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要把你們碎尸萬段!”
面具破碎,那張傷痕遍布的面容,已經依稀模糊了五官。。
望著破碎的面具,鐵面人仿佛頓時被刺痛了心頭,狂然猙獰地在瘋狂咆哮。
怒火猛然燃起,鐵面人一腳狠狠地踹中了馬超的背部,將馬超整個人踢出數丈之外。
馬超盡管強,但這一腳威力之大,依然讓馬超一連打了數個滾,一口鮮血噴涌到塵土之上。
“你張爺爺在此!”
張飛猛然一個虎撲撲到了鐵面人的背上,將鐵面人的咽喉緊緊勒住,試圖將其掐暈過去。
鐵面人雙瞳通紅,反手一肘轟在了張飛的胸口,張飛登時臉色一變,整個人被彈了開來。
“這究竟是何人?”趙云望著鐵面人那傷痕遍布的臉龐,心中無數猜疑涌上心頭。
但眼見著鐵面人滿臉兇戾地朝馬超走去,趙云不容多想,憑著手中的龍膽亮銀槍往地上一撐,瞬間化為一道銀色的閃電,朝鐵面人踢去。
趙云一腳踢中了鐵面人的膝關節,鐵面人吃痛整個人半蹲下來。
馬超見勢,強忍著痛苦,當即縱身飛起,側身鞭腿直接踢在了鐵面人的后腦勺上。
這一腳踢得鐵面人頓時失去了意識,整個人猶如一座轟然墜地的鐵塔,轟然倒地。
“給我生擒了!”
趙云大喝一聲,一干陳兵立即上前用麻繩將鐵面人緊緊捆住。
城樓之上,高寵手提金槍,一路狂殺而過,所到之處無不血色漫空。
只見夏侯淵單臂手提戰刀,亦是一路狂殺爬上城樓的陳兵,閣樓轉角之處,夏侯淵與高寵狹路相逢。
“若非你這賊子,何來今日!我殺了你!”
看見了眼前的高寵,夏侯淵頓時心中壓抑了多日的怒火轟然爆發,也顧不上實力上的差距。
夏侯淵當先殺至,獨臂運起生平之力,手中一柄戰刀卷起漫漫血色,向著高寵狂斬而至。
“休教世人笑我欺你,今日我便只有一只手與你一戰!”
眼見夏侯淵狂殺而來,高寵之用一只右手襯著虎頭金槍,巍如鐵塔,紋絲不動,面對狂沖而來的夏侯淵,眼神不起一絲波瀾,仿佛視他為土雞瓦狗一般。
眼看刀鋒將至,高寵猿臂一抖,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飛身刺出一槍。
那一槍,快如疾風,勢如雷電,槍鋒過去,卷起無盡的漩渦血花,竟如一面血墻般,轟然撞出。
沉悶的撞擊聲中,刀槍相撞,血色四面震散,飛濺出的火星,灼人眼球。
咔咔。
只見刀片鏗然碎裂之音響起。
夏侯淵手中的戰刀,眼見出現一個顯赫的窟窿,轉而透進的槍鋒,在夏侯淵的身上刺出了一個巨大的血窟窿。
高寵一瞬間穿透了夏侯淵的刀刃,并直接刺穿了夏侯淵的身軀,一柄金槍貫穿。
“吾乃一代名將,竟然是如今下場,蒼天不長眼!”
夏侯淵雙眼充血,瞳孔飛速收縮,仰天咆哮一聲,手中的戰刀轟然落地,整個人失去了氣息。
南門之處,郝昭正率領著最后一部分負隅頑抗的梁兵,企圖突圍來為日后的反擊保存一部分的實力。
“窮寇何逃!”
只見一聲喝令在后響起,姜松手提八寶玲瓏槍,縱馬追趕了上來。
郝昭先是駭然一驚,再是仔細一盯,發現追上來的不過才只有姜松一人而已,而且郝昭從未見過姜松,也并不知道眼前這將軍是何人。
郝昭拔出腰間佩劍,劍鋒凜然直指著姜松,冷然威脅道:“你若敢再追,我便令你死無葬身之地!”
“哦,是么?”姜松耳聽郝昭之言,嘴角揚起一抹詭笑,那是死神般的笑容。
“那便讓我看看爾等有何本事!”姜松目光一凝,雙腿一夾馬鐙,坐下戰馬朝眼前數千的梁兵直接沖擊而來。
郝昭眼見姜松不知死活,當即喝令數百士卒上前將姜松堵截。
姜松一馬當先,縱槍踏入敵群。
鮮血飛淺而起,慘叫之聲四起,手中的八寶玲瓏槍四面八方的刺出,每一槍下去,必索一敵之命。
姜松就如一柄鋒利難當的利箭,踏著長長的血路,劈波斬浪一般碾殺向前,一路所過,只將飛濺的人頭和四散的鮮血留在身后。
長驅如入,如摧枯拉朽,崩潰的梁軍士卒,在他的槍鋒之下,如紙扎的一般,輕松撕碎在腥風血雨之中。
“撤!”
郝昭并不笨,眼前姜松武藝如此之高,便也顧不上尊嚴不尊嚴的,當即調轉馬頭,朝西門狂奔而逃。
正當此時,一面面“白”字大旗獵獵飛舞,馬蹄聲陣陣傳來。
只見白起和文鴦率著三千大軍,已經攻入了西門,此時里應外合,將郝昭包圍在其中。
白起冷然肅殺的目光凝視著眼前士氣低落到谷底的梁兵,殺意凜然道:“爾等亦是甕中之鱉,若還不棄械投降,今日便將爾等一一就地斬首!”
郝昭無望地環掃四周,后有追兵,前有攔截,知道今日是注定有死無生了,便手中的劍慢慢揚起到脖頸上,哀嘆道:“天不助我大梁!”
嘆聲過后,寒光一閃。
郝昭當即自刎而死。
眼見主將已死,其余梁兵已經徹底奔潰,完全放棄了繼續頑抗下去的想法,當即器械紛紛跪地投降。
建安郡破!
“恭喜宿主攻破建安城,獲得200點君主點獎勵,宿主當前總計擁有200君主點,請宿主注意查看。”
此時正在襄陽王府閣臺上的陳恬,腦海中接收到系統的信息,頓時拍案大喜。
“建安城是交州的腹地,建安城破了的話,平定交州指日可待。”
正當陳恬欣喜不已之時,一只白鴿從北邊飛到窗檻之上。
陳恬發現了白鴿腳上綁著的信件,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儀”字。
“這是張儀的飛鴿傳書,此時張儀應該是在李淵的地盤才對。”
陳恬思酌著,便打開字條,只見上面寫道:“李,劉,虛張聲勢,無力南下。”
眼見字條上的字,陳恬冷然一笑,沉聲道:“就知道李建成不會真正來南下,否則拿什么來和李世民斗。”
放下字條,陳恬走到閣樓之上,望著襄陽城中一片太平安樂的景象,腦海中浮現一個空前大膽的念頭。
如今天下自己已經打下三分,卻依然是以錢塘王一個王侯自稱,陳恬心中不禁有些壓抑,況且自己手中擁有召喚系統,如何要委屈自己,一直憋屈在王侯的位置上。
而且自己手下大將,也就只能分封一些普通的小將軍官職,如今就連都城也沒有,只能用一個陳國含糊的稱呼。
陳恬越想越不甘心,心中的野心狂然膨脹。
與其虛偽地隱瞞自己的野心,倒不如痛快地做一次小人。
倒不如繼承大統,敕令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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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