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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劉修本是在打著瞌睡,沒想到下半夜,竟然被喊殺聲驚醒。
劉修立刻起身,匆匆拿了兵器便往外趕。
不過當劉修來到營帳之外時,卻看見韋睿早已帶著兵士將陳應為首的一伙千人隊伍團團圍住。
見到此情此景,劉修方才反應過來,暗笑自己太過緊張,這整個大營有韋睿管著,哪里需要他來緊張,韋睿自會幫他安排的妥妥帖帖。
劉修大大的呼吸口冬夜的寒冷氣息,走上前去,看著場中被團團圍住的陳應等人,大聲笑道:“陳應,看來你還是沒記住教訓吶?!哈哈...”
陳應卻也是硬氣的說道:“要戰便戰,何需多言!今日即使逃不出去,也只能怪我自己無能,哼!”
劉修聞言,沉吟半響,勸說道:“陳將軍也是當是英雄,當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良禽折木而息的道理!不若陳將軍今日就投效于本人麾下,日后建立一番功勛,也好光宗耀祖、留名后世?!”
陳應聞言,臉上沒多少神情變化,但心里卻樂開了花,裝著沉思了片刻,方才回答道:“我若降你,須得應我幾件事!”
“你切先說來聽聽!”劉修并沒有馬上答應,這陳應已是逃不出他的掌心,根本不用跟他太過客氣,即使此時勸降他,也不過是愛惜人才罷了。
陳應大聲說道:“我若是降了你,咱們以往的舊賬不可再提,你需得還以我為將軍,不能只給我個閑職!就此兩事,可能應我?”
陳應本就是來詐降的,自然不敢提太多的要求,只要看上去不像假的便可。
劉修還以為什么大不了的條件,這陳應大小也算是個人才,劉修自然不會因為以往的事而雪藏他,隨口便就答應了他,“這事簡單,本將軍答應你就是!”
陳應見劉修答應,當即下馬拜道:“拜見主公!”
語氣之誠懇,確實讓人難以想到他出。
只聽陳應繼續說道:“末將初降主公,愿獻上一計,以助主公取得桂陽郡城!”
“哦?”劉修還真沒想到陳應這么快就能想到計謀奪城,好奇問道:“是何計策?且先說來聽聽!”
對于這詐降之計,陳應早已與張懌對練過許多次,此時緩緩道來2,卻是口齒伶俐,只聽他流利的說道:“主公若是信我,我今夜便立刻回城,為主公偷偷打開城門,放主公進城,如此一來,定可使主公不費吹灰之力的拿下桂陽郡城!”
劉修聞言,眼神頗為怪異的盯著陳應,沒想到這陳應還挺心黑的,只是剛投降,就想著回過頭攻打張懌,不過這種事在這亂世也挺常見,劉修想想也就不覺得奇怪,只是問道:“放你回去為我開城,只是我如何知道你不是在騙我?”
陳應被劉修盯得頭皮發麻,硬是說道:“如今周瑜已走,那張懌不過強弩之末,怎能與主公相提并論,末將自然是要為自己的將來多做打算,怎能與張懌那叛黨同流合污!還請主公信我,我定為主公開得城門!“
陳應言語之間信誓旦旦,讓人頗為信服。
之后,陳應又細細描述了其中各處細節,對于劉修所問,皆是對答如流。
最后,劉修自然是放那陳應回去,約定黎明之時,為他打開城門,放劉修兵將進去。
“伯溫,你說這陳應之計可能信得過?”劉修看著遠去的陳應,張口卻問著劉伯溫。
劉伯溫搖了搖羽扇,笑著說道:“主公心中不是已有計較?!”
“哈哈..還是伯溫了解我,”劉修笑道:“如此拙略的演技謀略,竟然也敢來獻丑,真是不知死活!”
劉伯溫無聲的笑了笑,明知故問道:“主公放他回去是想來個將計就計?”
劉修眼中精光閃爍,并不正面回答,而是說道:“方才那陳應突然變得智計百出,對答如流,分明是早前就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既然他都為咱們安排好了節目,咱們又豈能不賞臉呢!”
“主公真是越來越英明了!”劉伯溫夸贊道。
“嘿嘿嘿...既然他們想要甕中捉鱉,那咱們就給他來個里應外合!哈哈哈...”劉修聽了劉伯溫夸贊,自然得意非常,只是一轉眼又黑著臉說道:“伯溫你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是在說,我以前很不英明”
“怎么會,肯定是主公你理解錯了...”
劉修看出陳應那破綻百出的詐降之后,自然是在約定的黎明之前,抓緊時間布局。
經過深思熟慮,劉修決定,黎明之時,他與楊三郎、楊六郎等人領五千刀盾兵先行入城;
而羅成、羅藝則率領為數不多的騎兵尾隨,待那陳應自以為計成之時,騎兵發動沖鋒,快速占領城門,最后的韋睿則帶領剩余全部人馬飛撲而上,徹底占據城門,攻入城內。
這些不過是初步的安排,最主要的其實還是必須靠著為將者的臨時應變能力。
黎明時分,劉修領著五千人馬,浩浩蕩蕩殺向長沙郡城。
早已準備妥當的陳應,及時的打開城門,迎進了劉修。
劉修一眾五千人剛一入城,刀盾兵便將盾牌高舉,將全部人圍得嚴嚴實實,而城門即將關上之時,城外不遠處又快速殺來一隊騎兵,轉眼間便已經到了城樓之下。
這時陳應方才反應過來,原來劉修早已識破了他的詐降之計,早前答應他不過是為了賺開城門,陳應趕忙喊道:“快快關上城門!快關城門!”
只是此時又如何能來得及,不說劉修那已經進城的五千刀盾兵,就是那支騎兵隊伍也已攻到了城門口。
只聽‘轟隆隆’的一聲,城門徹底被打開。
陳應見此,沮喪的心道:完了!只是還不等他再多做反應,城外遠處又響起了震天動地的戰鼓之聲,以及那進攻的號角之音。
一瞬間,陳應只覺得整個天都仿佛坍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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