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邦維麻利的撕開包裹,里面是分了兩個袋子還有一個小盒,統統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八一中■文●網ww.81w.cm
李韻聲隨手拿過來一個,看了看說道:“買的衣服啊,維哥。”
原來到的是衣服,何邦維把小盒子打開,里面是墨鏡,這個都是在一個店鋪買的。
“你這個款式有點老氣啊,還有這灰不溜秋的顏色,我簡直無力吐槽你這的眼光了。”李韻聲在把袋子打開后,比了比衣服,忍不住吐槽。
何邦維面色不改,你懂什么,這是“作案大全”上的建議,灰色不引人注目。
把包裹清了清,噢,里面還有個口罩。
一件袍子,一條褲子,一副墨鏡,一個口罩,不錯,挺齊全的。
何邦維把包裹、袋子扔進垃圾桶,頗有興致的脫掉外套換上新買的,刻意買的有點大,正好能攏住身形。
李韻聲無語的看著何邦維穿上這件灰不溜秋的袍子,問王偉:“你覺得他這買的怎么樣?難道是我審美觀落伍了?”
王偉哈哈一笑,說道:“不,是維子的審美開始產生退化。”
何邦維無視這兩個人的評論,把褲子也換了上去,再戴上墨鏡與口罩,走了兩步到陽臺邊的鏡子旁照了照,果然與平時不同。
整個人的衣服松松垮垮,口罩把下半個臉捂得嚴實,上臉又有墨鏡遮掩,簡直完美,哦對,應該再買頂帽子!
何邦維欣賞了一圈,迎著李韻聲鄙視的目光,口罩里的嘴唇揚起一絲微笑。八★一中文●網◆
把墨鏡口罩摘了,何邦維問道:“怎么樣,還能認得出嗎?”
“你這副鬼樣子,怎么認啊!”李韻聲翻了個白眼,隨即像是現了什么,有點詫異。
上下打量了下何邦維,李韻聲說道:“維哥,你把墨鏡戴上我看看。”
何邦維疑惑的戴上,問道:“怎么了?”
李韻聲從凳子上一躍而起,走到何邦維面前,對著王偉說道:“以前沒現維哥的眼睛這么……怎么說呢,這么有特點。王偉,你看哈。”說完,把墨鏡從何邦維臉上摘下。
王偉不解道:“怎么了?”
李韻聲手上拿著墨鏡,退后兩步說:“維哥的眼睛很好看,嗯,是眼神,很亮。”
王偉不像李韻聲對于相貌、穿著這么敏感,但是在他的提示下,仔細看了又看,也現戴墨鏡與不戴墨鏡何邦維的不同。
“還真是,維子,平時沒感覺出來啊,你這眼神挺帥的。”王偉用帥來形容何邦維的眼神。
李韻聲把墨鏡又給何邦維戴回去,退了好幾步遠,瞧了瞧,笑道:“維哥戴上墨鏡啊,就像是璞玉,未經雕琢;但一去掉,就是磨開了皮,光彩跟著出來了。”
何邦維自己沒什么感覺,被他這么一夸,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看來這墨鏡是買對了,“作案大全”上就寫著不要留下明顯特點呢。∏∈八∏∈一∏∈中∏∈文,www.81.
愈感覺自己買對東西的何邦維有點高興,對還在迷惑以前沒現他眼睛這么有神采的李韻聲說道:“走,我們下去走走。”
“啊?干什么去?”李韻聲不解。
“走走看。”何邦維想試試這身衣服的效果。
帶著不解的李韻聲,何邦維兩人下樓來到校園里。
隨便選了個方向,沿著路燈靠邊,兩人走路度不快。
“你要做啥?”李韻聲還是不明白何邦維的目的。
迎面過來兩三個人,看著他們怪異的目光,李韻聲有點抓狂,這已經不是遇到的第一批眼神怪異的人了。
他們的目光赤果果的透露出這樣的信息:有病吧。
何邦維也察覺到了,想了想,覺得李韻聲和他走在一起對比的有些礙眼,他說道:“你往前面走走再回來,如果咱倆不認識,你會覺得我顯眼不?”
