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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二年,洛陽。全文字閱讀
外面零星的雪花飛舞,可是在張記茶樓里,卻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不少人都站到了門外,窗戶底下也站滿了人。個個凝神傾耳。
“啪”一聲響。
“戰將全憑馬力多,步行怎把幼君扶拚將一死存劉嗣,勇決還虧女丈夫。這個糜夫人真乃女中豪杰為救阿斗,不想拖累趙子龍,自己投井死了。
趙云一看夫人死了,防止曹軍盜尸,見邊上有一堵土墻,來到跟前,雙掌運足功力,直接拍向土墻。要說趙子龍勇猛,那真不是吹啊一下子土墻被推倒,將井口掩蓋。此時,曹兵已然臨近。
趙云趙子龍解開甲絳,將阿斗兜在胸前。翻身上馬,剛將長槍提起,一只三尖兩刃刀散發著寒氣逼近趙云身體。趙子龍用手臂護碗一格,單手執槍,直接刺出。
眾位,此乃曹洪的手下一員戰將晏明,準備快馬殺到殺趙子龍一個不及,沒想到趙子龍反應這么快,一槍,被趙子龍刺中咽喉,落馬而亡啊趙子龍揮舞長槍”
茶館里傳來一個聲音稍微有些尖不尖、啞不啞的聲音。有經驗的人一聽就知道,這是正出于變聲期的年紀。
果其不然,一個一身青衣長衫,頭扎馬尾,素面朝天的年輕后生,坐在一張桌子后,桌子上就放著一個木塊。剛才說的可能口渴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腳尖隱蔽的朝坐在身邊一個童子似的小子踢了一下。
童子忽然怔了一下,似乎還在剛才的故事里沒出來,很快的回過神來,這是要開始卡住收錢啊
起身端起一個托盤,圈了一個羅圈揖,“各位叔叔、大爺,各位掌柜客商,我家公子今天在這里說書已經二十來天,今天已經講到趙子龍單騎救主了,還沒完,下面熱鬧的很,請各位賞臉,有錢您隨便打賞點,一文不嫌少,十兩不怕多。
說實在的,收這個錢也不是我家公子要,主要是我家公子看不得大家疾苦,不識字,學習困難,公子打算想建一座學院,算是為學院募捐吧。”
說完,托著托盤在人群中走動,不時托盤里響起銅錢的聲音。
“啪”托盤上一定黃澄澄的金錁子從一個少年手中滑落在托盤里。看穿著,不是一般的家庭,這個桌上就坐兩個人,外面那么多沒坐的,也沒有人過來拼桌。這個年輕的公子臉色很白,似乎搽著粉一樣的東西,頭插玉簪,身體比較壯實。
“開學院么我支持書說的很好學問一定不差,只是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做先生的話不一定行啊”
說書的少年起身供手先謝過賞賜,“學問無先后,達著為師話說,有志不在年少,無知空活百歲然否”
“說的好好一個達著為師,好一個無知空活百歲”錦衣公子還沒說話,被身后一桌,一個胖子,員外一樣的壯年漢子站起來打斷了。
錦衣公子聽到說話的人,似乎脖子一縮,作勢要打同桌的隨從一樣的家丁。
“我道這幾天你老是借口不讀書、不練功,偷跑出來干什么原來是到這里聽書來了。算了,今天我也懶的責罰你,發現一個人才,也不虛此行。
來人,看賞。身后走來一個管家一樣的人,五顆大銀錠整齊的瑪在托盤里,放到說書公子的桌子上。
“不知小友如何稱呼”
“小的柳傲,字平安,謝您的賞賜,在下惶恐您,請坐,等說完這段后,再拜謝于您。大家都等著呢”
管家模樣的人似乎面有怒色,被胖員外一樣的男子止住。
錦衣公子偷偷的朝柳傲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坐下來準備聽書。可是身邊的家丁卻再也不敢坐下去了。
這一切都看在柳傲眼里。似乎是個大人物啊不知道是哪位牛人反正大唐牛人多,碰上一兩個也不是不可能事情
將心里的疑惑放下。船到橋頭自然直。
醒木一拍“啪”
“話說曹操,在景山頂上,見一騎將,在自己大軍里斯殺,所到之處,如割麥一樣,自己的軍隊無人是他對手,無人可以挫其鋒芒。
忙問左右:此人是誰曹洪回復:此乃常山趙云趙子龍是也。
曹操啊都說曹操奸,寧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可是,曹操也愛才啊都說是千軍易得是一將難求,如此猛將,哪有不愛惜之理隨傳令三軍,不許放箭,要活捉趙子龍
趙子龍是誰啊讓你活捉
曹操打錯了算盤了。趙子龍懷兜幼主,只殺的血染戰袍。白色戰甲都被血染成了紅色,這要殺多少人啊
詩曰:“血染征袍透甲紅,當陽誰敢與爭鋒古來沖陣扶危主,只有常山趙子龍”啊
趙云當下殺透重圍,已離大陣,血滿征袍。這也多虧他的戰馬赤兔,一般的座騎早就累趴了
正行間,山坡下又撞出兩枝軍,乃夏侯惇部將鐘縉、鐘紳兄弟二人,一個使大斧,一個使畫戟,大喝:趙云快下馬受死。
正是:才離虎窟愈生去,又遇龍潭鼓浪來啊欲知趙子龍如何脫險,切聽下回分解。”說完,柳傲醒木一拍。
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說書,口是最干的,每天要喝大量的水。只是柳傲的茶水似乎和這店里的茶水不一樣,金黃金黃的,而且散發出一股清香。
而茶館里買的茶,那就不是茶,是油湯。柳傲打死都不喝的。
雖然結束了,外面的人陸續離開,可是還是有一些人纏著問:“后來怎么樣了”說完,幾個人眼巴巴的望著柳傲。
錦衣公子和那個“胖圓外”也沒走。
“后來啊恩,下回是張翼德大鬧長坂坡,大喝三聲當陽橋。江水倒流,翼德發威。只能透露這么多啦,要聽的明個趁早啊,我說張叔,你每天來聽,我可沒見您掏過一個子啊”柳傲笑著回復剛才那個問話的漢子。
“好小子,叔聽你說古還向叔要錢就這每天還給這個該死的茶樓貢獻五文錢的茶錢,不交茶錢還不讓進門傲子,下回叔到你家去聽,每次結束都吊胃口你也夠狡猾的,你是什么腦袋,怎么編的”
“別叔,您還是來這里聽吧。這不是編的,是歷史,只是有點夸大而已,當然,加了一些趣味性,不然誰聽啊
張叔和幾個熟悉的伙計不舍的離開了茶館后,柳傲起身來到員外打扮的人面前一拱手:“還沒請教貴姓,失禮失禮”
“老夫復姓長孫,名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