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脈天輪第八十九章 大搞破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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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大搞破壞


更新時間:2016年03月16日  作者:老恩  分類: 仙俠 | 幻想修仙 | 老恩 | 九脈天輪 

readx那黑影緩緩道:“你且不要急,本尊久未降臨人間,此次來到這里,第一個遇見的就是你,可算是一場緣分,你且隨我來。”

牛老暗道若是筑基大妖要對自己不利恐怕早已出手了,何須如此麻煩。

心中一橫,便隨著那黑影走過去。那黑影似乎對道路也很熟悉,三拐五轉之下進入了一個院子,這本是一處居民區,牛老也不疑有它,立刻跟進去。

看著齊云豹帶著牛老走進來,段天道:“輕塵可以發動陣法了,此人顯然是樓玉賢的心腹,剛才必然是向樓玉賢那里打報告去了,或許此人當初也是參與對付段家的兇手。”

易輕塵微微一笑,操縱陣盤,宅院內的景色倏的一變,齊云豹也在陣中接受易輕塵的指令,裝神弄鬼一番。

段天等人通過陣盤看見牛老的神色變得茫然無比,同時露出驚恐的表情,立刻就跪拜下去。

在易輕塵的看家大陣幻滅四象陣里,牛老縱然是通玄后期修為,亦是堅持不了多久即告屈服。

幻滅四象陣乃是直通人之本心之陣,最是難防。當初易輕塵以先天初期修為就能夠控制戰勝二級妖獸級別的齊云豹,如今到了通玄境,陣法操縱更加的厲害,此陣的威力也是大增。

連張道陵在陣里也是大受影響,對付已經被齊云豹糊弄的一驚一咋的牛老,實在是小菜一碟。

在易輕塵的陣法壓迫下,牛老心智迷失,完全屈服,齊云豹問一句答一句。

將當初如何參與滅殺段家之事、如何四處尋找段家秘密、如何接受樓玉賢的命令作為段家供奉,表面是幫助段家做事,其實是監視宋巧曼,防止有男人和她勾搭等等之事全部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甚至連與宋巧曼私通之事亦是毫無保留的講出。還將他知道的樓玉賢的具體實力、手下人物的資料以及和哪些海外宗門有聯系的事情統統講出來。

聽完牛老的講述,段天臉色陰沉了許多,再無懷疑,段家大仇人果然是樓玉賢。牛老雖然并非樓玉賢的最核心人物,但也算是得力干將,其親手殺死段家之人無數。

而且這些年來對段家子弟任意欺凌,借助宋巧曼之手攫取了大量段家的錢財,甚至還逼迫數名段家女子侍寢,實在是段家的一大仇人,如此輕易殺死他實在太過便宜。

幾人一番商量,又生一計。

李玉珠最近非常煩躁,不知道什么原因半年多的時間里樓玉賢不再臨幸于她,而且每次來之后都是皺著眉頭走開,似乎有什么事情讓他非常厭惡。

起初李玉珠以為是自己拍賣行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故而更加勤勉的去處理這些事情。

但是讓李玉珠意想不到的是那些海外豪客都不怎么搭理她,甚至也是有厭惡的表情露出,和她繼續交好的客人要么修為不高,要么身價不高。

拍賣行反而也是越來越差,甚至被轉交給頭號死敵宋巧曼負責,更為可恨的是宋巧曼竟然陪樓玉賢出海數月,要知道這在以往是絕沒有過的事情。

李玉珠知道是自己這里出問題了,但是出在什么地方卻是毫無知情,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變老了,不再吸引人了。

可是鏡子里面自己也依舊是如此美麗,又哪有半分老態

肯和自己繼續交往的人,也都被自己所吸引,應該是魅力依舊啊。

李玉珠在木桶里沐浴,看著自己完美的身軀,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樓玉賢突然就對自己失去了興趣。