李韻聲聞言,一言不的加快腳步往前走,走出了一二十米遠掉頭走回來,遠遠瞧見何邦維現在的形象。
校園馬路行人道上,一個灰色袍子、灰色褲子、戴著墨鏡與口罩的可疑男子正坦坦蕩蕩的走著。
為嘛這樣一身衣服居然被他走出了坦坦蕩蕩的感覺,李韻聲陷入沉思,坦坦蕩蕩的可疑男子?好矛盾的說。
何邦維走到近前,問道:“怎么樣?”
“嗯,很顯眼。”李韻聲非常如實的說出自己的感覺。
何邦維也感覺到之前那些學生們的目光了,他說出自己的推測:“可能學校里這樣穿的人畢竟少,到市里面就該好多了。”
李韻聲吐槽:“是根本沒有這樣穿的好嗎!不只是穿著問題,氣質,氣質你知道不?”
何邦維點點頭,是自己這一身自帶的未來劍神大高手氣質嗎?
“不過不熟的人是認不出了。臥槽,你是想要干嘛?搶銀行啊??”李韻聲突然反應過來,這又戴墨鏡口罩,又專門下來試驗效果的,是準備做什么!
搶銀行?感覺這個念頭已經過去很久的樣子,何邦維想起曾經的打算。
“不是啊。”何邦維否定了他這個猜想,那些都是過去了的。
“那你要干嘛?咱可別做違法亂紀的事,話說也沒啥要做的啊,等你曲子的錢到賬,有錢了想干啥都行啊。難道說你準備去某些地方嘗嘗鮮?”李韻聲的思維開始拐彎。
何邦維沒理他,在琢磨自己的不足之處。
李韻聲就在他旁邊絮絮叨叨,不一會話題就轉到了“你看迎面走過來的這個女孩打幾分”這種問題上。
學校對面的茶館里,孫輝開了個包間,請人找來了何邦維樂隊的主唱趙琺圖。
此時,孫輝客客氣氣的給趙琺圖倒上茶水,又遞過一支煙。
待寒暄了一番過后,孫輝才說道:“趙哥,我家里呢在市里有家娛樂工作室,前陣子和何邦維他們有些糾紛。”
趙琺圖這才知道,今天被一個相熟的朋友喊過來,是談和何邦維有關的事情。
趙琺圖納悶道:“我們除了偶爾排練,也不是很熟啊,你找我干嘛?”
孫輝笑吟吟道:“何邦維他們實在太不給面子,我聽說趙哥,你們十一要一起表演節目。我這有些辛苦費,臨上場前,你因故缺席,怎么樣?”孫輝似乎胸有成竹,這話說的直白,同時掏出一個頗厚的信封,推了過去。
趙琺圖下意識的就想拒絕,就聽孫輝接著說道:“趙哥,我還聽說你經常去駐唱,市里的酒吧我們工作室都熟,你是在哪一家啊?”客客氣氣的詢問,字詞之間沒有半分威脅,但言下之意,兩人都清楚。
微微有些變臉,趙琺圖慢慢開口道:“你這是要做什么,他有什么得罪你的,兩人喝杯茶,敬杯酒不就得了。”
這一句剛一說出,趙琺圖心里突然浮現起何邦維那一夜毫不猶豫踩斷別人腿骨的畫面。敬杯酒?這怕是不可能了。
孫輝不知道趙琺圖想到了什么,語氣有點直:“這事吧,三言兩語說不清。這忙,趙哥你是幫還是不幫吧。”蘿卜加大棒都已經亮出來了。
趙琺圖想到他剛才問的酒吧的話,又看了看桌上的信封,心下猶豫不決。
ps: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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