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年秋(197年),通往吳郡的官道上...
一支衣甲鮮紅、軍容威嚴的千人步騎,為一人白袍白甲,手執一桿方天畫戟,胯下白馬,馬上掛著一張震天弓,雖已三十歲許,卻面無白須,生的甚是英武不凡...
此人正是薛禮薛仁貴!代替劉修,與趙普一同前往吳郡迎親...
“趙先生,主公命我前往吳郡迎親,不知皖縣是否另有他人鎮守?!”薛仁貴隨口問趙普道,他從皖縣出時,確實未見自家主公另外派人來皖縣...
“未曾有!”趙普聞言,微微一笑,回答道:“主公聽聞薛將軍虎父無犬子,膝下長子如今雖方才十四、五歲,但已是勇武過人,通曉兵法!故主公下令薛將軍之子代將軍守皖縣!”
薛仁貴長子,名薛訥,字慎言,小名丁山,前年隨薛仁貴一起招來時不過十三歲,但那時他的能力便已是震驚了劉修,故而,如今又過去年余,劉修想來他卻是已可當大任;
薛訥,小名丁山,
統帥:8o,武藝:9o,智謀:65,政治:??(十四歲);
“犬子年幼、行事魯莽,怎能堪此大任?!不行不行!...須得即可派人通報主公,更換守將!”薛仁貴一聽趙普所說,立刻反對道,難怪主公將他派出迎親時,并未當著他的面宣布守將,看來主公早已認定他不會同意;
“薛將軍勿急!聽我解釋!”趙普溫和安撫薛仁貴道:“且不說賢侄已經可當此任,便是真的他年幼魯莽,也是無妨的!”
“皖縣之敵來源有三,其一為廬江北部曹操,此地乃是乃是曹氏宗親將領曹休鎮守,此人年紀并不比賢侄大多少,就算他來,賢侄想必也可應付的來!”
“其次,皖縣西部乃是劉荊州大將黃祖鎮守,此黃家之人雖支持的是大公子,但如今大公子勢弱,定不會在來惹主公這個大敵!”
“而最后的東邊孫策,如今正要與主公聯姻,若是他起兵偷襲,定會被天下人恥笑,于江東孫氏名聲不利,況且如此行徑與孫策性格可并不相符!”
“更何況,皖縣雖是主公東部北上要道,但如今主公早已另有打算,此地眾狼環視,對主公已沒那么重要;而且皖縣百姓早已被主公遷往潘陽、廬陵等地,即使不幸失守于,他人所得,也不過是座空城而已!”
“既然如此,又為何不讓薛賢侄試試,多加鍛煉,好早日成才,為主公所用?!須知,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趙普噼里啪啦不斷安慰薛仁貴道,讓他無需擔心;
薛仁貴聞言,亦是逐漸放下心來,只是仍微微皺眉道:“只恐犬子年幼,誤主公大事!”
“將軍安心,皖縣不管是否有失,皆非大事!主公在意的只有人才與百姓,一城一地之得失,并不需要太過在意!何況此時也還未道那般程度!”趙普繼續溫言安慰道....
“也好,便借此機會讓犬子試煉試煉,好早日為主公所用!”薛仁貴也是微微釋懷,松口氣說道...
吳郡吳縣城下...
薛仁貴、趙普兩人率領這千余人的迎親隊伍到達城下...
千余步騎,披紅袍、戴紅緞,確實喜慶...
吳縣城下,一個二十余歲、面相憨厚、魁偉、豪爽的青年正迎風站著,見得迎親隊伍,便立刻迎了上來,拱手客氣道:“在下魯肅魯子敬,見過薛將軍、趙先生!兩位里面請!”
魯肅微笑著,將薛仁貴、趙普二人請向城內,而薛仁貴藝高人膽大,也只是帶了數十親衛,便和趙普往吳縣城內而去...
“見過吳侯!”薛仁貴、趙普到了郡守府大殿、見了孫策,行禮道;
“想必這位就是薛仁貴薛將軍、楚侯麾下第一上將?”孫策安坐位,眼睛卻是緊緊盯著薛仁貴說道:“上次壽春之時,戰事緊張,都還未曾有機會與將軍好生認識一番,當真可惜!”
“吳侯客氣!”薛仁貴不卑不亢,客氣說道:“吳侯年少英雄,能見吳侯,亦是薛仁貴之幸!”
“呵呵呵...”孫策聞言,笑而不語;
孫策下,坐于位的周瑜卻是問道:“不知楚侯身在何處?怎的不是他親自前來迎親?!”
薛仁貴轉過頭看向周瑜,卻不曾回答,而是一旁的趙普說道:“我家主公近來因為交州士家叛亂而一直忙于此事,還未曾停歇下來,故而無暇分身前來,還請吳侯贖罪!”
“不過,”趙普把話一轉,引向他處,客氣說道:“我家主公聽聞吳侯號稱江東小霸王,向來好武,而我家主公前些日子正好得了一柄寶劍,名曰‘白虹’,今日讓在下送來,特為聘禮!還望吳侯能夠收下!”
白虹劍,正是劉修隨身佩戴的寶劍;
“此劍雖比不得王司徒之‘七星’、曹孟德之‘倚天’、但比之青釭卻是錯錯有余!...”趙普解釋道:“我家主公希望孫劉兩家能夠和平相處、不復戰亂!”
趙普說著,將兵士遞上的裝劍木盒打開,去處其中白虹劍,一下抽出,卻是光芒冷冽、如夜里白虹,寒光照亮整個大殿,靠的近的幾個仆人甚至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冷顫...
“好劍!”見得此景,孫策及殿中諸多武將不由的便是夸贊道;
“多謝楚侯美意!我孫伯符就不客氣了!”武將向來喜好神兵、寶馬,無所例外...
殿內武將并未覺得不妥,但大殿內的諸多文人卻是各個張口欲言...
然而,還未等他們說些什么,便見大殿外一人影快步奔了進來,身后跟著數個持劍婢女,張口便是清喝道:
“那劉修派來的迎親之人在哪?!...”
ps:好吧,史實人物和演義人物如果指同一個人的話,通常會融合起來,或加強,或降低,避免多余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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