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廂房里剛要坐下,小寶突然著急的叫了起來,“娘親,小寶的畫不見了。”
小寶所說的畫就是安秋瞑之前無聊的時候給坐在一起的小寶大寶畫的小素描像,小寶可喜歡了,放在小畫筒里都不離身的。
如今小寶那畫筒果然不見了,也不知道是在那弄丟的那。
“沒事,娘親再給你和哥哥畫一張。”安秋瞑忙道,去了這么多地方玩,這東西肯定很難找回來了。
“那娘親要幫小寶畫回以前一模一樣的。”小寶提出要求,對那幅畫很是執著的。
“那小寶和以前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啊!”安秋瞑笑問。
“嗯。”小寶點了點頭。
“那自然也就畫得一模一樣了!”安秋瞑繼續笑道。
這下小寶總算放心了。
“安姐姐,什么畫啊!”一旁的李榮容問。
“是我給這兄妹畫的人物像。”安秋瞑回答。
一副畫而且,李榮容問問就罷了,并沒有多大的好奇心,招呼大家趕緊吃飯,接著繼續去玩。
而另外一邊,卻有一個老人震驚地看著手中的人物畫像,喃喃:“神奇,神奇,這畫法真是奇特,老夫怎么從末見過。”
良久他才把手中的畫像交給一旁的下人,命令:“把這畫托裱好,好好保護著,出點問題唯你是問。”
安秋瞑等人回到府中,就看許家琪在客廳走來走去,神情有些煩躁,看到安秋瞑回來,忙道:“安大娘子,我有事找你,我們到書房談。”
安秋瞑應了下來,讓大寶和小寶跟李榮容玩,就跟著許家琪往書房去了,一到書房,許家琪就問道:“安大娘子,你可曾聽過天下珠寶盛會?”
安秋瞑搖了搖頭,她雖然不了解這個世界的珠寶盛會,也估計得出是什么了,畢竟前輩子她也沒少看過珠寶盛會。
許家琪道:
“天下珠寶盛會一直都是在武定府舉行,五年一次,今年十月十這天就是,現在天下各國的珠寶商都往府城而來,就是為了五年一次的盛會。”
“盛會有八百個展廳,其中還有珠寶比賽,這比賽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是各國競選出來最好的一批珠寶商才有資格,之前,我一看到你所畫的花樣我就很心動了,因為你絕對能讓我們進入前十,這樣我們的珠寶店不愁不出名了,只是我們沒有參加競選,自然沒有資格,原本想等下一次珠寶盛會的,但是我今天卻得了一個好消息!”
許家琪一臉笑容,安秋瞑也明白幾分了,“你想參加,而且還拿到了資格。”
“是的,什么事情都是有例外的,如果沒有參加競選的話,要是能獲得珠寶盛會十名長老的認同,那么就有機會參加天下珠寶盛會的比賽,而我們不但拿下了一個展廳,珠寶也得十名長老的認可,因此我們參加珠寶盛會比賽,所以安大娘子,我希望你全力以赴。”許家琪定定地看著安秋瞑。
安秋瞑微微一愣,沉默著,這事情太突然了,之前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
“我是雕刻師,自認手藝還是很好的,但是我畫花樣方面卻沒有什么天賦,不管雕刻多好,花樣不行什么也白費,比賽是照題現場做珠寶的,兩人一組,你畫花樣,我雕刻,我相信我們搭配起來一定可以的。”許家琪繼續說道。
安秋瞑依然沉默著,她并不是專業的珠寶設計師,之前畫這珠寶設計圖也是因為自己會畫,也能暫時賺到錢。
可是從沒想過要在這一行走下去的,這y差陽錯,認識了許家琪,成了珠寶行專門的畫花樣的師傅,還拿上了股份,她也決定繼續在珠寶設計上走下去,唯一的理由只是可以賺錢,也不用過多的拋頭露面。
然而這盛會的珠寶比賽,這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了,她都有著忐忑,這許家琪那來的信心啊?還如此沖動。
“許公子,我覺得這事還得考慮考慮。”安秋瞑回答。
“沒有時間考慮了,人家都是用幾年,甚至幾十年來準備,而我們剩下的時間只有十多天而已,如果不是看過你所畫的花樣有信心,我是絕對不敢去參加的。”許家琪道。
“許公子,我雖然會畫花樣,但是別的一無所知,你不覺得這太冒險了嗎?”安秋瞑道。
“不冒險怎能成功,如果你所畫的珠寶能進入前三,我就多加一股給你,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的。”許家琪堅韌而自信。
股份的事就讓安秋瞑心動了,有了兩股,她和孩子們的物質生活絕對翻一翻,衣食住行都可以講究起來。
“好,我參加,你和我詳細說說比賽的事。”安秋瞑道,好吧,她現在也是窮人一人,還是向錢看吧,成了就最好,不成對她并沒有損失,還能見見世面那。
等兩人出書房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既然決定參加比賽,時間還是如此緊迫,安秋瞑自然不能去玩了,許家琪備有許多資料,是以往比賽者的背景,還有所參賽的作品。
當看到這些每界十名之前的作品,安秋瞑不得不震驚了,這些才是真正的珍品,和前輩子所見的一些好東西不相上下。
安秋瞑突然感覺很大的壓力,她會設計,設計方面的靈感和天賦也很好,還有前輩子的見識在,就是這樣的她也不敢百分百的贏下這比賽,進入前三。
不過安秋瞑性子要強,既然要參加了,自然不會這么容易就認輸的,拿出最大的能力去努力,她再度仔細地研究起手中的資料,她廢寢忘食起來,就連珠寶店開張她也沒有去參加。
而大寶小寶也很乖巧的沒鬧安秋瞑,有時候跟著李榮容去玩,不然就乖乖地安秋瞑旁邊待著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