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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溫聞言,搖著羽扇自信的笑了笑,說道:“笮融不過豪族匹夫,無勇無謀,所依仗者不過是那些巧取豪奪而來之兵將,破其兵,易事而!”
“哦?!”劉繇與許子將皆是一怔,驚異道:“伯溫賢侄若有妙策破敵,這潘陽城讓與季緖賢侄也無妨!”
在二人心中,若能以這城中五千殘兵擊敗笮融三萬大軍,那此人定有驚天動地之才,而有此人相助,劉修定然不會差到哪里。
劉伯溫聽二人如此說,更是笑意滿滿,心中知道,只要自己能擊退笮融,那么這二人定會死心塌地的投靠,于是說道:“笮融匹夫無謀,又知城中兵少將寡,攻城之時,定然是三萬兵馬一擁而上,強行攻城!”
“恩恩...”劉繇、許子將贊同道。
“既然如此,”劉伯溫把話一轉,說道:“我等被動守城,以五千兵馬定然是守不住的,因而,我等當反其道而行之!”
“如何反其道而行?”劉繇疑惑道:“莫非出城迎戰?”
“正是!”劉伯溫肯定道。
劉繇二人聞言,心中頗為失望,還以為真是驚天動地之才,沒想到竟是這種計策。
不過還未等二人反對,劉伯溫又是說道:“劉揚州可點起兵馬,出城與之斗將,而不交戰!”
劉繇聞言,反對道:“不行、不行,笮融兵將甚多,我麾下如今只有張英,即使他武藝不錯,卻也經不住車輪戰!”
劉伯溫聽了劉繇之言,反是笑了笑,搖頭說道:“非是張英將軍出戰,而是隨我來的那位張蠔將軍出戰!張蠔將軍有萬夫不敵之勇,可于萬軍之中取上將之級,即使笮融再多將士齊上,亦不可敵張蠔將軍!”
劉繇聽說張蠔乃是‘萬人敵’,臉色頗為驚訝,但旋即又是搖頭說道:“若是笮融惱羞成怒,令三萬大軍齊上,若何?”
劉伯溫也是耐心,繼續解釋道:“笮融三萬大軍皆是從趙煜、薛禮及朱皓處巧取豪奪而來,本就軍心不穩,若是再經數場斗將之敗,士氣便會一落再落,因此即便笮融兵力再多,也無法再戰,唯有退兵!即便他整軍再來,到時我家主公亦已趕到,無需懼他!”
劉伯溫一口氣全部說完心中謀劃,劉繇二人卻是聽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劉伯溫短短片刻竟已將進退攻守之道謀劃妥當。
“賢侄大才!”劉繇二人佩服道,“五千殘兵任憑賢侄調用!”
潘陽城下,正如劉伯溫所言,笮融的三萬大軍擺開戰陣,給人的感覺并非如劉修那般的如猛虎、如泰山,而是一股死氣沉沉。
劉伯溫見笮融如此軍容,毫無意外的笑了笑,下令道:“張蠔聽令,你且下去羞辱他一番,使其與你相斗,不可與之斗陣!”
“喏!...”張蠔興奮的應是,轉身出城去了。
張蠔騎著匹黑馬,手執碗口大的鐵槍,極是興奮的對著笮融喊道:“無膽匹夫,可敢與咱家一戰?若是不敢,便趕緊滾回家奶孩子去!”
張蠔說著,鐵槍一挑,一條小孩開襠褲直直飛入場中;隨著張蠔的動作,身后的眾多士兵亦是同時笑道:“奶孩子!奶孩子!...”
笮融聞言,立馬氣的滿臉通紅,正欲下令全軍進攻,卻聽旁邊一員將軍請令道:“主公莫惱,帶末將去斬了那囂張的小子!”
“恩..”笮融自無不允,直接便答應下來,“你便替我好好教訓那蠻子!”
只可惜笮融終究是不能如愿了,只見那將軍方才沖上前去,正待一刀將張蠔劈成兩半,卻是突然胸口一疼,低頭望去,只見胸口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窟窿來,而對面的張蠔也是不知何時跑到他身后去了,之后他便什么也不清楚了。
笮融看著張蠔那滴血的大鐵槍,心中既是驚恐又是惱怒,這潘陽城中何時出了這么一員猛將;但隨即又覺得無邊的怒火沖上頭頂百會穴,幾乎淹沒理智,一招就將他麾下大將捅個窟窿來,這是**裸的打臉啊!
這簡直孰可忍是不可忍!一身令下,身后又是兩員大將飛奔而出,只可惜他今日注定失望。
那再次出場的兩員大將剛到場中,便見張蠔狠狠沖了上來,還未兩招,兩人也都落馬而亡!
如此結果,如何不讓笮融氣惱,又是一聲令下,身后再次飛奔出十員小將,頃刻間與張蠔再次戰作一團!
十人圍攻,確實給張蠔添了不少麻煩,但張蠔是何種人?那可是絕世猛將、‘萬人敵’,十個不知名的小將如何敵得過他,不過十數個回合,張蠔便將十人斬于馬下!
如此反復數次,笮融心中再也沒有半點惱怒,隨之而來的乃是深深的驚恐!而笮融身后兵將更是連握兵器的手都在顫抖,數萬兵馬士氣全無。
見得此情此景,張蠔暴喝一聲:“殺!...”
單是這一聲暴喝,直嚇的笮融全軍潰敗而逃...
緊接著,張蠔又是一陣全軍沖鋒掩殺,更是殺的笮融潰不成軍!
劉繇府邸之中,
劉繇細細觀察著張蠔,他還真沒看出來,這臉上帶著陰柔之氣的漢子,竟然如此勇猛,不由得出口夸贊道:“一人喝退千軍,張將軍當真再世霸王!想必張蠔將軍便是季緖賢侄麾下第一猛將吧?!”
“嘿嘿嘿...”張蠔摸著后腦勺,大大咧咧的笑道:“不敢當劉大人夸贊,主公麾下尚有羅將軍不差咱家多少!”
“哦?!”劉繇眼睛一縮,饒有興趣道:“所言當真?可否細細說說?”
張蠔正要開口,劉伯溫卻笑著說道:“劉揚州若真有興趣,來日我家主公到了,劉揚州再好生與我家主公聊聊,如何?”
劉繇聞言,也是笑道:“應當如此!應當如此!”心中卻是想到:這劉修有如此謀臣武將相助,難怪有此成就!
卻不想,
次日一早,突有士卒慌慌張張跑進來,喚醒了睡夢中的劉繇,驚恐的稟報說道:“主公!主公!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張?!”這小兵是劉繇身邊的老人了,入揚州開始便跟著他了,甚少如此慌亂。
“孫...孫郎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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