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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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陸離上了擂臺,上前問道,李兮似是而非的嗯了一聲,算了,他來了,她再問司馬六公子就不方便了,還是去問問陳紫瑩,或者那個孫三娘
“剛才那個孫三娘,能找得到嗎”李兮問青川。
“有話問她帷幔里的事先下去吧,不用問她,我告訴你。”不等青川答話,陸離先笑起來。
李兮的臉騰一下漲的通紅。擦他知道什么事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還讓不讓人活了
李兮惱羞成怒,正要轉身沖下樓梯,邵太醫揮著手叫著李兮奔過來,“李大夫李大夫留步李大夫,大家伙兒想給你慶賀慶賀,就在對面樊樓,你可得給個面子”
邵太醫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沒等李兮答應,陸離輕輕拍手,喜氣滿面,“邵太醫提醒我了今天這樣讓人高興的事,咱們不能獨樂,來人去和樊樓、玉春樓和長樂樓說,這三座酒樓,爺全包了今天中午,爺請擂臺下所有來捧場的父老兄弟喝酒,慶賀表小姐僥幸占先”
“是”明山應的又響又脆。
“多說一句”剛剛擠上擂臺的閔大少爺話剛好聽到后一半話,趕緊接上,“晚上大爺我接著請得好好賀一賀我發大財了”
閔大少爺笑的眼睛都快沒有了。
連陸離在內,所有人都橫著他。本來就富得流油,這回一口氣發了三四百萬的財,所有人都想踩死他
邵太醫等人賀李兮贏了這場切蹉的慶賀宴擺在樊樓三樓。樊樓從掌柜到伙計,個個榮耀的臉上放光,走路虎虎生風。
邵太醫往主桌首席讓李兮,李兮說什么也不肯坐上去,兩輩子加一起,她從來沒坐過首席
邵太醫又讓陸離,司馬六少在邵太醫身后干笑道:“邵太醫。您老又犯糊涂了,陸二爺是一品定北大將軍,梁王的誥封這兩天也要頒下來了。一等一的超品大貴人,跟咱們這些不入流的坐一桌,您這也太辱沒人家超品陸二爺了吧我看哪,就在最上首給陸大將軍陸二爺單獨擺一桌。咱們這些人哪。統統在下面打橫陪著才算不失禮。”
邵太醫聽的一個勁兒的猛咳,六公子一向玲瓏剔透,今天這話說的那可是殺神小白起,萬一惹惱了他嗯,人家是相府公子,不怕
“今天是替舍妹慶賀,小可今天就是舍妹的兄長,除此沒有其它身份。”陸離笑容謙和、氣度雍容。沖被司馬六少一番話說的臉色各異的老大夫們團團拱手,“小可的意思。這首席還是得邵太醫上坐,舍妹年紀小,往后請諸位指教,仰仗各位關照的地方多得很呢”
邵太醫連聲不敢,卻沒再多讓,順勢坐了首席,李兮在邵太醫左手邊坐了,陸離緊挨李兮,坐在她下首。
司馬六少一肚子悶氣,坐到了邵太醫右手第一,剛才那番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這話說的,酸不溜丟極其小家子氣,等陸離那一番話說出來,司馬六少更是悔的肚子痛,懊悔之余,看陸離更加刺眼刺心。
這場慶賀宴上,陸離這個舍妹的兄長當的好的不能再好了,跟在李兮身旁寸步不離,有人敬酒,她舉杯,他喝酒,有人客套,她微笑,他應酬
看的邵太醫捻著胡須笑的曖昧,看的司馬六少牙酸眼痛,看的其它人各懷心思,生出數不清多少種遐想
酒過三巡,趁著陸離被喝高了的閔大少爺死拉活拽著非得喝三杯再喝三杯,李兮從熱鬧到不堪的人群中溜出來,沖司馬六少使了個眼色,司馬六少大喜過望,腳底踩了彈簧一般,幾步跳過來。
“剛才,陳紫瑩她們,怎么就是怎么回事”這個問題憋了李兮小半天了。
“確實是楚子,真沒破,孫三娘見多識廣,說那丫頭的那個,就是那個,比別的女子厚得多,而且”司馬六少手指劃著圈,李兮立刻點頭,“中間的孔洞比較大”
“對對對對就是這句話大很多而且,最巧的是,那寧家小子的那個你知道吧就是那個,紫瑩說特別小,她說她頭一回見到這么小的,紫瑩總之就是那個啥之后,你知道那個意思吧用絲帕照著那個粗細長短絞成股兒,送進去再撥出來,沒見血,就是這樣。”
司馬六少說的面紅耳赤,李兮聽的津津有味,果然跟她想的一樣,一個寬厚一個短小,這個紫瑩真有意思,還用帕子絞成一樣大小送進來再撥出來
真是人才
“你怎么能知道這些事”司馬六少忍不住問道,這個問題憋了他小半天了。
“我是大夫,當然知道”李兮白了眼司馬六少一眼,這個回答相當的蠻橫不講理。
“你師父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不是人你看看你死人在你眼里簡直連塊豬肉都不如還有,今天這個這個”司馬六少兩只手亂比劃,“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能知道這些”
“有一種東西,叫前人經驗,”李兮抱膊胸前,挑釁的看著抓耳撓腮的司馬六少,“你難道沒聽說過有一種聰明,叫一葉知秋,你難道沒聽說過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蠢話要不是親眼看著是從你嘴里吐出來的,我還以為是閔大少爺說的呢”
司馬六少被她這一句話說的簡直要跳起來,她這話什么意思她什么意思
“對了,今天好象沒看到羅大少爺,他”李兮突然想起來,趕緊問一句,順便岔開話題。
“出城了,說是去落雁山。”司馬六少答了一句,左右看了看,“我告訴你張家姑娘這事,這樣的事你以后注意點,別多管閑事,跟別人說要不然,誰知道會傳出什么樣的閑話你記著,人言可畏”
“嗯,知道了,多謝你。”這話是為她好,李兮垂著眼皮答應的爽利又乖巧。未完待續。。