數幾個人身上見過?哪些人?”
楚云苦笑了下,沒回答這個問題。
熱菜這時候也端了上來,老板娘問道:“上米飯不?”
楚云擺擺手,說道:“先不上,再來個小雞燉蘑菇。來碟花生米。”剛說完,楚云面色突然僵住,表情有點糾結。
“忘了件事,今天我要去相親來著。”楚云把啤酒杯舉起,有點郁悶。
“相親?你多大了?”
“二十六七了。警察啊,不好找對象。家里催。”楚云沒有扭捏,直接說了年齡,說到家里催的時候皺了皺眉。
警察原來是不好找對象的么,何邦維心里打了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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