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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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玄與寧道奇見到血霧,臉色狂變。最新章節閱讀
石之軒將不死七幻催動到極致后,身影爆退,只是嘉祥大師的破精自絕大/法使出來那一刻,竟有了金丹巔峰的風采,令沒有界域傍身的石之軒左支右絀,輾轉騰挪的空間被壓縮到了極致。
嘉祥大師也是決絕,心知石之軒出現接下五位佛門高手合力一擊的那一刻,佛門已是滿盤皆輸。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只要寧道奇與羅玄是“真打”,無論寧道奇與羅玄誰輸誰贏,敗者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爾后佛門眾人顧不得寧道奇與羅玄是“真大”還是“假打”便齊齊出手,根本就是趕鴨子上架,不動手也得動手了。
因為一開始羅玄與寧道奇在了空等人面前比試之時,便是告訴這幫人寧道奇與羅玄完全知曉他們的到來。
偏偏眾人正勠力同心準備干掉羅玄時,石之軒出現了。
若是能夠一舉擊斃石之軒也就罷了,可偏偏石之軒接下了眾人傾力一擊不說,反將帝心尊者擊殺,令佛門一方的生機徹底黯淡,此刻嘉祥用出破精自絕大/法,卻是被逼到絕處,只能用與石之軒同歸于盡的方式提醒了空一等人(也是提醒羅玄好寧道奇)——佛門還有拼命的法子,讓余下幾人可以勉強離開。
而作為攻擊對象的石之軒,因未料到嘉祥竟無中生有一招“無形氣墻”,猝不及防下已是避無可避。
值此拼命之際,石之軒將不死印法催動到極致,生死二氣貼身流轉,循環不休,周身百竅之中時而清澈時而灰敗,石之軒本人竟在這種壓力下將生死二氣朝著混容如一的境界突破!
電光火石之間,血霧已然沾染到石之軒身上,而石之軒體表的色澤變得混沌一片,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層灰色護盾,外面包裹著一個巨大的血繭。
血繭與灰盾的斗爭,不帶一絲煙火氣,沒人出聲,也沒有異響,更沒有石之軒力戰五大高僧時的天象變化。
終于,一陣狂風從血繭處升起,血霧混雜著碎石木屑,被一股猛烈的氣勁掀翻到天空,遠遠翻騰直至消失不見!
場中,嘉祥大師尸骨無存,石之軒花發飛揚,如魔神一般矗立當場。
就在眾人在心中把石之軒戰力認知再次提高之時——
噗——
一口鮮血噴出,石之軒的眼神依舊犀利,顯然身體確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縱然如此,四大圣僧中僅存的智慧和道信,此刻也逡巡不前。
“虛實無間,石道友的不死印法徹底大成了。”寧道奇懶散的聲音響起,梵清惠、了空神色為之一黯。
石之軒悶哼一聲,沒有說話,顯然是傷的不輕。
“阿彌陀佛。”四大圣僧已去其二,道信與智慧齊齊悲呼,顯然帝心尊者與嘉祥大師的仇是別想報了。
“嘿,千里送人頭,帝心尊者與嘉祥大師不愧是佛門高僧。”
說話的,是一旁觀戰良久的羅玄。羅玄看著氣質縹緲的寧道奇與樸實無華的石之軒,大為感慨。今日一戰,寧道奇與石之軒齊齊突破境界,大有殊途同歸之感。
羅玄接下來的話,卻讓佛門四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話說,你們來這里也是要爭天下第一么?”
“羅教主何必出言譏諷,今日之事,慈航靜齋棋差一招,任憑處置便是。”雖然前面動手的時候梵清惠什么忙都幫不上,但此刻她倒是出奇地有擔當。
羅玄笑道:“也對,你們哪里會看得上‘第一’的虛名呢?你們關注的是‘天下’才對。”
只是羅玄言語之中的不屑,卻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阿彌陀佛!”了空緩緩走上前來,“武道終極,終究是一己之私,普渡蕓蕓眾生這等大宏愿,想來羅教主是不屑為之的。”
“哼!慈航普度,普度慈航,”羅玄眉毛挑成拱形,“真以為門派名字里面加個‘慈航’就能普度眾生了?好大的口氣!”
梵清惠無奈,面對羅玄、寧道奇、石之軒三位超大宗師級別的武者,什么話都是蒼白的。
如今佛門別說超大宗師級別的武者,連大宗師都沒有,若對方有心阻攔,那是什么宏愿都別提了。
“給自己一個慈航的名頭,便自以為是凌駕于眾生之上,認為自己有了操縱天下的大權。”羅玄嗤笑一聲,“什么普渡眾生,你們不過在滿足自己的權欲罷了。”
“羅教主似乎對我佛門多有誤會?”智慧大師嘆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分明已將之前對羅玄出手的情形忘了個一干二凈。
“智慧大師呵?”羅玄也好似方才什么都沒發生一般,問道:“你以智慧為號,那我便問你一句,什么是智慧?”
智慧大師道:“智慧者,則是度老病死海之堅牢船,亦是無明黑暗之大明燈,一切病者之良藥,伐煩惱樹之利斧。”
“哼!形而上謂之道,智慧便是就是理解天地人文的能力,或者說是超脫‘彼岸’的舟楫,我說得可對?”
“是。”
“那為何佛門不去帶眾生開啟智慧而達彼岸,偏偏忙著選明主?”
“般若者,一切諸智慧中最為第一,無上無比無等,更無勝者,窮盡到邊。是法平等,無有高下,是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若要渡盡眾生,須得以‘般若’智慧從根本上去除人們的分別心,”智慧解釋道,“阿彌陀佛!正所謂‘諸般智慧,般若第一’,天下不平,眾生災厄不去,如何解脫?”
“好!好!好!說的好!說的真好!”羅玄道,“也就是說,你們脫離塵世煩惱、取得正果之處,就是般若智慧。要給眾生求得般若智慧,就要選個明主?”
智慧了往梵清惠,后者點了點頭,隨即了空、道信齊齊點頭。
羅玄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表情。
“那我算不算眾生?”羅玄捏著下巴,露出邪惡的笑容道,“明主不明主什么的,對我區別貌似不大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