正在這自怨自艾的時候,水流輕輕的流過身體,一絲若有若無的清香飄入鼻中,突然感到一股**猛然爆發,被壓抑了半年多的**再也無法抵擋,太需要了。

李玉珠的眼神變得迷茫,似乎籠罩一層水霧,雙手也不停的輕撫自己的身體,陷入了虛幻的**之中。

感覺一雙大手突然捂住了自己,還沒來得及叫喊就已經昏迷過去。

李玉珠不過通玄初期修為,**高漲心神失守之下在張道陵的手下哪里還有半點反抗的機會。

張道陵提著李玉珠的身子,將李玉珠丟在床上,段天也從窗外進來,將牛老也放在床上。

段天從李玉珠的儲物袋里尋覓一番,掏出一個玉瓶,打開瓶蓋,又放回李玉珠的儲物袋,隨后兩人迅速的離開。

李玉珠的保鏢大刀疤最近也是非常不爽,原本是飛臨城的副防長,位高權重,處處受人尊重。

哪知道城主突然將他調換過來保護李玉珠,保護李玉珠本來也無妨,自己本就是城主的人,早就知道李玉珠是城主的女人。

況且李玉珠極為得寵,跟著李玉珠或許不是壞事,也可以撈得不少便宜。

哪知道自從自己調過來沒多久,李玉珠竟似乎開始失寵了,對自己的態度也是越來越差,讓大刀疤也是心生不滿,對于保護李玉珠也是不怎么上心。

不過半夜巡視卻是不敢不去,若真是李玉珠出了什么事,他也擔當不起。

來到李玉珠房前,見到李玉珠的兩個貼身丫鬟卻是不在門前,大刀疤輕輕的貼近門邊,卻是聽到里面傳來男女歡笑之聲,以大刀疤的經驗,哪里不知道是發生了何事。

但心知定然不是城主光臨,悄悄的從窗邊掀開一絲縫隙,卻見到一幕想也不敢想的場面。

在李玉珠的閨床上,李玉珠渾身**的躺在牛老的懷里,神色似乎極為滿足,和牛老還緊緊交纏在一起。

牛老丑陋的身軀和李玉珠雪白豐滿的身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等到大刀疤通知樓玉賢趕來的時候,李玉珠和牛老仍然在忘我的戰斗。

見到周圍的一切,破開的大門和站在眼前的人,兩人皆是大驚,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待看清楚情況之后,兩人方才明白兩人昨夜都干了些什么,但已經來不及解釋了。

樓玉賢雙手如電,一手扼著一人,道:“你們膽敢如此。”

李玉珠和牛老連半句爭辯的話都來不及說,就此死去。

將李玉珠的尸體遠遠的拋飛在地上,樓玉賢恨聲道:“這女人不知道哪里弄得其臭無比,早就看得厭煩了,卻想不到敢背著我做如此事情。不過你選也要選個好點的啊,竟然和牛大鬼這個丑人勾搭在一起,實在是太可恨了。”

隨行的一名灰衣老人道:“家主切莫輕易下結論,此事還有些蹊蹺,大刀疤,你是如何保護李玉珠的,為何牛大鬼來了這么久你才發現?”

大刀疤嚇得癱在地上道:“實在和我無關啊,李玉珠甚是討厭我,每每對我呵斥來去,處處見我不爽。我自問并未得罪過李玉珠,而且保護李玉珠也是盡心盡力。”

樓玉賢面色鐵青,靜靜的等待灰衣老人驗尸,良久。

灰衣老人道:“兩人體內皆未發現使用迷情藥,交合應該是自愿進行的,兩人儲物袋內東西應該沒有被人動過,錢財法器都在。”

“只是房間內遺留一絲淡淡的香味,應該是**之藥。如果不是李玉珠自己使用的,就是有人暗中下的此藥。房內并未發現有別人進來的痕跡,除了牛老鬼的痕跡。”

樓玉賢道:“此味道我亦是熟悉,乃是李玉珠自己喜好用的一味**,顯然是李玉珠自己使用的。兩個賤人,剁了喂狗。”

頓了頓,又道:“將兩人尸體送到飛花那里去。”

在飛臨城一處幽靜的小院內,樓玉賢靜靜的站在一處閣樓小門前默然無語,似在等待什么人。

兩名灰衣老者遠遠的站在一邊,亦是一臉肅靜。良久,小門吱呀打開,一老嫗伸出頭來,道:“玉賢,你進來吧。”

那老嫗雖然面容蒼老,佝僂著背,看起來就似風中殘燭一般,但也有感靈境后期修為,連奴仆都有如此修為,小樓主人顯然也非常人。

樓玉賢道:“辛苦姨娘了。”

說罷,輕輕走入小門內,上入閣樓。那老嫗和兩名灰衣老者卻是依舊靜靜的站在門外。

小閣樓內靜雅無比,裝飾的亦是極富創意,顯得居住在此的人的不凡。

臨窗正有一女子在撫琴,單露出來的一個背影就顯得無比動人,從鏡面中反出的面容亦是精美如畫,琴音繚繞優美動聽,卻又帶著淡淡哀愁,讓人忍不住為之情動。

樓玉賢縱然是在飛臨城強橫慣了的人物,此刻也是小心翼翼的站立,靜聽琴音,面色露出一絲情傷,卻是絕不敢打擾女子撫琴。

靜靜的等待女子撫琴一首之后,樓玉賢方才輕輕的嘆道:“飛花果然如花一般美麗,琴音卻是那么的傷感,惹人無限哀愁。”

那女子抿嘴笑道:“你就只會這么幾句夸獎嗎。”轉身過來,露出一張精致玉容,紅唇鮮艷欲滴。

樓玉賢凝視著眼前女子精致的面容,嘆道:“能認識飛花,實乃我之榮幸,可惜未落飛花法眼,卻是我之不幸。”

那叫做飛花的女子道:“城主過譽了呢,飛花在此地逗留許久,深得城主照拂,倒是要多謝城主了。”

樓玉賢道:“聽飛花口氣,莫非要離去?”

