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凡可不敢說出這煞風景的話，怕群起而攻之。
孫老悄悄拉了他的衣袂，李若凡漫步走了出去。孫靈兒早已經坐在車子上面了。
李若凡笑道：“等會還要回來，孫老坐我的車子吧。”
孫老笑道：“也好。孫靈兒多虧了有你教導，現在倒是常常向胡喜媚請教一些修身養性的東西。反正我也不懂。”
李若凡也不點明，從幻境里面出來，見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自然會有一些想法。但道不輕傳，李若凡本來只是想把一些符和陣法傳給她。
修士的唏噓就像是白素貞從雷峰塔下面出來和小青站在一起任然貌美如花青春靚麗，但曾經的許仙早已經韶華不在，可憐白發生。或許就是在那一刻，白素貞才理解情劫的涵義。
或者是紅樓夢里面的那塊幻形入世的通靈寶玉，可以自欺欺人的在大觀園里面做他的金陵十二釵紅樓一夢，然而就像玻璃屋那樣的不堪一擊。當身邊的女子一個個的離去，他或許只能抓住自己。
現在的孫靈兒其實在凡間已經是有數的高手了，可以說她是不懼對手是一個還是一群的。經過和虛空之花的對峙，她的成就只會更高。
本來就有天賦，又有奇遇，不斷的超越自我是必然結果。當然李若凡不打算教她那些修煉的法門。
孫老看出李若凡不愿多說，也就住口不言。想想也是，許多事情都需要緣法。這個是強求不得的。
以后的事情會怎么樣發展，誰也說不清楚。這個孫女兒以前是最不需要他操心的，現在倒是有些擔憂她嫁不出去。整天都在研究的宅女也不知和誰能有共同語言。
人老了以后往往就會操心這些，最好是后代越來越多，開枝散葉。誰也不能免俗。
李若凡倒是奇怪胡喜媚竟然沒有說過這些，大概也是并沒有說些什么。自然對于自己的秘密，濃霧海域之類的，胡喜媚是肯定不會說的。因為那也是她希冀的未來之家。
李若凡倒是不擔心父母在濃霧海域的日子。其實他們基本就是在母親病愈后安享晚年的狀態。只是看起來這個晚年在逐漸的延長。
道與法看起來有些矛盾，其實不然。道就像是大樹的主干，法就像是大樹的枝葉。主干越是高大強壯，自然枝葉茂盛，并不需要刻意的去修煉。因為大道從本質上來說就是會必然衍生出法術。
車子在金陵大藥房后院停靠下來。孫老笑道：“后面那個別墅賣一棟給你如何？”
李若凡道：“還是算了吧，我買了也沒時間過來住。多半還是空置。”
孫靈兒笑道：“沒事的啊，我可以幫忙收拾。閑暇的時候可以開車過來啊，太晚了也可以小憩。”
李若凡是無可無不可的，笑道：“想想也是奇怪，我都沒有去過后面的那些別墅，竟然會栩栩如生夢到。”
孫老道：“這才說明有緣啊，孫靈兒你去把房產資料拿來，放到你師父車里。我得了麒麟衣，終究意難平，送個別墅給你，不然總牽掛著。”
李若凡道：“這個能值別墅？要是這樣我可不沾這個便宜。”
孫老笑道：“別墅有錢能買到，麒麟衣有錢買不到。你說哪個貴重？你也知道，許多中藥都是無價之寶，根本就買不到。要是外人在賣，兩棟別墅我都換。”
李若凡不再說這個話題，只要沒有占便宜就好：“青蒿孫老這邊有吧？我帶些回去煉制試驗用。”
孫老笑道：“青蒿極為普通，我讓孫靈兒也裝些給你。你說我那個裝備也能行。”
李若凡笑道：“本來是對你那設備希望太大，以為能煉丹呢。現在看來，倒是煉制青蒿最為合適。孫老也不妨和鹿院長肖院長說說，假如他們要的話，錢還是照收，區別就是歪果仁我們坐地起價，兩位院長那邊研究用量可以優惠價，但要現金付訖。”
孫老無奈的攤手：“得，我也分不清你是夸我還是諷刺我，反正你說了算。”
孫老也沒想到結果會是變成了單一藥材煉制。不過也清楚，用單一藥材是可以練手的，青蒿本身不值錢，但記錄青蒿在不同狀態下的化液過程，有助于以后的多味藥材煉制。
李若凡笑道：“倒也可以無聊時試驗一下別的單一藥材。譬如醫書記載的那些。反正這邊化驗器材齊全，進行分析其實是很有必要的。雖然可能分析不出為何會是這個結局，但還是猜測出一些。”
孫老嘆息：“看看葛洪的一句話早就了一個諾貝爾獎。我是又欣喜又郁悶。可惜這個法子出來的連個標號都沒有，真是小土場出品。”
孫靈兒去拿好了青蒿放在車子后面才又過來。
李若凡以為他溜走了，其它的妹子肯定是擠在大床上看電視什么的。但女人多了就是小廣播。
藍雨軒打給父親之后就被要求回去，還暗示把宋韻婷也請來。普通的業績對他的影響有限，但真正的利益大多都是捆綁的。
李若凡當然不在，藍雨軒請宋韻婷幫忙駕車，坐在后面和父親解釋事情的前后因果。
宋韻婷道：“別提到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沒想到關老宋老幾位還有鹿院長肖院長已經匯聚一堂了。
都對李若凡的這個無名的方法有些好奇。恨不得現在就去讓李若凡煉制個成品才好。不然，這覺沒法睡了。
藍雨軒道：“我先發封郵件，”
宋韻婷慢了一步，被眾人七嘴八舌的問候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本身她就不知情，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說給這些人聽。她怕任何一個細節被盜取都會影響很多很多。
聽說李若凡去了孫老那邊，都開始議論李若凡會采用什么方法。有人說方法出來還不就是那幾種。有時候我們有多選的自由，但更多的時候是唯一答案。
藍雨軒過來續杯道：“明天還不就是知道了。免費十等分送給你們測試，還要怎么樣？我相信這個效果肯定不凡。李若凡說的我相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