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奧尼達也意識到目前最好的辦法不是發動無謂的進攻,而是退入狹窄的隧道,利用空間限制,預判變色巨蜥的行動。
在沒有感知系輪回者的幫助,對付這種群體“隱身”能力,只能靠瞎貓碰死老鼠。
很快,方陣迅速退入隧道深處。
外面只聽到希希希的聲響,似乎巨蜥在竊竊私語。
以巨蜥的有限智慧,它們可不會理會你的退不退入隧道,它們就像是問道肉香味的蒼蠅,在短暫的私語后,發動全面進攻。
戰士們一個個互相依偎著,通過這種方式,壓縮變色巨蜥的行動。
一個戰士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他的鼻息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樣,情不自禁的抽動兩下。
哪來的腥臭味?
他抬起頭,什么都沒看到。
就在他詫異間,脖頸處傳來一陣難以名狀的撕裂感,好像整個脖子被什么東西居中咬噬。
“啊……”那名聯軍戰士發出低沉的慘叫,脖頸處的大動脈被咬破的剎那,鮮血的濺射,將石壁上趴伏著的生物輪廓顯現了出來。
那豁然是一頭巨蜥,雙足發揮出壁虎的功力,幾百斤的體重,竟然能夠半靠在光滑的石壁上。
周圍的戰士大叫著舉槍挺刺,幾十把長槍結果了這頭冷血動物的生命。
可是,恐懼并沒有因為這頭巨蜥的死亡而消逝,反而像瘟疫般在人群中彌漫開來。
巨蜥還會蜘蛛俠的本事,大大超出在場中人的預料,連列奧尼達國王都感到剛才下令退避隧道,是不是有點作繭自縛的味道。
倒是建議的提倡者云琦,一副泰然自若,反而控制著異性躍入看似空曠的前方地面。
山德魯從退入隧道后,一直就關注著異形的一舉一動。
他寄望于云琦,能想出有什么辦法,將這些難纏的巨蜥搞定,可見到異形不去邊緣處擊殺變色巨蜥,偏偏選擇躍入敵人的重圍。
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異性再厲害,難道比輪回者強大嗎?
不去利用異形的敏捷和外骨骼防御去和它們周旋,還想玩一手“三國無雙”不成?
其他人對于云琦的指揮,也頗為不屑。
可是,那撲出的異形并沒有像他們預想中那樣,簡簡單單的落入包圍圈。
身在半空,異形突然被一團綠色的霧氣給包圍。
霧氣越來越濃,當異形后關節落地后,霧氣已經覆蓋周身一丈范圍。
在霧氣范圍內,傳來巨蜥的慘叫聲。
一個輪回者見了,感到機會難得,正準備沖過去搏殺,卻被身旁的同伴拉住。
“先等等,這霧氣有古怪!”
霧氣還在不要命的向外擴散,那頭異形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就在即將被綠色霧氣完全遮蓋前,那異形的身體似乎劇烈顫抖了一下,給人一種非常痛苦的樣子。
“不對,那不是普通的霧氣,那是異形的血液化成的血霧!”山德魯覺察到眼前的霧氣,和自己曾經見到過的某個場景很相似。
那不是異形皇家衛隊才能施展的酸霧防御嗎?
為什么一個普通異形,卻也能釋放?
容不得山德魯細想,綠色血霧迅速腐蝕變色巨蜥的身體。
那身連防御的沒多少的皮膚,連刀劍都擋不住,更不要說蝕鐵熔金的異形血液了。
血肉很快處于溶解狀態,鮮血不斷冒出,染紅了全身。
如此一來,再想隱身,已經辦不到了。
失去了保護色,巨蜥迅速成為擊殺的對象。
它們只能以帶毒的爪牙,攻擊訓練有素的軍隊,卻在斯巴達重盾的保護下,毫無建樹。
如果換成人類軍隊,面對死傷無數的局面,必然選擇撤退。
可畜生無情無知,操控它們的人似乎也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反而前赴后繼的白白消耗自己的兵力。
終于,顯現的最后一頭變色巨蜥被一刀斬為兩段,戰斗似乎告一段落。
綠色霧氣隨著戰斗的結束而消耗殆盡,其實,它大部分都消耗在倒霉的巨蜥身上,只有少數沖在太前面的戰士,沾染上一點異形血霧。
好在這種東西一旦沾染,即可痛苦異常,只要及時從中脫離,就沒什么大礙。
整場戰斗中,只有一個殺紅眼的斯巴達人,追殺一頭嚇破膽的巨蜥,而落入血霧中。
直到血霧退去,人們在一堆堆腐蝕的連白骨都沒剩下幾根的遺骸中,找到幾根人類特質的骨骼。
而森森破爛不堪的骨骸中,幾根黑顏色的“甲片”顯得格外的刺眼。
那是異形的尸體。
在云琦無可抗拒的命令下,這頭異形戰士毅然毫無保留的施展出血霧術,噴出體內最后一絲血液。
這才將巨蜥一網打盡。
“不要以為戰斗結束了,變色巨蜥還未完全殲滅。”
說話的是云琦。
在他的倡導下,軍隊開始細致的掃蕩,不放過一頭漏網之魚。
消滅了大部隊,要找出零散在隧道中任何一處的巨蜥,而且數量不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異形不死,或許會好辦許多,可現在,他們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亦步亦趨的用排除法,將巨蜥可能棲息躲藏的位置一一排除。
因為忌憚巨蜥的毒性,大家的行動速度并不快。
這在大家看到那個中毒同伴至今都還遭受著毒性的困擾,而像弓起的蝦米般倦在地上,時不時的劇痛令他偶然彈起,像足了受驚的蝦米。
終于,他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干掉了最后一頭變色巨蜥。
你們成功掃盡所有變色巨蜥,獲得10點塔防積分獎勵。
眾人長長吐出一口氣,這一戰的敵人并不是太強,可詭異的出現令人防不勝防。
若不是云琦當先建議大家退回到溫泉關的隧道中,然后犧牲自己僅有的一頭異形,才破解掉變色巨蜥的隱身能力,為勝利奠定了無可估量的功勞。
山德魯沒想到云琦在得知這一輪塔防資料后,用這種方式破解掉變色巨蜥最麻煩的能力。
只是有一點山德魯想不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