那叫做飛花的女子道:“的確如此,我確事有事要離開。”

雖然早有準備,但聽得眼前女子親口說出來,樓玉賢依舊身軀一震道:“果然還是留不住你,莫非真的只有我到了筑基期,你方肯瞧的上我?”

飛花笑道:“城主何須如此說,在飛花眼里,城主乃是一代人杰,只是你我追求乃是長生大道,又豈在凡俗之情愛?”

“若是城主到了筑基期,自可來尋我,又何須傷感?李玉珠的尸體我已經檢查過了,并無太多問題,或許是其被你冷落之后,太過寂寞,故而才有此事發生。”

樓玉賢臉色變得鐵青道:“難道真的如此,真是賤人,枉費我對其如此之好。”

那叫做飛花的女子輕道:“若是你一味沉迷凡俗之中,筑基便是難如登天。”

樓玉賢一驚,道:“飛花所言極是,是我心眼太小。”

良久良久,當樓玉賢離開閣樓之后,那女子幽幽嘆道:“玉賢啊玉賢,你渾然不知大禍臨頭吧。李玉珠絕對是被人動了手腳的,來人精于算計,不露破綻,此事絕非如此簡單。”

“那丹藥之妙,即便是我們宗門,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煉制出來的。也罷,此事與我何干,你不過是我歷練的一個過場而已。”

“你久久不能突破筑基,對我吸引力越來越小,幫助也是越來越少,不久之后我便要離開飛臨城了,去那環山空間,若是遇見你的宏兒有難,倒是可以救他一命,就當是還你五年來給予的回報吧。”

若是段天聽到此女子的話,必然大吃一驚,此女眼光毒辣,顯然并非常人,在飛臨城暫居恐怕真如其所言,不過是一個過場而已。

那老嫗推門進來道:“小姐,玉賢已經走了。”

飛花道:“金婆婆在飛臨城數十年,乃是看著樓玉賢長大的,以他的天分和靈根,你可知道為何還未能筑基?”

那叫做方姨的老嫗道:“賢兒乃是分心過多,故而難以筑基,三年內若是再不筑基,今生怕是無望。不過賢兒根基深厚,也非是沒有機會,說不定哪天便筑基成功了。”

飛花道:“或許吧,筑基乃是每個修煉者所追求的,但凡有一絲機會都不會放棄。方姨照顧我二十年,如今也已經七十多了吧,這次若是無法突破筑基,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照顧之恩,飛花已經銘記在心,這次我回宗門,必然給你爭取一個進入環山空間的名額,能否得到筑基的機緣就看你了。”

那老嫗拜謝道:“多謝小姐了。小姐雖然是宮主最喜愛的弟子,但肯為我求得這個名額,定然也是極為艱難,我們宮中向來沒有外門弟子進入環山空間的先例呢。”

飛花道:“金婆婆雖然是外門弟子,但這些年時刻不忘修煉,已經到了感靈后期,若真的去比試,內門弟子中選中的弟子也未必個個都比你強。”

“你若是在里面尋得機緣,能夠成功筑基,自然便是內門弟子了。”

老嫗道:“多謝小姐,我必定全力以赴,這是我最后的機會了。”

飛花道:“我今日和樓玉賢已經說明離去之事,也是該回宗門了。你且在此好好在調養一段時間,我便先會回宗門了。”

待得飛花離開小樓之后,那老嫗的眼神變得熾熱無比,道:“老身為達到目的,耗費如此大心血,守候百年,誰能做到機會終于要來了。”

身材也逐漸變化,將佝僂的身軀站直,臉上橘皮一樣的皺紋慢慢散去,竟然變成看起來只有四十余歲的美婦。

雖然還有絲絲皺紋,但此刻身材豐腴飽滿,充滿誘惑,面容亦是美艷無比,和之前的老嫗形象簡直天差地別。

老嫗自語道:“季飛花啊季飛花,老身照顧你長大,你果然還有幾分良心,并未修至無情無義境界,不枉我這么多年對你好。”

“你的姹女紅塵功雖然修煉的不錯,但比起老身來,還是有差距的,老身早就可以隨時筑基。哈哈哈,老身強壓功力,隱忍百年,便是為了空間內的寶貝。”

“這次若是讓我得到那樣東西,別說金丹,即便是元嬰,亦非沒有希望,甚至還可開宗立派,獨霸一方。”

樓玉賢拜訪的女子季飛花段天雖然認識,但絕想不到會是如此深不可測,連樓玉賢都對其畢恭畢敬,顯然其來頭不小。

更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侍奉這季飛花的老嫗竟然也是如此神秘,似乎隱藏了極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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