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院長引以為傲的東西現在反而成了無足輕重的了。
不過還真的拿不出真章來讓宋老和李若凡心服口服，金陵大藥房說起來和軍科院還真沒有交集，假如真要說起來，甚至是不相往來的那一種。
理想的狀態無疑是西醫和中醫就像是硬幣的正反兩面，各有所長，互為補充。往大一點說，就是計化經濟和市場經濟也是如此，只是國內的狀況有時候還停留在幼稚園的水平。
非此即彼，從罷黜百家甚至更早一點的焚書坑儒就是這樣，只希望是一花獨放，無人爭鳴。甚至輿論導向也是如此，譬如那些霍元甲之類的電影電視，似乎把一個民族的希望都寄托到一個唯一的高手身上。
屠教授的獲獎感言估計也是無人問津，中醫的寶庫任然緊閉著大門，只有偶爾幾個從門縫里面鉆了進去，而西醫那邊，已經是人滿為患了。抗生素的尷尬就像是股市，一旦抑制不住超級細菌，就會是災難。
李若凡：“其實和孫老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如果僅僅是盯住那張丹方的話，那就算了。”
鹿院長有些臉紅，可他不知道軍科院怎么真正的和金陵大藥房合作啊。本來在他看來，不就是最好說個價格，把丹方買下來嗎？
最好免費才好，這種想法甚至還是被認為是理所應當的。殊不知，正是這種無視，就是一個民族崛起最大的障礙。
什么時候。哪怕是一個最底層買下的小院也是風能進雨能進陽光能進國王不能進的時候，那么這個民族是注定要崛起的。而不是竹節運的多災多難。
肖院長道：“不是說丹方有六個嗎？金陵大藥房用丹方參股我和鹿院長用現金參股成立一個公司如何？剛剛聽說那個天香玉露丸能解百毒，這樣的好產品。早一點開發，造福無窮啊。”
宋老微微搖頭，指望李若凡牽線搭橋卻又想著把人家排除在外，關鍵是，金陵大藥房缺錢嗎？估計稍微放出風去，定金就會讓人目瞪口呆。炎老就是第一個大買家。
李若凡笑道：“假如是造福十億國人，那孫老肯定會同意。而且，我已經和孫老成立公司了，會有特別針對普通人的家庭版套裝。以后會在所有地方都可以買到。至于丹方，這上面真要說起來，也就是對軍方的特殊人員作用更大一些。就是這個，我相信假如不同的產品價格相差過大的話，宋老也會謹慎。”
宋老笑道：“我是只想著至少內勁三層以上的才有必要，不過很想知道這個三種產品的價格會相差多大呢？宋甜就在這兒，你總不好意思也像拍賣那樣弄個天價出來吧？”
李若凡笑道：“現在的六種丹方不過是很小的一部分。而且肯定是不會拍賣的。以后甚至像駐顏丹這樣的或者都會公開出售吧，重心會放到這些品種上面，還有能針對惡性—種留初期中期和晚期的丹丸。至于宋老這邊有需要。假如只是幾十套的話，價格會是象征意義的。可不要拿大帽子來壓我啊。”
宋老莞爾，李若凡這樣說，哪怕是暫時的空頭支票他都只能高興的接下來。沒辦法。關鍵是那些東西太重要了。培養一個高手越來越難，可一旦遇到危險估計任何一個國家都損失不起。
其實宋老許多事情也不是很看得慣，畢竟很多關系實在是錯綜復雜。特別是他。更是不能輕易表態。說句玩笑話，老美的總統。扶桑的首相到華夏執掌一個縣都會束手束腳。
對于李若凡，宋老也多少能理解他的想法。譬如拍賣會。李若凡或許心里是有想法的，但不要說是他，就是已經退下來的關老都不好開口。
鹿院長看著李若凡無奈道：“說來說去，都是沒有啊！”
李若凡：“也不是這個意思，鹿院長想聽真話？”
“當然！”
李若凡：“越是民族的才越是世界的吧。那些棒子為啥都要拼命考證想把華夏的節日和歷史名人拉到自己頭上貼金呢，偏偏華夏自己反而對傳承五千年的棋琴書畫，氣功中醫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然后這個失傳，那個歸隱。我對西醫沒有偏見，問題是，西醫現在已經走到瓶頸了啊，可中醫，連開始都說不上。你們看到孫老突然拿出個好東西，又沒有毒副作用，又立竿見影，我也明白，這個確實是好東西。譬如宋甜隊長出任務的時候，估計對手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有個哪怕是黑玉斷續膏在手，關鍵時候就是反轉保證。可越是這樣，你們直接伸手就會讓孫老即使有了新的丹方只會秘而不宣。”
鹿院長道：“中醫人才匱乏，培養一位需要的時間西醫一個班都畢業了。既然你都知道宋甜她們是為了誰而戰，還這樣？”
李若凡攤手道：“你瞧瞧，中醫式微，是因為缺錢嗎？不是缺錢，就像中國的航母，缺的是政策導向。西醫方便快捷啊，幾天就可以打針掛水了，不，現在都是掛水了。生個孩子還有不破腹產的嗎？好，假如您二位現在能讓中醫，我也不求和西醫并駕齊驅了，只要能真的出臺個中醫復興政策，我保證說服孫老和你們合作，一分錢不要把丹方給你們。”
鹿院長：“看來李若凡對西醫很有意見啊。”
李若凡：“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中科院和軍科院都是研究自然科學和高新科技的，只是側重點不同。可是現在生物醫學和人工智能這兩個代表性的領域差距有多大？基因研究，人家都不怎么提這個了，反正基因人已經出來了。人工智能，好吧，計算機跨時代的革命，現在的國內機器人不過是一個賣點。國外也不過是挑戰個國際圍棋高手，真正離有自己的想法差的遠呢。那這個基因就和克隆差不多，根本就是死胡同，為什么就不能去研究中醫這座寶庫呢？孫老的丹方也是從中醫典籍中來的，小還丹也是中醫傳承。又要馬兒好又要馬兒不吃草，這說不通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